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那些事
朦胧的花季,我带着一份莫名的憧憬跨入高中的校园。
小说里高中的校园是个朴素的舞台,却总上能上演着华丽的戏剧。那是个令我向往的时代,喜欢那份青涩的成熟,向往那种不愿点破的暧昧,渴望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题记
开学的第一天
我初中三年混完了,丢到一份稚气,义无反顾地走进了县重点高中。
记得开学第一天,我和好朋友晨晨一起把学校逛了一遍又一遍,新学校很大,也很漂亮,看的出来学校在绿化上下了本,。还有一泓池塘,荷花挤着一两亩水域争着炫耀自己。我逛了很久,直到教学区里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变成门可罗雀的冷冷清清才匆匆看了分班表,再急忙闯进教室。教室里虽然坐满了人而且新班主任还没来,但是教室里的安静去却吓了我一跳,倒不是安静地一点声音也没有,而是只有小声的耳语。或许即使开朗的人在若干陌生的脸面前也没办法调侃,或许这种安静才最让人感到不自在。我们来晚了,只好坐在教室里最后一排。随后我发现有几个初中的校友,而且他们就坐在我周围,我很庆幸我这会儿不会寂寞了,立即小声地和他们聊了起来……
班主任来了,短暂的自我介绍之后,说了好多要我们认真学习之类的话,还说了很多要珍惜眼前的一切,好像我们还是小学毕业生一般,不懂人间疾苦。记得初中老师曾经告诫我们:上了高中学习要自觉,高中老师不爱啰嗦,不会催着你学习。看来老师的天性就是爱管学生,即使是高中老师也不会是例外。
最初的一个月
这最初的一个月,在这县重点的班级里,我再不是什么班级的前十,没有能在哪个学科上冒尖。不被老师注意的苦闷,一下子袭来,实在让我接受不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说:这里是重点高中,不是过去那个普通的初中,这里的同学都是各个学校的佼佼者。可我仍然放不下过去的骄傲,我也明白,总是沉湎于过去,是很难有进步的。只是我没想到当我亲自经历这种矛盾竟会如此难以释然。
一次晚自习,我和同桌晨晨对着这一道物理计算题无从下手。就想到我隔一个座位的是我们是进班成绩第一,他看样子已经做完了。我打发晨晨去借来看看,他只是不耐烦的摇摇头。我和同桌也无奈。过了没多久,她前座长得不错的女生向他借,他摆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把作业夹在两个指头之间,挥了挥本子,仿佛在说:那么简单的作业,小Case,拿去吧。晨晨看见了,用鄙夷地语气对我说了刚才的一幕,我心里很乱,挤走了本该有的鄙夷。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是否也用过类似的态度做了类似的事呢?我或许没想到被人看轻会是这般的痛苦。
逃课风波
月考前的星期天,上午的自习结束前,班主任要求我们下午来自习。那个下午本是一个星期仅有的空闲时光,我和几个原来同校的朋友对此很不满,我们商量:这下午不去了!因为学校广播通知说道:“愿意到校自习的走读生可以来”。即使不来,也不会闹到学校里。于是那天下午,我有种豁出去的感觉,明目张胆地逃课在家,那个下午心里一直忐忐忑忑。终于在下午四点半的时候,班主任打电话来我家。爸爸接了后脸色阴沉,我没吱声,三两口吃了晚饭,急急忙忙赶到学校里。
次日的班会上,我们几个被批了一通。回家后,爸妈一顿责骂那不用说。我上的初中E中在县里名声不太好,班主任一直对那学校有成见。班主任说,那个中学在这上学的成绩不好,考上大学的很少。对我们来说,那是一种赤裸裸的轻视,而且不能回击。我再一次体会到被人看轻的痛,而且这般明目张胆,心里充斥着无奈地绝望、有些愁、有些怨……也许因为那段经历,从那以后,我不会轻易地去看轻别人,也鄙视那些自大的人。
那天的晚自习,我们依次被请到教室外谈话,班主任没有情绪地问我:
“为什么星期天下午没来,是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看着走廊里的.蔓生的植物,心绪比那蔓生的植物还乱。现在的我在眼前这老师眼里,我不是个好学生,或者不像个好学生,去用这种拙劣的借口,只会弄巧成拙吧。我承认我听见而没有来,或许这样是最好的做法。之后一直是他在说教,我只能尽量表现得像是知道错误的孩子,偶尔“嗯”一声。回到教室后,我耳边总是回响那些话,仿佛回音一般总是一遍一遍的重复,嘲弄着我的内心。老师的那副神情,像是视觉残留一般若有若无在我眼前晃动,摇曳着不肯消失。
那次的月考,我的心情,难以用文字来表现,我本想用它去改变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印象,但是现实好像在印证我是那个E中学的毕业生,就不会是个好学生的逻辑。顺便提一下,月考总结的班会上,班主任和他自以为是的逻辑又一次含沙射影的重复了一遍。
否极泰来
(标题这个词用的或许有点重,但自从我学会这个词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用,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词)
月考之后,班级座位大调换。
我本和一群初中同校的朋友坐在一起,之后我们尽可能远得被分散。我想,这样也好,那样也罢。我只想不得打扰地努力去学习,我仍不甘心作那种被轻视的学生。我尽量的把作业自己做,上课也没人闲聊了。我有是觉得这样不像自己,我过去难得去认真的学习,因为我很怕如果努力了,却没有效果。那不就成了死读书的傻子了吗?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写到这里的时候和上面的一段时,我真的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当时的心情。)
坐在我后面的是个成绩不错的女生,她是个很幼稚的丫头,小名叫豆豆,也喜欢别人这么叫她。我记得,曾经和她有过节,记得那是一次暑假里的补课,放学拿车的时候我堵了她的道,她在后面很不客气地吼了一句,我回头瞪了她一眼,走开了。不想,两年后又见面了,只是不晓得她还记不记得我了。或许这种宿怨注定要有故事的,后来的一次校运会上,在操场上,她来借我的MP4,因为一首她喜欢的歌里那面有。我那时有点懵了,我是借还是不借?她一脸的傻气,我还是借给她。或许她忘记了过去的曾有一段宿怨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几句话一搭,我们就混熟了,后来好多个晚自习,我们传字条,一起K歌。有一次我问她,是否记得我,记得那次不愉快,她很惊讶,这么小的事,我都还记得。之后,作业分工自然不在话下,我偏好化学,她喜欢物理,我做化学她做物理,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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