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无数个寒冬,期待一场春暖花开。在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时间,守望不曾凋零的花,守望不曾远去的梦。
偶然,必然,永远。谁的眼泪在大唐的歌舞里飞?谁的面容在寂寞的霓虹灯里憔悴?谁的身影在南国的风雨里颓废?
一轴尺素,半盘残局,季节之外,于筑庐水边,难忘红尘多少离别撕心裂肺?一盏青灯,半张素笺,风云沧桑,于窗牖之上,难忘世间多少隔绝肝肠破碎?
我用青春的红唇浸染旷野里每一朵褪色的野花,用苍茫替代遥遥归期,在空旷里,在星空下,每夜独自为她吟唱。一千零一夜。一万零一夜。
日子似是而非,模糊不清,一场雪让时间忘了归程,让冬天显着而分明。此去经年,山重复,水重叠,千年的梅花雪,你在为谁而下?
风花雪月,终敌不过故人相逢,亲人依偎,岁月似一条轻柔的白丝带,轻划而过,不留痕迹,天空如一张白纸遮挡了另一半世界,巨大的苍茫湮没了时空的距离,思念没有距离。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我的心似小小的寂寞的城,三月,春不暖,花不开,心似小小的窗扉紧掩,冬之雪,谁之过?思之念,谁之错?
冬天,期待归乡的梦醒来,期待春暖花开!
篇二
记得那天很冷,但是那一刻,世界春暖花开。——题记
又到冬天了,正值南方农谚的“一九二九不出手”,太阳像包了一层保鲜膜,虽然卖力地从东到西跑得气喘吁吁,却一丝热气也没给我们留下。风真讨厌,冷冰冰地无孔不入,似乎只要一开口就会连胃里都灌满刺骨的寒意。一整天,我几乎没怎么移动过,像只松鼠般窝在座位上,等着时间从指缝间滑过。“希望明天别再这么冷!”这是我心里唯一的念头。
窗外,狂风把夕阳搅得哗哗直响,时时拌着玻璃笑得乱颤的声音。夜,忽然落了下来。
终于放学了,我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的衣服,这才鼓起勇气跨出教室大门。赶尽杀绝的寒意夹着无情的风扑面而来,撞得我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止不住的打冷战。跑是不敢的,一跑就会给风留下可乘之机,只能选择“游击战”了。
挪下楼梯,皱着眉头考虑多走两步买只包子暖暖胃。瞧见小吃店里热闹的情景,“人怎么这么多?”校门口的路灯早就打开了,昏黄的光线溜进门里边,无力地切割着黑暗的空间,仿佛那光线也被这该死的寒冷冻住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灯光里灰蒙蒙的尘埃,被寒风从地上拽起,时而抽打时而推搡,无助的尘埃只能在风的冷酷背后低低抽泣。忽然,风猛地一甩袖,尘埃一下子摔到地上,些许无辜的小点撞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爸爸!我欣喜地惊呼,谁知一开口,就呛了一口寒风,卡在嗓子里:······咳咳咳······咳咳······
“冷么?”爸爸用羽绒服把我裹住,“着凉了?”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说不出一个字,只好摇摇头。半晌才哑着嗓子吐出几个字:“呛住了!”
我想把衣服拉链拉上,低头摸索了好一会儿就是拉不上,爸爸用左手帮我蜡烛羽绒服下摆,好让我可以用两只手使劲,另一只手却怎么也不肯拿出来。天真冷啊!我的手一会儿就冻僵了,只剩下寒冷这一种感觉,一直冷到身体里面。
终于成功拉上了拉链,我的心里却冒出了一丝不满和埋怨——埋怨爸爸不帮我,害我的手都冰冰的了!
我低下头,撅着嘴不吭声了,爸爸还在用左手帮我翻衣领,不小心碰到我的后颈,我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脑袋,爸爸的手就像冰块一样,我愣住了,心里难过起来,谁不冷呢?我怎么这样自私?
“爸爸·······”我刚想说什么,就被爸爸打断了。他拉开自己胸前的拉链,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托出一个饭盒,一直没出现的右手也拿出来了,护着饭盒放到我手里,宠溺地说:“星期五你回家要吃面,没有卖,星期六日两天你又没在家吃饭,***知道你不开心了,让我送来······天这么冷,吃吃面也挺暖和的',我怕面凉了伤胃,就放在衣服里,还是热的,赶快回宿舍吃!”不等我答话又一边把我往宿舍送一边叮嘱我:“晚上睡觉别踢被子,面要乘热吃,胃不好不许喝冷水······”一路上都档在风的方向······
爸爸看着我上了楼,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我目送他转身回家,黑暗里并不高大的身影显得那么单保我抱着饭盒走到楼梯转弯处,没有了爸爸在身边,风又得意洋洋地把我包围,在我耳边呼啸。然而,我并不觉得怎么冷了,我只觉得,我的世界在某个瞬间早已春暖花开。怀里的饭盒传来温暖的幸福感,上面都是爸爸妈妈的爱的温度,这份爱足以让我的世界在一秒之内有隆冬转为盛夏。
早已不记得是哪天的事,也不记得面的味道怎么样,只记的有那么一个冬日,身边时时围绕着沸腾不朽的寒冷,我的世界却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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