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老亓
晚上踏进这离别多年的园子,一个曾经处处充斥着理想和奋斗的地方,四围宁静温和,澄澈又烂漫,是久违了的晚自习的安详与躁动。
下意识地去东教学楼三楼最深处,那间最熟悉的教室,几度寒暑更易,已然物是人非,我只知道那里埋葬了一个永恒的八班,窗外依然是法国梧桐招摇的枯干,延展依然与当年一模一样,我仿佛看的到军哥在讲台上板书,眉飞色舞,小雨甜蜜而素淡地笑,光彩照人。不拘言笑的老亓在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口向八班瞭望,于是一群五光十色的孩子魄散魂飞。
再见老亓,敲门未等应声就迫切地进去,老亓看着我,一如那些年里犯了错误被叫去时他的眼神。我有些紧张,我在很多地方写过我是一个淡漠的人,我在很多场合践行着淡漠,一个淡漠的人从不紧张。有敬畏才有紧张,多少年过去,面对老亓,我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所措。与老亓只是浅浅地谈一些琐事,做一些再简单不过的问候。我总想问,老师你过的好吗,我总想说,这些年,很想你。可是面对清风白水似的老亓,刹那间我突然觉得在真善面前不需要任何表白,老亓相信我的纠结,正如我相信我的偏执。
老亓坐在北教学楼空旷的办公室里,我一眼看到了他,还是那一件熟悉的休闲上衣,老亓的衣服不多,干净而明媚,严肃而方正,正如老亓的话并不多,却温存谦和,动人于心。老亓有一身咖啡色西装,温良儒雅又朝气蓬勃,在那些年少往事里,这是我心中一道风景。远去的年岁里,那些担心理想落空的焦躁不安,那些不堪一击的敏感脆弱,在看到老亓的刹那间稀释,转而弥漫,再顾而涣散。在后来八班零落,各奔东西的日子里,我流连于谁的西装下,各色的清心,以及种种的沉重。我想我的西装情结,一定缘自亲爱的老亓。而今再见老亓,老亓依然朴素淡定,清而不寒,那是我的老师,那个精神困顿却极需努力的年代里,关心过我,教训过我的老亓,他知道我年少的成长和轻狂,三年的不返缘分,是一生深沉的光阴故事,动情之处,是那唯一的眼神,不可替代的声音。
怀旧的人总是安于过去,哪怕只是琐碎的细节。我以为老亓从前的办公桌更温暖,连同那些我们偷过请假条的抽屉,隐藏着神秘成绩单的电脑,还有次次月考我们要去放很多书的狭窄的小橱子。我喜欢东教学楼数学室的味道,我们入学的那一年也许是新添了桌子,一股清心的木头香气满满洋溢了三年。再也没有了。那三年对谁来说都是路过,谁能算的明白有多少长久都在这路过背后。
我爱老亓,他的世界里,永远有我看不到的远方,正如再单纯的数学题,永远有我懵懂的一行步骤。被数学题目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日子,依然单纯地等待数学课,老亓不带表情地走上讲台,密密麻麻地讲一黑板,我火急火燎地抄录,课下心急如焚地端详。数学课是幸福的煎熬,它走了再也不来。曾经我时常幻想,如果老亓教的不是数学,而是我所擅长的语文和英语,那他会不会理解我如同解方程那样明晰,喜爱我如同我喜爱他那般深刻。今天我独自漂泊,梧桐树叶落了满满的街,满满的心头。有匆忙而淡漠的行人车辆倏忽错过,我爱上偏执而惨淡的人生,正如爱上荒芜而万劫不复的数学。
我在教学楼后面的水池边顽劣地悲恸,老亓站在我的身边,老亓说坚持坚持,还有五六个月,还有五六个月谁也不认识谁了,我哭得越发不可收拾,直到脱离了起先哭的缘由,直到没有了哭的缘由。水龙头开着,湍急而无心的冷水冲击着年少固执的我,把彻夜失眠造成的抑郁不安,把所有的不平和洗得冰凉,寒流沿着双臂瞬间流走伤逝。老亓说,今天晚自习你先回家吧先回去吧。那一夜我逃离教室,沿着学校往西的大街一直走,一直走到郊区的钢铁厂,轰隆的机器声把我埋葬,想到彼时别人都在拼命地做题背书,想到在理想面前我的势单力薄,整个人都坍坯了。
那是一个初冬的星期四。紧接着的月考我把地理试卷从办公室里私自拿回来,拒绝把它记入总分。不知情况的历史老师,许是看了我的成绩单,失望地只说了一句话,李楠,你好好点吧,还有几个月,我嘻笑地叫一声军哥,军哥顿时生了气,从此我狭隘的认识里再也没有人在乎我。那次月考一直到寒假,我一直不敢直视老亓的眼睛,我作着玩世不恭的姿态,表演出最无心无肺的举动,那个寒假考试,却考了最高分,这让我莫名地惆怅了,也许这同样也在老亓的意料之外,老亓没有特别强调我的成绩,公布成绩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平静,我依然不敢去面对老亓那让我莫名心虚的眼神,似乎四目相接之时,老亓能够知晓我背着他做过的所有任性的`事情,比如某一个没有数学课的下午在家里艰难地睡觉,比如又去办公室翻了马豪的数学作业来抄,比如千方百计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校门。
其实,那些在追随理想的年岁里,老亓和我自己都明白,我努力过了。而只有我知道,我潜意识里的执著,连同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严肃,其动力就来自老亓那双最温和的眼神背后最肃穆的气息。不忍多想那些年的故事,三年里有我太多无谓的心力交瘁,我所懊悔的事情太多太多,痛苦又不能逃脱的日子,幸好有老亓在。高考结束的那一刻,我满心的困惑和懈怠,我去老亓的办公室拿书,老亓不在。我抱着书,颓废地从西面的楼梯下来,整个校园已经寂然。
今天老亓清瘦了许多,却依然年轻。我想起那些年的傍晚,三三两两的学生在七八班走廊尽头的窗户前看篮球场上的喧嚣,有老亓微胖的身躯,在数学课上看不到的矫捷与活泼。
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那些年的温暖,以及惆怅。
老亓不老。我只是觉得,一声老亓叫出口,那么亲切和不容否定,那么长久和不容沾染,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少年恩师。
【每日写作指导:如何提高高中语文写作能力……】
写作一直是语文中重要的一项,是对学生综合能力,语言应用的考察,也在考试分数中占有较大比例,但是如何才能写好作文,在考试中取得高分,对同学们来讲却一直是个难题。
专家指出老师们应该教学思路灵活,关注学生个体发展,注重学生语文能力的培养,注重从根本上改变学生对语文的认识:
分数固然非常重要,但同时应当也是能力的提高,靠一次、两次的押题或许一时能www.t262.com取得一个好成绩,但学习成绩的决定因素:学习习惯、思维习惯的培养及形成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一个老师辅导一个学生,老师根据学生的情况进行教学,或补差,或提优,进行个性化教学,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因材施教。为此,老师教你用独特的方法学好初高中语文。
学生作文时最头疼的问题是无话可说。为了解决这一难题,专家告诉大家不妨用刘勰的话说“流连万象之际,沉吟视听之间”启发他们:要想写好作文,必须谈如何生活,体察入微。生活,是写作的“源头活水”。叶圣陶先生曾说过,“作文这件事离不开生活……必须寻到源头才有清的水喝”,可见观察是中学生认识生活的重要途径。因此,专家指出老师们应该帮助学生明确观察的重要性,结合课本中的名篇交给他们观察生活,表现生活的方法。“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例如学了《我的老师》后,可以引导学生观察自己所尊敬的老师,让他们明白老师的高风亮节,除了表现在批改作业到深夜,或带病上课,累倒在讲台上等外,还有许多值得挖掘的素材。以前,同样的材料上代人用来赞颂老师,下一代“涛声依旧”。似乎老师永远是身穿中山装,口袋里插一支钢笔,不苟言笑;老的,少的,农村的,城市的,一个样。通过观察,让其明白不同时代,不同环境,不同科目的老师穿着打扮、兴趣爱好、精神面貌、教学方式等都有差异。当今教师不但追求内在美,还注重外在美;他们不仅仅追求脚踏实地,还注重巧干。课上,他们“激扬文字”“指点江山”,评估论今,妙语连珠;课外,他们驰骋球场,泼洒丹青,舞文弄墨,雅趣如流。罗丹曾说,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实践证明,丰富的写作素材,都是靠仔细观察周围事物的来的。
要关注生活,博采众长。古人云:“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吟。”可见广泛阅读的重要性。老师应当有计划地引导学生进行课外阅读。例如,在教学中,鼓励学生每天写日记,可写身边的人或事,也可摘录一些名言警句、优美的段落,或介绍一部生动的有趣的影视剧作;规定每月读一本优秀期刊;每个假期读两本名著,如学了《美猴王》《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后,建议学生读吴承恩的《西游记》和施耐庵的《水浒传》,让他们领略作者刻画人物的手法,反映社会生活的方法。
我们只有“行万里路”——广泛深入生活,只有“读完卷书”——博采众长,才能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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