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桶者读后感
骑桶者读后感
课前,曾向开课者吴碧华老师求教有关卡夫卡的信息,得知卡夫卡因幼年家庭的不和-谐,心灵上受到很大的伤害。他曾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地洞里的老鼠,曾把小K异化成一只与众格格不入的甲虫,曾塑造一个终生想进城堡却一辈子进不了的人物……
知道了卡夫卡曾说:我所说的不一定是我写的,我写的不一定是我想的,如此将如一个黑洞。
吴老师说,卡夫卡总是认为语言无法表达他自已,所以大多用一些虚构的方法来创作小说。
米兰·昆德拉,这位杰出的哲学大师,高度评价了其虚构和现实相结合的艺术手法。
而索克尔却因卡夫卡的艺术气质和语言特点,断言任何单一的研究,都无法充分把握卡夫卡作品的多层次的内涵。
课时,吴老师单刀直入,问学生借煤失败的原因。
继之以“我怎么去法必将决定此行的结果”,通过比较,明确“带桶前去”、“当面乞讨”这两个必要的前提,解读“骑桶飞行”的.方式。
然后利用“天空成了一面银灰色的盾牌,挡住向苍天求助的人”这句话,得出其实他去之前就知道无法借到的结果,进一步剖析其依然采用这种方式的原因,形成“失败——方式——性格”这样的逻辑。
接着结合文本“我怎么去法必将决定此行的结果;我因此骑着煤桶前去”,分析当中的分号、理解两分句间的转折关系,挖掘句中“此”的含义,明确指懦弱、胆小的性格形成个性解读:(虽然)我怎么去法必将决定此行的结果,(要借到煤,必须正面乞讨),但是我(因为懦弱、胆小的性格)骑桶前去,(我注定失败的结果),(所以此次借煤只是一个虚构的想像而已)。
进而拓展,提问如果换一种方式前去,能不能借到煤,引导学生注意卖煤老板住在热气排不出去的地窖、咳嗽的生活现状,进一步渗透其对卡夫卡的解读:任何的直觉难以解读卡夫卡的语言,他的作品,总是一个困境,无法解决。
最后,以卡夫卡的话、相关的评论提升学生对卡夫卡的思考(内容大致如课前传授于我同)。
课后,我真诚地表达了自己的钦佩和感谢,吴老师《骑桶者》一节课,却让人顿开茅塞,真切地感知初中语文教学和高中之间的区别与联系,更好地进行自我定位,确定今后的努力方向。
接着,张伟便提出了质疑和自已的解读:
本文用一个虚构的借煤失败故事,告诉我们失败的原因主要是方式不对,而采用何种方式当然是由性格决定的,只是他的性格不是懦弱、胆小的,你看刚开始时,他用的民乞求,继之用“我一定还你钱”进行欺骗,最后无法达到目的便咒骂“你这个坏女人”,其性格应当是非常狡猾、猥琐、不诚实的,所以才借不到煤。
边上吴老师和叶凌跃两人早就一个劲地摇头:反对,反对,与事实不符,如果是非常狡猾、猥琐、不诚实的,那倒是能借到一些的,也就无需以虚构和想像来进行了!
陈进接着发言:
卡夫卡的作品能用现实解读吗?那如何看那只老鼠、那只甲虫?
“我因此骑着桶前去”中的“此”,是指“懦弱、胆小的性格”吗?大家看一看第一段就知道了,这是指十诫之一“不可杀人”,老板会“不得不把一铲煤投进我的煤桶”
地窖就一定是条件差吗?百万富翁经常在此藏酒;咳嗽一定贫穷吗?林黛玉可是锦衣玉食的。这里设立地窖,只是为了一个在空中一个在地下不会当面接触而已!
吴老师补白:我分析了“她当然马上看到我了”其实只是骑桶者的主观想像,不是事实,就是强调没有当面接触!
那边张伟又接着轰炸:他去借煤时,应当不知道结果的,如果知道会借不到的,还会去吗?
我想,知其不可而为之,有何不可?明知道救不回来的,人们还不一样往医院送?其实预先知不知道结果都只是对作品一个过程的解读,两人对主题的理解是完全可以统一起来的,吴老师的意思,或许可以理解成“无望中的一种挣扎”;张伟的积极一些,可以理解成“渴望中的一种尝试”。
组长张维伦大人也早就按捺不住了:你这节课,设计得这么深奥,环环相扣,节奏又快,难道你想把每一个学生都培养成哲学家?语文就是语文,还是简单点好啊!
叶凌跃和好多老师一起:好多的小说,如果不以哲学思维解读,根本没法深入的。
我想顶一下:《骑桶者》不只要有哲学思维,也许更要结合卡夫卡的性格和经历,从心理学角度解读与分析,才能更好地接近卡夫卡作品的原意和内涵。
但未等吴老师辩析,也容不得我接口,陈进开始“落井下石”:上语文课到底如何定位?无论如何,我们教师对这篇文章的理解、感悟、分析、探讨总要比学生强一些,可是现在我们都无法统一,学生如何读得懂?不定期是更多地思考如何面对学生吧!
我悚然一惊:教师的定位确实很重要,但面向学生不等于没必要进行探讨和争议,如果教师自己没能研读透彻,那又如何能做到深入浅出地面对学生?
……
原本二十分钟的点评,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无法收尾。前辈尤冰虹老师只是不住颔首,微笑不语。
虽然,这节《骑桶者》前后关于卡夫卡之辩,最终也能给我什么结果,却分明让我感受到七中语文组的活力,和一个无知无畏的想法:或许,语文就需要这亲的交锋,这样的对立!
事后良久,不能平静,似乎每一个细节都值得我去品味。
忽发奇想:堂吉诃德总是与假想敌风车大战,阿Q总是运用精神胜利法平衡自己,那卡夫卡是是不借骑桶者,进行一种自我的安慰,用假想的方式,给无望的心灵一个最后的交代?
吴老师,也许,你还要把卡夫卡的离世情形告知于我,好让我形成一鳞半爪的零星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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