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1
爸爸又出差了。
“叮铃,叮铃。”一大清早,门铃就响了。妈妈去开了门。
“请问是夏小姐吗?”是一位年轻男士的声音,是邮递员叔叔。
“是。”妈妈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谢!”妈妈从邮递员叔叔手里接过一个包装精致的信封,转身进了房门,把门锁上了。我猜她一定是满脸笑容地拆开那个信封的。
爸爸每次出差期间都会给妈妈寄回来一封信,这都成了妈妈的“专利”。这次也不例外,这次这封信里写的一定是有关他们结婚纪念日的事情。
第二天,爸爸回来了,一进门就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他先放下东西,然后拿出两张电影票,温柔地对妈妈说:“我们去看电影吧,看完电影再去购物,好吗?”我把爸爸的皮箱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第三张电影票。天哪,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居然成了一个被遗忘的人!
等他们出去了,我打开妈妈的保险箱,都是什么项链啊手镯啊之类的,可我在乎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些爸爸寄给妈妈的信。“哈哈,找到了!”我高兴地差点喊了出来。原来是一些照片,还有一些纸条。“小姐,请问你要哪一个戒指?明天去哪个商场溜达?”“结婚纪念日快乐!”诸如此类。哼,他们俩过得可真潇洒啊,看得我好不气愤。
“赶紧收拾好吧,他们要回来了。”我对自己说。收拾好了,我换上最漂亮的衣服,等着爸爸回来带我出去玩。“咔哒”,门开了,他们回来了,看起来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刚想冲过去让老爸也拥抱我一下,没想到他和老妈收拾了一下东西又出门了,说是去理发店陪妈妈做头发去。唉,好吧,难得你们二人世界,我就先不掺和了,免得自讨没趣。
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像这样的场景会经常上演。虽然我有时候会“吃醋”到不行,但其实我真的很开心有这样一个充满爱的家庭。
我的父亲母亲2
父母虽然都已不在了,家却依然在心中,家永远在遥远的河西走廊山丹胭脂山下,回家的念头随时随地都会萦绕在心间。
15年前,我回家永远送走了我的母亲。
9年前,我回家永远送走了我的父亲。
提起父母,心里总是酸楚难抑。“父母在,不远游”,“子欲孝而亲不在”,“父母最后的幸福是躺在子女的怀里闭上眼睛”,父母走的时候,我都不在身边,这些词句总是或深或浅地折磨着我。
父母一生真不容易,走得又早,母亲走的时候才六十几岁,父亲虽比母亲多活了几年,走的时候也才七十四岁。父母共生了我们兄弟六个。把所有形容辛苦的词语用在父母身上也不为之过。
总记得,我们小时候,母亲在青苗地里薅草(除草)的情景:坐在一块狗皮垫子上,随着手中的铲子不停地上下翻飞,坐下的垫子不断的向前拖动,齐刷刷的青苗随之匍匐下去。母亲的脑海里,似乎没有急的感念,总是折过去再折回来,一趟一趟的,我们在母亲的后面蹦来蹦去,将薅下的草拾起来,将小堆变成大堆,再抱到远处的地埂上去。夕阳西下,回家做饭的时候,薅过的趟子青苗倒伏着,有点灰,乌亮乌亮地,与没有薅过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时候我们问母亲,你把苗拖倒了,不长了咋办呢?母亲总是笑着说,不会的,不会的。等第二天我们再看的时候,那些薅草过的地方,拖倒的苗又齐刷刷地立了起来,显得更整齐了更精神了,行与行之间的杂草全无,土地与青苗颜色比其它地方更深一些。
我们工作了,从县城回家,母亲总是拿着小铲子,在门前那块地里挖最新的土豆。碧绿的秧子下面,鲜亮的小土豆蛋随着铲子的翻飞,一颗一颗地跳出来,我们惊喜不断,母亲脸上也洋溢着微微的笑。土豆片汤面片,炒土豆条条,比山珍还好吃。临走了,还要把余下的洗了装给我们带走。直到现在,无锡的同事们都知道我喜欢吃青椒土豆丝,也总喜欢帮我点这道菜。
母亲逝于高血压中风,母亲身前心脏不好,但究竟怎么不好,我们没有一个知道。母亲晚年常常会在突然间晕倒在地,说是低血糖,每次总是父亲陪着到大队医疗室打点葡萄糖。有次母亲生病,大队里的医生来家里打针,在做青霉素皮试的时候过敏晕了过去,手忙脚乱中,医生给母亲喂点食醋,母亲才慢慢地醒来。
母亲操劳一世,辛苦一生,生养多负担重,但在她的身上从没有看到“发愁”的影子,始终是微笑着的样子。生产队的时候母亲上工难免迟到,常常是钟声响了赶去上工。迟到落后要受罚,其一是手举小黄旗绕场一周。在红旗飘飘的时代,这是很丢人的事,是耻辱,羞辱。可是母亲无奈被“游街示众”却不怨、不怒,所有的一切都压不跨,仿佛一座大山。
家里人口多,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我们兄弟六个,全家至少有10口人,仅靠父亲那微薄的工资。我们兄弟六个先后上学,家里也只有母亲一个劳力,按劳(工分)分配,口粮自然不足,父亲的工资基本出了口粮款。我家也就成了有名的超支户。父母在我们印象中年年、日日都是天不亮就开始躺着讲话,不紧不慢。他们这时候是交流的时间,温和,舒缓,从无争吵,一世平和。睡意朦胧中,也听到叹息声,是父亲。
我们家里烧饭总用那锅口直径有四五十公分的大铁锅。父亲总是坐在炉子旁添火,帮着母亲剥葱捣蒜。那时吃的东西少,能吃饱就不错了,吃着手擀汤面条,平时啃点馒头就知足了,反正我的记忆中没有挨过饿。生产队分配的国家救济粮是青稞,我们拉了到马营河的水磨上磨成粉,母亲总是变着花样让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在蒸青稞面条前,先在切好的面条上撒些干面粉,出笼后,轻轻地用手一搓,散散的,不粘不黏。青稞面条吃正餐,拌上平时舍不得的油泼辣椒和大蒜泥,搭上几口酸菜。如是夏天,再拌上一种当调料的菜叶子泥,香飘邻家,那种贪吃享受的滋味,现在任何大餐都无法比的。上学了,顺手抓一把在口袋里,下课了吃一条,甜中带香,引得同学都在羡慕。
1994年母亲中风一病不起,在父亲的体贴照顾下,两年后,走完了一生。直到今天,我还是觉得母亲没有走,总觉得母亲会在我们回家时站在院门口等我们,“回来了。住几天?”话及其简单,却涵盖了及其深厚的念想。那高大的身影又久久伫立院门前,目送我们离去 。
父亲曾两度来过宜兴,第一次是母亲病逝后的第二年。来就来了,还带来了好几瓶酒,说是家乡的特产。还说,我没有给你带的东西。父亲那次来的时候是三月份,正遇倒春寒,因雪阻车徐州蚌埠,火车晚点6个小时,我在常州站台上冻了6个小时,第二天也感冒了。清楚地记得父亲下了火车,出常州站时,说在北方生活了一辈子也没有想到南方有这么大的雪,“我怎么又到了戈壁滩。”那天常州火车站广场,大雪足有半尺厚。
北方不仅是冬天,春天和晚秋,家里都会生火取暖,楼房里则通暖气,任何时候,家里暖洋洋的。南方不取暖,北方来的人特受不了南方湿冷的气候,父亲只好坐在被窝里,开着电热毯。那时我还在开发区工作,又刚刚装修了新家,父亲挺着笨重的胖肚子,一一地拉开衣橱的门察看,看到儿子的新家和开发区豪华的办公室,父亲满意地走了。
20xx年,父亲感觉身体还硬朗,决定再上江苏。也是四月份,突然发动我的小姑夫小姑母三人一同前来。那次来,我们已感父亲饭量大不如从前,吃起东西来没那么香了,脸色很不好,肚子瘪下去了,人“苗条”了。他自己也有累的感觉,但是兴致很高,听到自己的妹妹赞誉侄儿工作、生活在风景这么好的“公园”里,父亲很有自豪的感觉。
父亲率领着妹妹、妹夫,在走完南京、杭州、无锡、宜兴之后,北上北京,于五一节前返回了家乡。到下半年,就住了医院,说是肝腹水。在忍受了不能忍受腹胀腹痛的磨难,坚持了一年之后,父亲也走了。
父母走时,我都不在身边,成为永远的遗憾和痛!
我的父亲母亲3
从只会在襁褓中哇哇啼哭,到我们喃喃学语叫出第一声爸妈,到第一次踩着小脚丫跌跌撞撞地走路。第一次背着书包走向学校,第一次拿回考试成绩,第一次离开父母……也许你从没注意到在这无数次的第一次中,在这漫长的成长道路上父母付出了多少心血倾注了多少爱。你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成功,甚至是每一感恩亲情在这个世界上,在芸芸众生中,你可以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没有同事、甚至没有兄弟姊妹。但是,你不可能没有父母。父母赋予我们血肉之躯,养育我们长大,教会我们认识自己、认识世界。让我们成为对世界,对人类有用的人。我们也许现在还小,还不知道什么叫大恩大德,还不能真正体会到父母严格要求我们的真正含义,有时甚至觉得 次失败,每一次犯错误父母都会牢牢记在心头,陪在你身边,给予你默默的支持…… 我们从哪里来?听到这个问题,大家肯定都会说,是父母把我们带到世界上来的。是啊,十三年前的一天,我们的父母用泪水和幸福的笑容迎接了我们的到来。从我们来到世上的那一刻起,父母们又多了一项繁重的工作——照顾我们。尽管这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但从婴儿的“哇哇”坠地到哺育我们长大成人,父母们花去了多少的心血与汗水,编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父母们却毫无怨言。 小的时候,我总把父母对自己的爱当作天经地义,因为我不了解,也不知道父母的辛苦。现在,我长大了,我知道该怀着一颗感恩之心去体谅父母,应该担当起,照顾、孝敬父母的责任。 可是又有多少人是把父母放在第一位的呢?有的人总是不断地报怨自己的父母这样不好,那样不对,对父母的行为和做法挑三拣四,横加指责,甚至于直接与父母顶撞!有些人不知道自己父母身体的健康状况,不记得自己父母的生日,有的连自己父母的工作单位在哪都不知道,想想看,父母为我们付出那么多精力和心血啊! 当我们遇到困难,能倾注所有一切来帮助我们的人,是父母。 当我们受到委屈,能耐心听我们哭诉的人,是父母。 当我们犯错误时,能毫不犹豫地原谅我们的人,是父母。 当我们取得成功,会衷心为我们庆祝,与我们分享喜悦的,是父母。 而现在我们远在外地学习,依然牵挂着我们还是父母。 生活并非想象中那样完美,父母的辛勤是我们无法体会的,我们虽不能与父母分担生活的艰辛、创业的艰难,但我们在生活上可以少让父母为自己操心。当父母生病时,我们是否应担起责任,照顾父母?要知道,哪怕一句关心的话语,哪怕一碗自己泡好的方便面,都会慰藉父母曾为我们百般焦虑的心。 感恩的心的生活是美好的,生命犹如一张白纸,有了感恩的心,这纸上便会出现粉红.一生都怀抱感恩,纸的底色也便是粉红,也就有了美好的人生. 假如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答养我育我的父母!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父母为我们付出的不仅仅是“一滴水”,而是一片汪洋大海。 感恩,它虽说是一个行为动词,但它不止需要行动,更重要的是需要做到真心实意。简单地说,感恩便是感激,发自内心的感激。
我的父亲母亲4
母亲在家乡是很有名气的地方戏曲演员。50年代初,县剧团刚刚成立,父亲担任团长,招来了三名演员,其中就有母亲。当时母亲只有十九岁,她年轻漂亮,扮相美,嗓音甜,身段好,演青衣角色,学谁像谁,很快走红。那时,母亲一天工资五万元(相当于现在的五块钱),喜欢看她戏的`人都叫她“五万旦”,后来“五万旦”就成了她的艺名。她的演出海报三张大红纸写一个名字。有人为了追着看她,常有跑丢了鞋的。下乡演出,每到一处都是“万人空巷”,方圆十几里的人都来看戏。提起“五万旦”,家乡几乎无人不晓。父亲精通打击乐,对母亲艺术上、生活上都有很大的帮助。不久,他们便相爱结婚了。
正当母亲的艺术生命如日中天时,厄运降临在她的身上。我的家乡是山区,交通不便,下乡演出倒台时都是徒步,只有主角才能骑毛驴什么的。1959年一次下乡,母亲骑着一匹骆驼,同时还驮着两个装满了服装的戏箱。走到村前的一个牌楼阁时,由于阁下拱型门矮,母亲被撞了下来,戏箱砸在了右腿上,“迎面骨”骨折。
当时的县医院,无论医术还是医疗设备都很落后,断骨接上后一检查,骨头错位没对正。这样就算好了人也会瘸,不能再上舞台。这对父母来说,无疑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打击。如果因为这条腿断送了母亲一生的艺术生命,那真是太残酷了,那年母亲只有25岁。父亲不甘心,带着母亲到北京积水潭医院去求医。
我的父亲母亲5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父亲是我那遮阳的伞,父亲……”一首首歌赞扬了父母对我们的爱,又一首首歌唱出了我们对父母的爱,家人爱我们,我们爱家人,这就叫做亲情,我的父亲母亲作文750字。
说起亲情实在大畏无边,我觉得最深的爱还是母亲那慈祥的爱,父亲无声的爱,和我们对父母的爱。
俗话说,母爱声声,母爱深深。难道不是吗?我平时就出去玩一会儿,母亲也要叮嘱我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记得那是一个秋雨蒙蒙的早上,我出去玩了。谁知,我一玩就玩过了头,从早上10点玩到了晚上9点多。那时天黑了,外面风呼呼吹,雨沙沙响,我们呆在家里,直到“当当当……”钟声响了十下,我才要回家,可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心中越想越怕,玩了这么久,妈妈不打我就怪了。我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
结果我一进屋,咦,妈妈不在?能去哪呢?去找我?不可能,她又不知道我在哪儿。去打牌?也不可能啊。妈妈这么晚去哪里了呢?我满腹狐疑,拿了把伞又冲了出去。妈妈在哪儿呢?我心里不断地想。于是我拿着伞,冒着雨,顶着风叫着“妈妈,妈妈……”喊着喊着,我一不小心摔倒了,但又爬了起来。外面很冷,我不停地发抖,那时我才六、七岁啊!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前面有个人影冲我跑来,将我抱了回去,那是妈妈。原来妈妈见我久久未归,就出去找我了。当时我发现妈妈的额头烫烫的–妈妈发烧了。于是我回到家给妈妈拿了药,倒了水,让妈妈睡了。这就是母爱,这就是亲情,因此我每次想起这事总是难以平静!父亲的爱,我们对父母的爱与母爱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这就是亲情,这就是让我感动的亲情!
亲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可以振动一切!亲
我的父亲母亲6
当我弱小的时候,有一对身影呵护我;当我伤心的时候,有一对身影安慰我;当我取得成绩的时候,有一对身影鼓励我;当我遇到挫折的时候,有一对身影帮助我……
这就是我的父母,时刻在我身边的父母。父亲是山,他那宽大的胸膛,是我栖息的地方;母亲是水,她那温柔的话语,是我幸福的源泉。父亲的严格,像本文学书,让我受益匪浅。母亲的嘱咐,像条藤,伴我快乐成长。父亲母亲的爱,深深印在我心里。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妈妈已在厨房忙活了,当我穿好校服,慢慢用手指揉着惺忪的睡眼时,妈妈已经把刷牙洗脸的水倒好了,等我洗漱完毕,妈妈已经把热乎乎的饭菜端到我桌子上了,我快速吃出完之后,妈妈又将鞋、袜子给我准备好。
我走在上学的路上,全身涌着一股暖流,可每到中午或晚上回家,我总会抱怨妈妈这没做好那没做好,或者把学校因不如意而产生的怨气全撒到妈妈身上,更有甚至,还和妈妈吵架,有时候吵得没收场。父亲对我的学习成绩一向很看轻。在我眼里,父亲不再是神,因为神是遥不可及的,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父亲,像我朋友,没有压力只有鼓励。在岁月的瞬间,父亲的额头上无情地刻上痕迹,慢慢的,父亲变得唠叨,不可理解。我的数学不好,考试经常把该掌握的没掌握,往日的父亲会安慰我,而如今,父亲狂怒得像头狮子,似乎要一口吃了我。听完教训后,我努力学习,在家里我沉默了,因为父亲张口闭口说成绩。我与父亲不在是知心朋友。
为了父亲,我只能埋入学习中。我书包理常常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苹果,堆满作业的书桌上放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万籁俱寂的深夜吗,爸爸下班回来,总会到我房间里,为我披好落地的被子……父亲的爱在默默地延续着。父爱如山,母爱如海。父亲如灯塔,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父亲如阳光,温暖着我们的心田。母亲如清风,吹散你心中的迷雾。母亲如春雨,清除我们心中的杂念。
我的父亲母亲7
天转凉了。走在上班的路上 ,阴冷晦涩的雨飘在我的身上,看人来人往,路旁的树秋风中似乎在尽力伸直身子,但树叶还是在颤栗。
这样的天气,老爸是不是也像以往一样百无聊赖的在街头闲逛呢?我的老妈是不是依旧无语的坐在走廊上眼望着院子的入口呢?
从没想过自己要面对衰老病弱的父母,现实让我如此痛苦而又软弱与虚伪。每想到此,我就讨厌自己,憎恨自己 ,诅咒自己。
怎么也忘不了妈妈在医院检查出是脑瘤时,心被撕成瓣瓣,无法控制泪流。跪在妈妈身边恳求她老人家接受事实接受治疗。老娘异常的冷静,拒绝治疗拒绝开刀。“妈妈,你要是不在了,让我怎么过?”“傻女儿,你都几十岁了,你娘呢三岁就没娘了,七岁就没爹了。”最终你答应了,我知道你也舍不得离开我们,舍不得你念叨了一辈子的老伴。手术前的几天你异乎寻常的安静,步行街火宫殿您努力的用汤匙品尝小吃,叔叔家婶婶扶您坐在沙发上一声“嫂娘”,你也并未动容……那个时候您在想什么?我的妈妈,我多想您能开口告诉我。
一个女孩很小就由经商的父亲做主,把他许配给一个文弱的男孩。世事多变,商人惹上官司,遭遇牢狱之灾。家道中落,父亲过世,女孩带着一笔财产来到了婆家,开始了童养媳的生活。在公公婆婆的调教下,她学会了熬豆油,卖豆油,做针线活,洗衣煮饭……还要和刁钻的大姑子相处,从来没上桌吃过饭,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而那个文弱的男孩根本就不懂这个女孩就是要和他相依相伴的人,从来没正眼瞧过她,大姑子折磨她,也从不说一句公道话。而她却每天要管他们兄弟的起居,负责他们带去学校的饭菜。多年以后,古县城掀起轩然大波,南门卖豆油吴家的两个儿子都考上了一中。这是吴氏的荣耀,也是她的骄傲,因为这里面有她的男人,有她的汗水。
解放了,大姑与小姑远嫁衡阳与长沙,爸爸与叔叔也都在外地工作。土改了,错划的地主成分让家里的房产田地几乎尽失,当过保长的伯父仓皇丢下年幼的女儿逃亡云南。家就由她撑着,年迈的公婆年幼的侄女就由她照管。
历经多次的政治运动,岁月的动荡让爸爸更软弱,而妈妈却更坚强。她必须精打细算安排一家人的生活,她必须直面生活,与市侩的邻居据理力争维护自己的权益,她必须笑对生活,用她最温柔最纯净的爱温暖我们姐妹,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她必须这样,因为丈夫不在身边,不能给她肩膀靠。
拨乱反正,春天来了。八零年爸爸终于调回来了,怯怯的望着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瘦瘦的男人,妈妈要我叫爸,我却始终难于叫出口。在我眼中爸爸没有伟岸的身躯,只有怪吝的性格;没有耐心的教诲,只有空洞的说教。我很讨厌他。而妈妈却把他奉若神明,每次吃饭前,都叮嘱我们夹菜要注意,好的要给爸爸吃……童年很长的一段光阴我很孤僻,嫉恨父亲,认为如果没有爸爸该有多好!多年以后,我才懂虽然妈妈偶尔也抱怨生活,她没有享受所谓的爱情,但却一直把爸爸当成生命的全部。她用最传统的方式告诉了我们姐妹丈夫是天的道理。
幸福而平淡的时光总是不经意的从指间溜走,一转眼我们姐妹四个都参加工作成家立业了。学校离家很近,老妈总是端着早餐送到办公室给我吃,同事羡慕不已;她有事没事穿着我们给她买的新衣春光无限的行走在街上,遇到别人恭维她说她气色好,福气好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我数落她,不着家,叮嘱她不要随便管闲事,也不要和那些我讨厌的人打交道……我那不经意的语言与脸色深深的刺痛了她,认为女儿嫌弃她。妈妈,我多想您现在开口和我说张家长李家短,我定会笑笑的听您讲;我多想您喝斥我,不准我和丈夫生气;多想再和您争论我和妹妹到底谁像您;多想能牵着您的手带您游玩南岳,到云南去看伯伯,到连县去看您的侄儿……
爸爸,小时我怕您又讨厌您,现在我还是怕见您而又心痛你。您为人本分,一辈子与世无争,所有的压力与不快您只能发泄在家人头上,曾经我认为您是世上最自私最懦弱的男人。我错了,您是最值得尊敬的。直至今日,因为貌似您,熟悉您的人只要知道我是老吴的女儿,言谈之间无不对您肃然起敬,您教给我们做人要清白与正直。老妈现在这个状况,最难过的是您。 一辈子都是妈妈在照顾您,从来没有操持家务,如今却要自己计算着花钱,自己上街买菜,每天守在妈妈身边 ,跟她说街上的见闻,和她唠叨家里的人……一辈子过的简单而轻松,到了七十六岁高龄遭此一劫,我懂你的生命这两年是为妈妈而挺。一个人不管他有多么的强大与柔弱,责任是判别男子汉的首要标准。每次见您洗了脸之后用自己的毛巾给妈妈擦脸,我们都笑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条路真是太漫长而艰辛了。
泪水一直在流,心一直抽搐。莫不是心灵感应?妈妈总要坐在走廊上,她在等候;爸爸总在街上逛,他在寻觅。虽无法承受白发苍苍羸弱无比的父母带来的酸楚与痛苦,但我们还是要在他们跟前。生命经不起等候与后悔,明天还会阴雨绵绵,我要回去看看,我不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的父亲母亲8
一
大约六岁的时候,父亲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总是在住院,我一般要隔很久才能见到他一次。
母亲除了要照顾家里的几个不懂事的孩子,还要照顾田地,播种,施肥,一直到收割,样样都要忙。我和妹妹们比,还略微好一些,爷爷特别的宠我,凡好吃的好玩的都优先给我,毕竟是董家长孙。而妹妹们经常是自己玩自己的,母亲下田了,管不了,爷爷奶奶约略好像有些重男轻女,并不如何和她们亲近。父亲又总在医院。
那时家里条件不好,老式土砖房,白墙黑瓦,四栋三间,只是墙虽然是白墙,却斑驳得很厉害;瓦虽是鳞状黑瓦,一到雨天,却是总有几处渗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好不凄清。
终于有一天母亲闲下来了,说带我去县城医院看望父亲——当时我已几个月没见到父亲了。把妹妹托付给姑姑照顾,母亲带着我走路到镇上,然后坐上去县城的车。那时候坐车去县城于我来说是让我激动的大事情,我眼睛只顾着观赏车窗外的树木,河流,池塘,不时有车子从对面驶向后方,我的眼睛也紧紧的跟着车子走远了。
而对于母亲来说,这一路绝对是艰难的一路,她坐车就会晕车,大约坐了一半路程,她就开始推开车窗,使劲的呕吐起来。那时车少,人们没有不能伸头在外的念头。母亲一直吐得脸色发白,吐无可吐的时候才把头缩回来。
我忧心忡忡的问:“妈妈,你好一点了没有?”
她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闭着眼睛萎靡在座位上,这样子让我既担心又忧虑,但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办法。看她似乎睡着了,我才又转而打量沿途风景,只不过安静多了。生在农家,不会那么莽撞得不知是非好歹。
车子行驶了很久,终于到站了,一个破旧的小汽车站,乘客不多,我随着晃晃悠悠的母亲捱下车子,母亲又赶紧走到一棵树底下蹲下来,“呕呕”地吐了些黄水,才站起身叫我走。
我感觉她把所有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就问她:“妈妈,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咱们到医院再吃吧”,去医院的路上她买了一袋香蕉,掰了一根给我。
到了医院后,她找前台的护士问了问内科怎么走,护士用手指了指方向,她苍白的脸上挤出了点笑容说:“谢谢,谢谢!”
一路找到了内科,母亲推门进去,我也跟了进去,马上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的药水味,一点也不好闻。
我看到父亲了,他正坐在床上。
二
此时的父亲与我平时见到的父亲已经很不相同了。
那时我们家的老式土砖房子和叔叔一家各占一半,但叔叔家又比我家条件宽裕些。婶婶娘家家境殷实,嫁过来时陪嫁了不少家具电器。比如沙发,我家没有的;比如一台21寸的彩色电视机,我家也是没有的。我记得我家里的第一台电视机还是父亲买的邻居大千爷爷家的一台14寸黑白电视机,并且电视机后壳处还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就这足已让我欢天喜地了——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
叔叔家有电视,于是我总往他那里跑,一看就着迷。父亲过来喊我吃饭或者睡觉时,话并不多,他只是沉着脸,冷冷的瞥我一眼,然后一句“该吃饭了”或者“该睡觉了”。
其实并不严厉,我却马上胆怯了,老老实实起身从电视机前离开,转而往爷爷房间里走——我和爷爷睡到初二,直到他去世。我虽然因父亲威严的缘故而不得不离开电视机,心里却不服气,嘴里小声嘀咕起来:“就看一会儿也不行……”
“你说什么……”
我立马闭嘴。
打我小时记事起他的身体就不大好,一直是支气管的毛病,甚至也去北京检查过,说是要做手术,但有风险。那时的医疗技术没有现在先进,爷爷奶奶都不同意动手术,母亲也反对,于是就一直靠喝中药调养,病不见坏,好像也不见有多好,所以父亲的身体就慢慢地单薄下来,脸色也黄黄的,幸好精气神很足。有时母亲忙田地里的事情,他也乐呵呵的跟着下了地,修田埂,给地分沟,播种和插秧……倒也做的。
这次是父亲住院几个月后我第一次看见他,与我印象中却真的有很大不同了。
他正坐在床头翻一份报纸,母亲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望过来,答应了一声,一转眼就注意到了我,脸上一下子浮出笑容。
我却感到很惊讶:父亲竟变成这样了!
头发蓬乱,脸又白又瘦,原本威严的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眶里了,看着很疲惫。
我低低地喊了声:“爸爸……”
他笑着应道:“哎!”
然后马上从床上下来,一把抱起我。他很瘦——以前在家时就很瘦的人变得更瘦了,我都感觉他快抱不动我了。
三
父亲抱我起来时,让我找回了以前的感觉。
我想起了一件事,父亲身体还没到这个地步时,总喜欢骑一辆旧二八自行车载我,我坐在他身前的车杠上,腿晃晃悠悠的踢动,去外公家或者去镇上都这样坐着。
有几次在去镇上的大马路上,迎面驶来了一辆突突突冒黑烟的拖拉机,他却并不避开,而是径直蹬着自行车往拖拉机冲去。我坐在前面,万分害怕,一边哇哇的叫唤,一边两只手使劲掰车把手,但我的力气哪能拗得过父亲的力气,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就要撞上,我眼睛一闭,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可自行车只是轻微一晃,恰好就避了过去,竟是毫发无损,而父亲已然哈哈大笑起来。
那时父亲的声音很洪亮,在我耳边大笑时我耳孔里都是嗡嗡响——我绝想不到他忽然变成这样了。
他抱了一会我,然后把我放在床沿,又指了指床尾的一条长凳,示意母亲坐下,自己就坐在我旁边。母亲把手里的一袋香蕉,及从家里带来的给父亲换洗的衣服放好,坐上长凳,可能觉得距离太远,又往我们两个人这里移动了一下凳子。
“好点了没?”母亲打量了一会父亲脸色。
“感觉还不错的,每餐都能吃不少东西,精神也挺好——昨天我还走到医院外面去了。”父亲笑了笑,颇为自得。
我挨着他坐着,看到他脸颊上的颧骨很高,几乎没有什么肉了。前段时间母亲来医院看望完父亲回家后跟爷爷说,父亲体重只有90多斤了,瘦得很厉害,爷爷听完脸色非常凝重,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如今我挨着他坐着真切体会到他的瘦了,整个人非常“薄”,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
不过看到我们,父亲的神色却好了很多,他和母亲说话,询问家里的事情,田地怎么样了,我和妹妹们怎么样了——妹妹这时候大约只有四岁,一个外公带着,一个在家里。又问起爷爷奶奶怎么样了。母亲详详细细的把这些事情告诉他,父亲不时点点头,不时说几句话,不时手抚抚我的头和背。
我便四处张望起来,一间小病房,四张病床,两张床空着,一张床上面睡着一个年纪较大的妇女,好像已经睡着了。外面过道不时有人匆匆的走来走去,远远的有小孩子在哭。窗外是一棵树,迎窗而立,我认不出是什么树。
我们进医院时阳光很好,但这间病房的阳光被这棵树挡住了,只有些零星的碎片阳光落到靠窗的地上。
我一直奇怪我为什么可以记得那么清楚,在之前或者之后的回忆里我找不出比这更真实的细节了,甚至连这屋里的温度,我似乎依旧能回忆起。当时我盯着那些光线凝视了很久,光线里有很多灰尘,翻翻滚滚。除此之外我感觉很静。
四
父亲和母亲在低声说话,音量很低,也许是因为父亲身体虚弱,而母亲因为晕车尚没有恢复过来的原因吧。
母亲起身给父亲倒了一杯温开水,又问我渴不渴,我摇了摇头。
父亲转而看着我,上上下下打量,我也望着父亲的脸,一张因生病而瘦削入骨的脸,此时这张脸变得很温和,很亲密,我很久没有看到父亲了,他也一样,他看我的时候眼神像一道有温度的水流,直接流进我心里去了。
我鼻子一酸。
我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我想念他在家时的日子。我低下头去,脚一下一下晃动。
耳边听到父亲问:“想爸爸没有?”
我点了点头。
“爸爸给你留了好吃的!”
他伸手揉了揉了我垂下去的脑袋,从床沿上起身,走到床头的柜子前,弯下腰拉开柜子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看”,他把手伸到我眼前。
他的手掌里赫然托着一颗又大又红的水蜜桃,隐隐的还有香味。
他嘿嘿一笑,说:“儿子,我特意留了一个给你吃。”
我看着他,觉得他心情很好,觉得他的病应该快好了。
母亲说:“这是上次你大姑来看你爸,买给你爸吃的,好像就三个。”
“嗯,我吃了两个,之前你说要带儿子过来,我就留了一个给儿子吃呢。”
父亲的语气显得很快活,以前在家时我只觉得他很严厉,话也很少。
“你跟你妈一人一半。”
他找来一把很小的水果刀,在床头柜上切开桃子,把桃核剃掉,然后递一半给母亲,又递给我一半。
“吃吧”
我看着,伸手接过桃子,却没有马上吃,这对于我们家来说,真的是很奢侈的事物了,平常是绝对吃不到的,但我这会并不如何想吃。
我呆呆地拿着,不知道怎么了,鼻子又一酸,眼泪没有忍住,终于流出来了。
我赶紧低下头,吃了一口桃子。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甜,我再没有吃过如此甜蜜又酸楚的桃子了。
我的父亲母亲9
这是一部开始让人无奈中间让人难受结局让人彻悟的剧。
那两段婚姻是那个年代造就的,却也是个人的选择。
一个有文化的父亲和一个出身农村的母亲,这样一种结合,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可是累了大半辈子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痴念。
陈志的淡雅注定他只会守着原则生活。从他当知青遇到张翠花开始到结婚前,他一直有机会去挽回未来,可是他不敢,害怕。他隐忍着生活,面对喜欢的人却在那次的结婚后望而却步了。如果说他答应订婚时并没想过会遇到叶秀萝,可是去报到那天却遇到了,一个充满活力的青年遇到一个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他是欣喜的,在母亲电话通知回家前他忘记了一个只是未婚妻的女人在家等着他,当爱情来临时候他什么都忘了,却在面对选择时候没有了勇气,只是无奈接受……
在婚姻刚开始时候,新鲜感还在,看到他也在努力。可是两个人的差距却越来越大,或许不应该是差距,而且境界,心灵的境界不一样。陈志有他的梦想,喜欢天文,喜欢看星星,想当个老师;张翠花也有她的梦想,喜欢陈志,喜欢为他做一切事,想当个好妻子;两个人的梦想一个是精神层次一个是现实阶段,生活点滴已经让俩人越走越远。
整个局到离婚宴我才流下了眼泪,可是没想到结局是这样的,陈志说我怎么觉得自己突然爱上你了呢,主线还是走了,有着不舍,却再也没有无奈了。也许就应该这样吧,人到黄昏,爱不爱的,已成侈奢。只要有一个人能陪着自己走到生命终点,有他就安心,这就是晚年最好的结局。
所以年轻时候,请勇敢地去爱,不要害怕,哪怕会遍体鳞伤也不要紧。
我的父亲母亲10
父亲和母亲去年的九月三十日结婚四十年了,老两口爱了一辈子,吵了一辈子,可是每每看到他们不用说什么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要做什么的那种感觉,我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记得20xx年的10月21日,父亲做完手术的第三天,我们接到了医生下的病危通知,那是零晨的两点半,我们都站在父亲的病床边,听到医生那样说话,我很无助,眼泪不停的流着,我站在母亲的身边,我的手紧紧的拉着母亲的胳膊,我看着两个姐姐,姐姐的手上全是父亲咳出的血,脸上全是眼泪,这时母亲轻轻地说:"都不哭,你爸很坚强,他不会就这样的……"到了早上的七点多,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父亲竟然睁开了眼睛,他很费劲的看了一周,最后父亲的目光落在了母亲的身上,父亲什么也没有说,他一直在看着母亲,母亲应该是知道父亲的意思,走到父亲的病床边上,父亲和母亲的手同时拉在了一起,我有感觉到父亲是在用心的拉着这双好久没有拉的手,随后父亲费劲地抬起手,摸了摸母亲的脸,又摸了摸母亲的头发说:"我这才病了几天,你的头发怎么就白了。"母亲听到父亲说的话低下头,象个小女孩儿一样流下了眼泪,母亲没有哭出声来,但是母亲的眼泪一直在流,似乎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干一样。我们轻轻地走出病房。
原来经常听到父亲说起他和母亲工作时候的情景,那时也是油田刚建,父亲和母亲的工作性质是在一起配合,父亲是个很"正经"的人,工作上一丝不苟,他做出的数据谁也不能改,而且配合的人必须按照他的数来做,也可能是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关系,母亲有点和父亲对着干,父亲才不会管关系的特殊,他会对母亲大声的训斥,然后周边的人就看他们两个人吵架。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现在父亲在家里休养,反过来了,母亲对父亲是百依百顺的,父亲想吃点什么,母亲会尽量地满足父亲的要求,不会让父亲失望。我们在家里,如果想去给父亲买点什么别的吃的,母亲就会对我们说;"你们不知道你爸爱吃什么,还是我去吧。"在我和母亲给父亲买东西的时候,母亲就会对我说你爸喜欢这个,那个他不喜欢。一路上母亲就在对我说父亲这样那样的。看到母亲两鬓的白发,在听到母亲不厌其烦对父亲的爱,我的心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说好。
好久没有回家看我可亲可爱的父亲和母亲了,真的很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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