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的读后感
太多的故事起源于长江,长江的故事神化在三峡。你看那风干的白帝城、颤巍的神女峰、断垣的张飞庙,是它们在召唤着整个长江的魂灵吗?如果是,那么长江的魂灵就能幻化成中原的心,然后,将它再升华成中华的梦。
三峡实在太像一场梦了,因为她神奇得不真实,她是刘备的英雄泪、是李白的酒壶仙剑,是巫山云雨的恣意放浪。怎么会这么矛盾呢?哪来这么多情?哪儿来几许豪肠?哪儿来多少风流?哪去寻找?
也许是长江几万里最异常的一次脾性吧。劈开险峻的山、涌进湍急的河、混入颠簸的独木舟,让史上最特别的人性去物化这些视觉感受吧!瞿塘峡、巫峡、西陵峡,好一个三峡!就凭这四百里水路,魂牵梦萦着那么多骚客浪子、英雄美人的心,让他们一遍遍地为你歌吟。我想你绝对不会在乎一句“朝辞白帝彩云间”,也不屑一嘲白帝托孤”,更不会轻薄神女们的万般风骚。可是,当岁月的皱纹爬满你的周身,当无情的沧桑硬做你的附庸,你还会鄙薄人们的唱调吗?况且今天,还剩多少人愿意日复一日地为你谱写最原始的生命?别说是李白了,这样的身影早就绝迹千年,未来的三峡是一次梦的破灭、一次神化的平庸、一次故事的无能。
我的生命注定没有三峡,今天的三峡属于发电站、属于水库。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不属于刘备与李白了。三峡的波澜早就平静、三峡的河道早已宽敞,刘备和李白不喜欢这样的三峡,于是,三峡也不会再出现刘备和李白伟岸的身躯。
在《三峡》一文中,余秋雨老师引用的余光中先生的《寻李白》曰:
酒入豪肠,
七分酿成了月光。
还有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说它是当代中国诗坛的罕见绝唱,那三峡的绝唱岂不也是它了?
伟大的三峡,落寂的无奈。
其实余老师写《三峡》时,三峡的风光还是那个风光,三峡的排浪还是那层排浪,三峡的群山还是那座群山。只是他却发现了三峡的景犹在,但韵已无。他看到了山峡的宁静,却听不出三峡的激壮。已如三峡的性灵一样,中国的性灵也随之黯淡。在三峡已经寻不到活生生的壮伟,只剩下浅浅的记忆:记得有一位诗人、记得有人留下的金光菊和女贞子的许诺、记得窗外的昭君故里和屈原故乡……这种惨淡的回忆能够唤醒生动的复苏吗?也只有用“殷殷的企盼”来诉说自己的奢望。
可三峡到了我这儿就不同了,我已经难觅几多遗存,就连当初死寂的环境都无从找寻。“高峡出平湖”成了“高峡变平湖”,极其宽阔的江面让我倍感郁闷。两岸矮矮的.山让我触摸不及,渺远得难受。记得三峡水库蓄水的时候,那么多当地农民举家东迁,开始流浪,难道连三峡曾经的证明都成为遗迹了吗?又看到无数印迹被江水淹没,太多故情被江浪拍打……
三峡的生命,不再神圣。
再多的辉煌都只属于过去,历史的诗篇吹不来今天的激动吟唱。李白的身影再伟大也只能覆盖住盛唐,怎能归属他的千年身后?中华文明的三峡是三峡的李白,而李白的三峡则是整个中华!这也许有些复杂,但不能否认,这些曾经的声响,才是中华文明的最华丽乐章。
这种声响已然绝迹?
我们只能说:希望不会。
当年偶尔为三峡歌唱的诗人都已经不再流连这儿,他们美妙的感叹又是那么的脆弱,整个三峡的诗歌他们也无能复原,况且今天的三峡已经不再与过去相识。三峡哭了……
刘备的泪,当是今天的三峡泪。
英雄泪,向来是不得以而为之。
三峡的泪,又岂会滥发嘶鸣?所以当三峡真的放声哭泣的时候,止泪的手帕,却不能仅凭一纸长诗。
刘备们入土了、李白们去远了、游人们玩累了,三峡也干涸了。不是水的枯竭,而是生命的枯萎。
我们,能来拯救这将死的生命吗?哪怕,仅仅是一瞬时的回光返照?
我希望这样,努力的方向,也许就应对准三峡。
那好,请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握紧手中李白的剑,跨上刘备的的卢马,以威武的自我迎回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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