儿时的回忆1
一天下午,我正在帮忙整理爸爸的书柜,无意间发现了一本我儿时的相簿;看着看着,突然一张小时候小的照片掉了下来,这让我沉入在那时的回忆。记得小学时的毕业典礼,我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正在台上跳舞,和同学手拉手一起唱唱跳跳,背景正是美丽的树林。一不小心,我头上的假发被一旁的假树勾到了,心里正想着:“完蛋了!”的时候,我的好朋友嘉嘉及时帮我把被勾到的假发拉下来,才幸免于难。
原本以为我和嘉嘉会上同一所小学,友情会是永久的;没想到她要去读一所山上的中学,这个消息让我惊讶万分!真想不透,她家明明住在平安中学附近,为什么要去读路程要花一小时的中学呢?她迟迟不肯说,一直到现在,这个问题还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
这段回忆,到现在我还一直刻在心中,这一幕瞬间被爸爸收录进相机里,成了永久的画面。“时间是记忆最大的敌人”,我原本已快忘记了,但这张相片却让我回忆曾经的曾经,回忆天真的笑容,回忆许久的画面;这段美好故事在我心中印下不可抹灭的痕迹,让我一辈子都会记得嘉嘉,假使没了这张照片,我想我应该忘记了对方了吧!
我决定把这张相片收入我的珍藏盒里,直到它泛黄。原来一张旧照片,可以把人带入早已褪色的旧回忆里。
儿时的回忆2
从小到大,经历的离别太多太多了。但印记深刻、铭记不忘的,只不过三五回。这些别愁离恨,回忆起来,不仅伤感低沉,而且令人愁肠百结。因此,亲人的别离伤痛,就像淤积胸口的异物,堵得心悸,堵得心慌。
一记得1965年的严冬,三哥应征入伍。公社干部到家里说服父亲,要父亲母亲支持三哥入伍的意愿。那个年月,家里劳动力不足,大哥二哥在外工作。我们四个小的,还没长大,弟弟才两三岁。因此,维持生计,三哥就成了父亲的唯一帮手。
父母是旧社会过来的人,经历过不少大大小小的拉锯战争。父母他们,亲历过国共军队大小战斗,也目睹过战死人的事情。解放战争时期,永丰战役前,我家曾住一野二纵一个排三十多号人的兵力。永丰战役结束后,回到家里休整的只有三人。自此后,父母对军人这个职业,就有了特别的看法。
三哥入伍时,家里日子特别艰难。走的那几天,公社一个叫张志德的干部,始终给父母做工作。晚上,一家老小六口人坐在上房大炕上,母亲倒在墙角,不停地啜泣。那种悲伤痛苦的样子,今天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父亲坐在炕中央靠近窗户的地方,神情沮丧,只掉泪,不出声,一个劲吸旱烟。四哥哭,五哥哭,那时我还懵懂,不甚省事,只是看见父母兄弟哭了,跟着也呜呜起来。究竟为何而哭,的确是不清楚的。
弟弟尚小,看母亲哭得厉害,一个劲帮母亲擦拭眼泪。母亲顾不得弟弟,愁楚间,将弟弟擭到一边。弟弟受了委屈,大声哇哇哭了起来。这时,母亲又把弟弟抱在怀里,哭声越来越大。母亲哭出声了,我们也大哭起来。
一时间,整个家里,哭声一片,真的如同生死离别般。哥哥哭,他们知道缘由。我和弟弟哭,纯粹是看见父母哭而感染的。父亲呆不住了,起身下炕,到没人处偷哭去了。
走的那天,父亲在新建的厦房生炉火,一边给炉膛添柴,一边暗自流泪。公社那位姓张的干部来了,坐在炕楞边,一个劲给父亲说心宽话。说三哥入伍了,对三哥未来有好处。至于家里困难,公社大队能救济的,一定竭尽全力救济。
姓张的干部,不厌其烦,苦口婆心。父亲默然无语,只有顺面颊滑落的泪水。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那种样子,以致后来常常回忆起来。
儿时的回忆3
隐约的还记得,我小时候特别天真,老是好奇这个是什么那个又是什么,可贪玩的我一会就忘了,几乎每天都无忧无虑,没有烦恼的成长……
时不时还幻想着,长大后的各种生活,想要当什么比如当老师啊,警察啊,还有明星等等,十分天真可爱。而那时单纯的我对他人没有一丝的怀疑与算计,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听到的,好玩的事情与乐趣分享给对方。
与伙伴相互依靠着欢笑,一起想象长大后要去哪里,天真烂漫的样子,那是一种没有被任何污染的笑容,甜美的笑声感染着我,每次在回家的路上总会看到,几个小朋友欢笑嬉戏着打闹着,摔倒了,起来拍拍手微笑,继续和朋友一起走,也许是感受到朋友的关心,他的耳根上悄悄的抹上了一丝红晕……每当看到这个画面,我竟会情不自禁的陷入,那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回忆里,在回忆里回想,儿时与朋友一起手牵手的上学,犯错了一起罚站还不忘损对方几句,才满意!最后,在一起偷偷说老师的坏话,被老师发现后竟然不约而同的,用犀利的瞪向对方,眼睛闪闪发光,'仿佛是在责怪对方说话太忘我了,既连老师来了也没有提醒我!'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大损友!可就是这个损友到最后还是担心对方被责骂,主动的把责任都拦在自己头上,被教训后灰头土脸的出来,对视后突然同时哈哈大笑……
时间在飞速的行驶,他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他气促的步伐,很快6年就这样十分恍惚的过去了,转眼间我们从刚刚到校懵懂无知的小孩到十一~二岁的中学生,告别了儿时包容我们错误的老师,与陪伴了我们从无邪到后来的腹黑无比的好友,不想忘记也不愿离开,还停留在这所,虽然不大但承载了我六年的美好时光的母校,硬是拍了许多照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可渐渐的我突然发现了,我们小时候的天真已经永久的消失了,这里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天堂,这里充满了神秘与危险,散发着一种柔美而又锋利气息,让我深深的陷入进去无法自拔!
想回到小时候,回到那个充满欢乐的地方,那个下课后可以靠在大树下宁静的睡个午觉,不用耍心机的地方,受伤时有许多人关心与担心,最后忍着疼笑着对他们说:“放心吧,我没事。”然后到医务处包扎伤口,疼到流眼泪了也坚强的不出声,有时眼泪它就是顽皮的想要下来,我就会把头仰起来看向天空,这样也许眼泪就会回到眼眶了吧……
儿时的回忆是美好的,是心酸的,是疼的,是痛的,是苦的,可是都是我珍贵的回忆,不想被任何东西污染了它,它也会一直陪伴者我一直走下去……
儿时的回忆4
对于一个在湖边长大的我来说,水就意味着我的生命。记忆中,我第一次与她接触时,就深深的爱上了她,我爱上了她的纯洁,爱上了她的甘甜,爱上了她的自在……她总能把我们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边,总能让我们自在的遨游,总能洗涤我们身心的尘埃……
约定的日子终于又到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如约来到了湖边,又开始了我们一天的遨游。在岸边,我们开始野炊,开始席地而坐,开始炫耀着我们今天的战利品;在水上,我们开始嬉戏,开始比赛摸鱼,开始炫耀着水赋予我们的本领;在水里,我们开始自在的遨游,开始履行同鱼儿们的约定……夕阳西下,晚霞姐姐张开了双臂,放出了光芒,爱抚着我们,一条条爱凑热闹的小鱼们也都露出了密集的小头,正接受者她的抚摸呢!听,不知是谁又钓到了一条小鱼儿,正欢喜地大笑呢!瞧,不知又是谁偷拿了伙伴的一条小鱼儿,在同伙伴狡辩呢!看,不知是谁家的大人,又开始在湖边寻找着自家的孩子,带着他们的战利品回家呢!这就是我们的生活,这种生活都是这清澈的湖水给予给我们的。
可如今呢?
那一次回家,看见她的改变,我很惋惜、我很痛心、我很懊恼……往日清澈的湖水,今天却变得丑陋不堪;往日甘甜的湖水,如今却变得无法入口;往日欢跃而又密集的鱼儿,今日却变得如刚经历过一场大屠杀般稀稀落落,一片狼藉……放眼望去,这昨天还如活泼的向上少年一般精神抖擞的湖水,而今天却如饱经沧桑的漂泊老人一般颓废懒散、黯然无光。
湖水啊!我为你哭泣,我心生愧疚,我对不起你。我代表家乡人、代表人类的残忍向你道歉。我要寻找你,我要寻找你给我的'记忆。
常常听专家们说:全球的气温在逐年的增高,海平面在逐年的上升,北极熊也在逐年的减少……当听到“北极熊因长期没有食物而被活活的饿死”这一消息时,我们有没有在深深地自责呢?当听到“北京、天津等地的空气污染程度在日益的加深”这一消息时,我们有没有开始反省呢?当见到一个个因环境恶变而罹患重疾甚至不治死亡时,我们有没有在追悔莫及呢?面对这一个个棘手的问题,我们不应一再地埋怨地球的残忍,我们也不应一再地躲避大自然对我们的呼唤,我们更不应一再地认为事不关己……
达尔文说得好:“只有服从大自然,才能战胜大自然。”我们是不是也该从现在开始服从大自然了呢?我们是不是不要再纸上谈兵了呢?我们是不是该付诸于行动了呢?环保,它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其实环保并不是很难,要难就难在我们的懒惰,要难就难在我们的自私,要难就难在我们的事不关己。
快去寻找吧,快去寻找儿时的记忆吧!让我们重温美好!
儿时的回忆5
童年是一片柔软的沙滩,沙滩上遗落着一个个美丽的贝壳:有的白如玉,记录着最纯真的往事;有的细如沙,细数着最细微的小事……我在沙滩上仔细寻找那最白最大的贝壳。啊!它在这儿!我悄悄坐下,听它讲述那些往事。
小时候,最令我念念不忘的事,便是去外婆家过年。
我们一般是在大年三十前一天晚上到外婆家。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皎洁的月亮像一个白玉盘,在深黑色的天空上飘荡。外婆家在乡下,我一抬头,天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星星,像一颗颗钻石镶嵌在夜幕之中。由于当时太晚了,所以我基本上都是一到家,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要回忆好一会儿才记得自己在哪儿。
当我睡意朦胧地走到院子里时,外公外婆已经开始忙活了:外婆在打扫院子,外公在洗菜。吃完早饭的我迫不及待地想和外婆一起打扫院子,外婆却不让,因为我一扫就会扬起好多的灰尘。我只好跑到外公那里帮外公打水。老家的院子南边有一口深水井。我把住井口边伸出来的一根长长的杆子,使劲往下压,再提起,再压下去,重复这个动作,另一边的出水口便流出了源源不断的井水。因为我小,力气小,所以我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去了,一会儿便满头大汗。
中午,外公开始贴“福”字,我也吵着要贴。外公便告诉我,先用胶水抹在“福”字反面的四边,涂抹均匀,然后递给他就行了。我高高兴兴地接过了“任务”,便开始涂胶水,外公就准备开始贴了。从楼下到楼上,从屋里到屋外,我就像个小跟屁虫,一直跟在外公的后面,一会给他搬凳子,一会帮他拿“福”字,忙得不亦乐乎。下午,火红的夕阳还没有落下,就有人家伴着五彩的晚霞放起了烟花。渐渐地,天黑了,我狼吞虎咽地吃过晚饭,便央求爸爸放烟花。爸爸点燃了引线,迅速退到一边,随着一声“嘭”,只见火光飞速地窜上天,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啪”地一声绽开了花,我兴奋地连蹦带跳的。
烟花放完了,接着,爸爸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陀螺”,放在地上,点燃后,不紧不慢地站在旁边。我好奇地看着这个东西,只见它飞快地旋转起来,并冒着耀眼的火花。我高兴极了,张开双臂,“哇哇”地大叫。
“高兴就留在外婆家好不好?”外婆逗我。
“不要不要,我还要上学呢!”我摆手又点头,招来了爸爸妈妈的一阵笑声。
这样的童年趣事,只是童年沙滩上众多美丽贝壳中的其中一个。我依然在寻找,寻找下一个更有趣,更美丽的贝壳……
儿时的回忆6
已经进入后半夜了,劳累了一天的大人们,都已经熟睡了。忽然村子里有轻声的狗叫,仔细听还有猫叫。早已在被窝里焦急等待的我们偷偷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出家门。
不一会田间的小路上,我们一大群孩子,就像行军队伍一样,迈着轻盈欢快的步子,一路小声嬉闹,猫腰前进。目的地就是邻村的西瓜地,我们这些小孩还是很在乎名声的,基本的“操守”还是有的,自己村的西瓜绝对不会糟蹋的。快到凌晨了,月朗星稀,这是最安全的时段了。此刻的我们,希望月亮也消失,天越黑越好。顺着一条长长水渠边的小路,过我们村地的时候,我们都要屏住呼吸。由于天旱,玉米地里还有人浇地。一个小伙伴低声说,今年下雨少,西瓜绝对甜。大家顿时精神抖擞,垂涎欲滴,加快脚步。我们那里的地都是因为远近不一,每家的地都是被化成好多片,不在一起,东西很窄,南北很长,有的超过二百米,这些为我们提供安全保障。地南北太长,不好看护。而且这个时间,瓜农不可能巡视了。
离瓜地大概只有十多米了,大家都不约而同伏在地上,隐蔽起来。一个大点的小孩,从路旁的地里,拣起一个土圪塔,向瓜地扔去,看有没有动静,这叫投石无路。如果有狗叫,或者主人喊,或者有手电筒照射就赶快撤。没有反应,就叫家族里面两个小的兄弟,名字都带“刚”字的捣蛋鬼,先摸索进地,确认安全后,大部队在跟进。他们两个进地了,几下低声的“蛐蛐”叫,我们明白没事,就先后溜进了地里。由于瓜棚搭在另一边地头,地太长,确认主人熟睡后,我们也变得胆大起来。力气大的,有拿着蛇皮袋来的。大家蹲在地上,砰砰的敲着瓜,不能摘下生瓜,这样会被小伙伴们耻笑的。也是浪费呀。我们这些小孩都练就了所谓弹指神功,“嘭嘭嘭”是熟瓜、“当当当”还没有熟、“噗噗噗”是熟过了头。还有就是可以摸表皮,光滑的是熟的,表面有茸毛肯定是生的。大家一边摘瓜,一边还悄声开着玩笑,笑话拿袋子的伙伴心黑。忽然那头有人用手电照,所有人都赶快趴在地里,一会没有灯光了。大家赶快起身,带着战果撤离。
有时也有失手,被人发现的时候,看到主人追过来,我们都是丢盔弃甲,赶快逃身。这时候,已经长得很高的玉米地,是我们抱头鼠窜最好的地方。特别是刚浇过的玉米地,人家不会进来追,而我们鞋子全陷进泥地里,一塌糊涂。伙伴们可不顾这些,连滚带爬,别被人家抓住,要是抓住,挨父母一顿暴打,家人还得给人家赔钱,以后还会被村里人叫贼娃子。安全撤离是最关键的,记得有很多次夜晚,我们趁着下雷阵雨,淋成落汤鸡,去偷瓜。那时候也不知雷电的危险,也从没听说谁感冒。只在乎下大雨,瓜主会躲在棚里不出来,对我们来说最安全。
成功得手后,我们都在村里的场汇合,这里是堆麦草的地方。找一个没有人动过的大麦草堆,掏一个洞,留几个吃的战果,把剩余的全塞进去,再把洞用麦草遮挡好。拎着那几个留的瓜,走开一段距离,开始破瓜开吃,吃瓜的样子看着一个个都很豪爽。我们不会把痕迹留在藏匿的地方。下次来吃瓜的时候,大家约定,必须一起来,不能吃独食。但经常有不仗义的家伙,好多次大家聚集来,发现都莫秒其妙的少了几个。都说自己没来过,甚至有赌咒发誓的,也只能作罢了。
现在想起来,当初真是不懂事,不应该干这些坏事。曾经晚上踩着伙伴的肩膀,偷人家挂在墙头的玉米,换花生和瓜子吃。但我们干的大部分还是有益的事情,比如拔米蒿,捉簸箕虫,采集柴胡根,晚上夹蝎子,这些都是中药材。卖给街道的药店,那时我们叫药铺,分担大人的经济压力。
如今,儿时的伙伴,都各奔东西,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想起我们曾经的丑事。
儿时的回忆7
初春的清晨已有了些许的温和,我独自走在幽幽的小路上看着依稀的人群从我身旁匆匆走过,让我记起了儿时的那些回忆,不知不觉双眼里已经隐隐闪现出泪花。
印象中儿时的父亲总是严厉的,每每看到看到父亲那严肃的面庞,总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久而久之我和父亲的关系感觉越来越远。
小时后我的家还在农村,因而我的小学生活也是在一栋破破烂烂的两层楼房中度过,自我感觉我小时候不是很聪明的我也因此在学习上付出了比同龄人更多的努力,由于我勤能补拙在六年的小学生活中我还是能够每次拿到班里的前五名的成绩,当我第一次拿着奖状跑回家向父亲炫耀一把的时候,父亲总是面无血色的回一句:“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又不是第一”,瞬间我的心情一落千丈,从此我再也没有向父亲提过关于我学习成绩的事。
儿时的我感觉父亲总是欠我的他并没有过多的陪伴过我,没有送过我去上学,没有陪我开过一次家长会,更没有过陪我去田野里放风筝,总之那时感觉他欠我好多好多,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每天起的很早很早,晚上很晚很晚才回到家,然后吃点已经凉了很久的饭菜,然后倒头睡下。母亲总是劝我说父亲是很爱我们的只是他不会表达罢了,你还小长大了你就全会明白了。
时间总是流逝的那么快转眼间就要小学毕业了,对许多人来说或许是件很好的事情终于可以有机会去上初中了,可以走出去看看更加广阔的世界了,对我来说就不是件什么好事了,因为我很清楚我家的经济状况,家里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再去市里上初中(那时只有市里才有初中),当我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父亲却来找我谈话这是仅有的一次,父亲让我抓紧时间好好复习,到时考到市里去上学,对我来说是这是天大的惊喜,随后的一段时间我开始没日没夜的看书复习,最后我顺利进入了初中。就这样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渐渐地提高,家中的日子也开始慢慢好转,我也因此走入的大学的校门。
直到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我开始慢慢的理解父亲,后来听妈妈说起小时候的事才知道那时父亲早起晚归是为了当时我能有机会到市里去念初中才每天努力的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陪伴我,而父亲却让母亲不要告诉我这件事,害怕担心我的学习,父亲确实很严厉,不过他也是很爱我的,只不过并不是每个父亲都愿意把爱表现出来,隐藏的父爱竟是如此的博大,大的根本让我无法回报。
现在的父亲老了,他的脸上还依旧满是严厉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留痕,其实自己与父亲还是很像的不爱笑,总是一脸严肃,经过了时间的洗礼我也开始明白爱其实有很多种,只是有时你看不到罢了。
如今把儿时的回忆写下,写下自己内心对父亲的愧疚,该是为父亲做些什么的时候了,我开始做了,你难道还要等吗?
儿时的回忆8
一九六七年秋,在家停课一年以后,学校复课闹革命了,我上了初中。那时,重点中学已经取消,按照施教区,我被分到“五?七”中学,即原来的城南中学。在学校复课以后,毛主席有一个最新指示:“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从一九六七年秋到一九七0年冬毕业的两年半时间里,我在“五?七”中学并没有学到什么文化,主要时间都用在“兼学别样”上了。
我们到地区机床厂去学工,我被分去学开朝鲜车床。那是一种大型车床,它所加工的都是很大的部件,所以我的师傅从来不让我碰一下机器。我真羡慕那些分到小机床上的同学,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就能独立操作了。他们的师傅在一旁坐着休息,喝茶。有一次,师傅不在,车床上正装着一根很长很粗的无缝钢管准备加工,我开动了车床,一下将钢管车坏了,车床上的刀也损坏了。师傅气极败坏,数落了我很长时间,临了说:“没有三年时间,别想开这种车床。”这个师傅我熟悉,原先是肉联厂的,去年才调到地区机床厂。听了他的话,我不服气地说:“你不是也才学的嘛。”他听了露出十分惊讶的神色,说:“什——么?五八年我就会开这种车床了。”我说:“我认识你,你是肉联厂的,那里都是杀猪的。”师傅听后笑了,说:“怎么,你认识我?我在肉联厂是钳工, 十几年前我在技校上学时,学的就是机械。这里,”他伸手朝车间一划,“什么机床我都会开。”以后,我每天还是那样在车床旁坐着,一直到学工结束,什么也没有学会。
那几年里,中苏关系日趋紧张,苏联在中苏边境陈兵百万,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这时,毛主席发出了指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学校就组织我们挖防空洞。这是我们很高兴的事,以前看过电影《地道战》,对冀中平原上那使日本鬼子束手无策、闻风丧胆的地道,早已心神向往。可是,我们这里是水网地带,挖不到一人深就溢水,铺上石灰、干草也无济于事。于是,我们就挖一条两三人宽的大壕沟,在沟的两旁掏出一个个防空洞。这与冀中大平原上的地道相差甚远了,至此,我们挖地道的兴趣也索然无存。那些洞,后来成了荒芜污秽之所。
那时,为了备战,修战备公路,我们还参加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拾砖头运动。每个学校,每个班级,每个学生,都有任务。可是,人人都拾砖头,到哪儿去拾砖头呢?我和同桌邵俭完不成任务,邵俭就出了一个主意,:“将你们机关大院里的路刨了。”其实,很多地方都已经这么干了。一天晚上,我们刨了一条路,可是砖头送到学校,新的任务又下达了。我们又将机关大院里几个厕所里的砖刨了。有些学生还将机关、企业的围墙推倒,有的甚至将房屋的墙基都挖了。都说生活是文学的源泉,此话不假,那场声势浩大的拾砖运动,在我们学校还出了一篇“名文”。文章的题目就叫《拾砖头》。作者是一个自诩为“女诗人”的女同学。文章以一连串的排比句开头:“地区革委会布置县革委会拾砖头,县革委会布置文教局拾砖头,文教局布置我们学校拾砖头,我们学校布置我们班拾砖头,我们班布置我们拾砖头,我就和江淑华、黄素珍去拾砖头……”这个“女诗人”写过很多诗,都抄在一个花塑料面子的本子里,经常拿来给我们看。我记得有一首诗,开头两句是:“何惧锥子雨啊,哪怕那黄毛风。”前一句的意思我懂,我们这里土语,为了表示某种决心,常说:“别说下雨,就是下锥子也……”后一句那“黄毛风”,我就不知典出何处了。
一九六九年麦收季节,我们到龙冈公社万牛大队去学农。那里离城二十多里,我们打着红旗,背着背包,一路高歌走去的。 我们在那里拾麦穗,拔蚕豆,给棉花锄草,也插过一次秧。插秧是一种很累的活儿,弯着腰,两手都是淤泥,脸上、身上被虫叮咬,没办法抓。我插得很慢,同学们一块田已插到头,我才插一半,有人就从另一头接应我。农田里有很多蛇,大多是水蛇,间或也有赤练蛇。女生怕蛇,看到蛇就大声尖叫。我每天抓蛇,它们在地上游,我在后面,拿住蛇尾往起一拎,蛇弯头上傲,想要咬人,架势十分吓人,我拎住蛇尾,急速抖动十几下,蛇便全身瘫软,象一根草绳垂着不再作任何反抗。我们将蛇扔在一个大坑里,不几天,坑里就有几百条蛇,缠绕在一起,非常瘆人。
捉鸟也是一件乐事。有一次,我将一户农家屋后树上的喜鹊窝捣翻了。这是犯忌的事,喜鹊在屋后叫,那是他家的大喜事。那户农家告到班主任那里。班主任开小组会批评我。 后来我赔了那农家两毛钱才算了事。
与我们班住在一起的,除了班主任,还有四个老师。一个是教导主任刘古庆,一个是数学老师王斯华,负责给我们做饭——王斯华原是幼儿老师,人长得很漂亮,烫着在那时很少见的卷发,她与刘古庆关系不一般,还有两个是正在接受审查的“黑帮”老师。刘古庆是一个非常风趣的人,满肚子故事,晚上,乡下没有电灯,他就给我们讲故事。一次,他和我们在一片瓜地里拔草,就讲了一个偷瓜的故事:“有父子两人夜里去偷瓜,天黑看不清,父亲告诉儿子,长的是烧瓜,圆的是香瓜。瓜地里防贼,埋着尖刀,划破了父亲的肚子,肠子流了出来。父亲哼哼着说:‘肠啊!肠啊!’儿子说:‘爷,长的是烧瓜。’”一天,刘古庆生了病,我们去看他。王斯华在灶前烧饭,他躺在灶后的草堆上,捂着肚子哼:“肠子啊!肠子啊!”我说:“刘主任,长的是烧瓜。”
转眼四十年过去了,往事如烟似梦,当年的老师同学皆不知所往,有的已离开了人世,如教导主任刘古庆。一九八三年时,我与刘古庆在一起吃过一次饭,他还是那样风趣,席间笑话连篇。那时他已经不认识我了,敬酒时问:“这位同志是哪个单位的?”不久,他患了不治之症,去世已二十余年。窗外秋风秋雨,黄叶飘飞,回首往事,缅怀同学老师,不胜岁月匆匆之感。
儿时的回忆9
童年,洒下那边故乡的欢笑,还有一群年龄相仿的伙伴,一起嬉戏、玩耍、哄闹;岁月在那小河流,我依稀看见闪闪的萤火虫,还有夹的我嗷嗷叫的小螃蟹,以及成群结队找妈妈的小蝌蚪;你们是否记得我当年的面容,他们走了,带走了我的童年。
我以前的朋友!你们是否还记得我?记得我这位好朋友?仍到现在,我还记得童年的时候,有着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一件事。记得你们对我的关心。
那是在三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正在上微机课,等上完微机课以后,我一出门便被两位上初中的大学生给撞了,还给扭伤了脚,是张优胜和闵振宽把我给扶了起来,拉着我到教室里才放手;等到吃饭的时候他们还扶着我。等我的脚好的可以跑步的时候,你们不要我勉强,但是我还是去了,跑操的时候,你们故意放慢脚步。难道你们把这一件是给忘了么?不!我想你们没把这一件给忘了!
我永远找不回童年的一切,只能沉浸于记忆内心深处发呆,记得有人说,童年是一枚白果,值得一生咀嚼的回味。
儿时的回忆10
深邃的夜空让我迷茫,就像一只船行驶在浓雾里迷失了方向,仰望苍穹,看不到尽头,却又极想知道,于是我望着夜空发呆,思绪也透过夜空,回到了儿时。
儿时总是快乐的,借用语文老师的话就是傻了吧唧吃羊肉串的时代。儿时也总是短暂的,在不经意间就从我们指缝间溜走了。
还记得那时候傻傻的数窗外的汽车等妈妈下班;还记得过年放烟火胆小的我总是跑的最快的;还记得第一次做饭父母夸奖我的话语;还记得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晚上吓的缩在被子里抹鼻涕;还记得淘气在膝盖上留下的伤疤……
太多太多的回忆,太多太多的不舍。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我从记忆的海洋里回过神来,看星星眨着眼睛,如萤火,如车头,如灯笼,如我那儿时数不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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