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中的疼的伤感散文

2020-12-17 [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曲终人不散,梦里数青峰。

  传说里最喜欢白娘子的故事了,衣袂飘然,执一把高贵的伞,与那人相见,一场大戏就此隆重上演,看来神仙也没逃过尘中惊鸿一瞥……

  当这一切成为记忆里的碎片,除了羡慕和惊叹之外,真的与自己无关了。特别一个人的信仰在撞了南墙之后,很难再拾起尘中的心,因为自己华美的大戏演完了,退了。收了浓情蜜意,灰溜溜地下场……从此再没有出来的必要了。连同那些时装、饰品纷纷易了主人。那种妆不知为谁化,衣不知为谁华的状态既然没有了,留着它们就是格外意味的嘲讽了。清灯之中,清汤挂面的一个影子,苍白寡淡地游走着。愿意像乡间的.一炊烟,不声张,再熬到虚无……

  用过情伤过神,一把残局之后,绝对会把一个人推到死角,连同跳着的一颗心。世间大多女子,在爱的烈火熔炉里出来之后,就变成了一只冷冷的白狐。可能依然衣袂飘然,不过早失去最初的灵动和风采。特别那份苍凉,一一缩在深处,低眉隐退,时时告诫自己,再不敢涉尘半步。

  我真的不否认,我是循着我记忆里的声音和感觉遇了那人。然后研读课本一样的,悄悄地收寻那人的各种影踪……最终对自己讪笑之后,收起心头的隐秘。不吐,不问,伴着几丝不明,封存在心的一角,老酒一样的,时不时自斟自饮。

  突一日,死党直逼心头的一句试问如炸雷颤响……先是摇头否定,对面人已经睁大了眼睛,认为终日在文字和音乐里游弋的人竟然启用这种最虚假的回答。对着这份十足的质疑,我忙又点头肯定,蒙冤的虚无令我久久不言之后,那人的影像山洪一样涌来。只说,有,那人在远方……

  其实不在远方,在那个干净的秋日,一句做我亲人已足矣。情人是一时的,而亲人却是一世的。知道这尘中充满无限的变数;知道与那人隔山隔海……然而岁月里毕竟因了翘首而有了颜色,还有那份等待毕竟伴着纸泪有了雁脚可随。

  确切地说也就在那天,把那人收到了心间眼底。更多的时候偷偷凝望手机里那组数字,之后常常化作闭目的安静。

  对镜修眉,唯恐凌乱;朱唇再点,唯恐掩不住苍白,更怕皱纹忽地一下出来,对不起那人似的……当年的红袄绿裙一一抖开了,尽管那人不在眼前,却在旋复之中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认为尘间为情守候等待着的是清真明静的神,我愿意为神,更愿意成尘。这种蜕变是在完成生命中的一场壮举。我情愿落在他的肩上,呵护并守候着心头的那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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