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少年闰土》1
续写《少年闰土》作文
正月过去了,与鲁迅形影不离的闰土又要离开了,闰土与鲁迅都非常伤心,但这是不能改变的。
鲁迅送闰土到了大门口,眼泪汪汪地说:“闰土弟弟,你能不能不走?”
闰土听了,泪水在眼眶里打滚,说:“树大哥,你我是形影不离的小伙伴,我怎么舍得离开呢?但事实终究是事实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鲁迅抱住闰土说:“虽说如此,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让你走啊。你可以借口在我家做工,那样,我们两个人又可以在一起玩了。”
闰土紧紧抱住鲁迅说:“没办法,上帝让我们离开,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俗话说‘千里有缘来相会’,我们只要有缘就算相隔千里之远也能相会。”
鲁迅又说:“如果我们两个人没有缘分呢?”
闰土从口袋里拿出一对贝壳说:“没有办法改变的,我这里有一对贝壳,你一个我一个,这样,我们无论走到天涯海角,看见这贝壳就算看到对方,好么?”
鲁迅双手接过贝壳,连连点头说:“好!”
时间不等人,闰土的爸爸拉走了闰土,闰土不住地回过头,并挥挥手,直到看不见。鲁迅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闰土离去的背影……
续写《少年闰土》2
老是听闰土哥讲雪地捕鸟,心里痒痒极了,今天终于下雪了,我也可以来体验一下捕鸟乐趣了。
雪好厚啊,都快没到我的膝盖了,我拿着扫把,很小心地扫出一块空地——大概比竹匾稍微大一点儿,“闰土哥,空地扫好了,是不是该支竹匾了?”“嗯,你看好了!”只见闰土哥一脸得意,拿着竹匾先在空地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把短棒很小心地安好,把竹匾支了上去。我看弄得差不多了,便把事先准备好的秕谷一撒,轻轻牵着绳子和闰土哥来到了墙角边的树丛中,躲了起来。
闰土哥说得没错,没过一会儿,便有许多鸟雀来啄谷子吃。“闰土哥,可以拉绳子了吗?你看,一只,两只,三只……已经有七八只了!”我有些着急,生怕那些鸟雀吃完谷子就飞走了。“不用急,迅哥儿,现在是冬天且下雪,鸟儿没食物,不会那么轻易走的,还会有更多的鸟来!”果然,又来了五六只。“啪”一声,原来是闰土哥拉绳了,我算了算,一共有十三只鸟雀“落网”。闰土哥兴奋得一蹦三尺高,头上的小毡帽一歪一歪的,好像要掉下来,脖子上的银项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也激动极了,连蹦带跳地跑过去看鸟雀。竹匾一掀开:哇!有满身金黄的稻鸡;有鸡冠像只角的角鸡;还有背上一片深蓝,仿佛穿了蓝背心的蓝背……
这时,闰土哥走了过来,问我:“迅哥儿,这些鸟雀你打算怎么办?”“唔——”我用手指顶住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想还是把它们放了吧,它们虽然很美丽,但是你看,它们被关住的样子好可怜啊!我可不愿意它们像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嗯,我听你的,迅哥儿!”
我们还是把鸟雀放了。我看着鸟雀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羡慕……
续写《少年闰土》3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我拼命挡住厨房的门,对闰土的父亲说:“让闰土留下来吧,让他跟我一起念书,好不好?”闰土的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我何尝不想让他念书呢?”沉默了一会儿,又高声说道:“闰土,明日我们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说罢便离开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亲:“爹,让闰土哥留下来行吗?让他和我一起念书,我知道爹心肠好,一定会答应的!”父亲没出声,先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人猜不准他究竟同不同意。接着,父亲也拖着步子离开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极了。这时,厨房的门开了,闰土从里面出来了,眼睛发红,脸上的泪还未干。他把我拉起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头不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我得走了!”半晌,闰土突然说道。“非走不可吗?”我有些急了。“嗯。”闰土点点头“家里忙,又种地,还得卖粮食;父亲毕竟年龄大了,没我灵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听着,一言不发,第一次听说乡下人这么苦。无奈中,我只好踱着步子离开了,闰土紧跟着也闪进了他父亲住的那间小屋。
我绕到前院,看到院里的大树下,父亲正和闰土的父亲交谈着,我便躲在门廊下偷听。看上去两人神情都很严肃。
“一定要走?”父亲问。“嗯。”闰土的父亲点头道:“家里要种地,夜里那些老鼠、猹就来啃东西,我动作不快,眼神也没闰土好,哪里捉得住呢?闰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饭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饱,哪里行。闰土回去可以给帮帮忙,唉!能帮一点是一点吧。”沉默片刻,父亲又说:“我家树人很少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玩伴,见多识广,懂得多,两个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让闰土也能念书啊,念书的人,哪像我们庄稼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听到这儿,我就听不下去了,贴着墙根儿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坐在树下想着。
怎么会吃不饱呢?不是自己种地吗?为什么不能念书呢?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越想越不明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头去看,紫色的圆脸,银项圈,小毡帽——闰土!我急忙起身。
“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愣?”闰土笑起来,嘴角开始向上翘。我这时才发现太阳已经偏西了,寒风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样。”“是啊,估计我回去还能再捕次鸟。”闰土指着身旁的梧桐树说:“这梧桐树能长好大呢,夏天我们经常比赛爬树,看谁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树杈上,猴子似地,荡也行,翻花儿也行,我都会!看谁翻得多,花样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来吗?”我听得正高兴,忘了闰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稳点儿啊,一开始在矮点儿的树杈上翻,越来越高……”闰土兴高采烈地讲着,我也听得入了神。
时间过得飞快,夜幕织上天空,母亲来叫我们吃晚饭了。我没胃口,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觉得睁不开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结了层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声喊着:“闰土,闰土!”可哪有闰土的影子。我还没与他道别呢,他怎么就离开了?银晃晃的雪地里,我呆呆地站在那,嘴里冒着白气。
突然,我感到背后有人,转过身,明晃晃的银项圈映入眼帘——闰土!闰土还没走!我急忙跑过去,但不知该说什么。到是闰土先开了口:“一大早就发疯,你还没醒,我怎么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终于说:“真要走了?”闰土不语,只是点点头。“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几日吗?”“不行啊,正月过了,就该种地了,可不能让爹一人在家里奔忙。”我很失落,心里酸酸的。
闰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没事儿!赶明儿你到我们这儿来,晚上我们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迟疑片刻,点点头。
这时,闰土的父亲出来了,将一个布袋放在大门口的马车上,回过头来说:“闰土,该走了!小少爷,过些时日我就又来你们家做工了,说不定啥时候,闰土就把我顶下了。”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闰土的手,闰土慢腾腾地坐到马车上。
“再见了,闰土!”
马儿跑起来,车子晃动着走了。我追在后面跑啊跑,直到怎么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着他们远去,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时常想起闰土。我多想去闰土的家乡看看,可一直没有机会。
就这样一直惦着闰土,可再也没有见过面。
续写《少年闰土》4
夏天到了,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约到去海边游泳、抓虾。我们来到了海边。大海里有很多鱼,我看到了一只穿着红色甲壳的虾、我一把抓了起来,大声说;我抓到了!我走到了岸边,把虾子放到了桶里。我突发奇想,干脆去挖龙虾吧!好呀。小伙伴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我们来到了泥潭,我们把裤脚弄起来,踩到了泥里边,一个小伙伴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一挖起来,原来是一只甲鱼,我们高兴极了。今天晚上可以喝甲鱼汤了!我们继续踩着,我踩到了一只龙虾、扔进了桶里。过了几个时辰,我们桶里有了许多龙虾。 我们回到了家里,做起乡村里的大餐。请了村里人来吃,满满一桌的菜,让我们的口水垂涎欲滴。我夹起一个龙虾、恩!真好吃。有喝了一碗甲鱼汤。快点吃完饭,晚上还要去找贝壳呢!我们到了海边,拿起一盏油灯,找起了贝壳。到了天黑尽了,我们找了满满一桶贝壳回家去了。
续写《少年闰土》5
寒假到了,我收到闰土的信,信中邀我去闰土家捕鸟,我欣喜若狂,连忙收拾行李,向乡下闰土家走去。
到了闰土家,他还是那个老样子,头戴一顶小毡帽,紫色的圆脸,项戴银圈。他帮我放下行李,我们亲切地交谈了一会儿,我便要他捕鸟,他说:“这不能,要下了雪了才好。”于是,我很盼望下雪。
夜里,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树上、屋顶上、地上……
第二天清早,我一骨碌爬起来,朝窗外一看,一片银白色的'世界,树上像用白颜料涂了一遍似的。我吵醒闰土,要他捕鸟,满口答应了。
我们拿着捕鸟的工具来到雪地上,我扫出一块空地,闰土把竹匾用木棍支在地上,在木棍上绑上一根绳子,又把鸟儿爱吃的秕谷撒在竹匾下。一切做妥当后,我们躲在一棵大树后,手里轻轻握着绳子的一头,观察鸟儿的动静,不一会儿,一只小鸟蹦跳着朝竹匾跑来,机警地望了望四周,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便吃了几粒秕谷。这时,我心一急,手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绳子,“哐”,竹匾倒了,鸟儿受了惊,飞走了。“唉,让它跑了。”我自责道。闰土安慰我:“没关系,它是去报信,等一会儿会有很多鸟来的。”果然,过了一会儿,一群“不怕死”的鸟飞来了,叽叽喳喳往竹匾里挤,等鸟儿都进了竹匾,闰土一挥手,我将绳子一拉,哈,一只鸟也没跑掉。
我把它们放进一个精制的鸟笼里。闰土指着鸟告诉我:“这是蓝背,这是稻鸡,这是角鸡,这是鹁鸪,这是喜鹊,这是麻雀……”我看了,谗得口水直流,说:“我今天要大饱口福了!”闰土说:“它们是益鸟,对这些鸟,我们只有保护的义务,没有伤害的权利。还是把它们养起来吧。”我同意了。
春天到了,我们把鸟都放了。一只喜鹊迟迟不肯飞出鸟笼,我将它捧起,抛向天空,它才依依不舍地飞上天空,又停在一棵梅树上,像在说:“谢谢你们了!”我对闰土说:“快看,‘喜鹊登梅’了,你会交好运的。”闰土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寒假结束了,我接到家里的加急电报,催我快回家去。我只好向闰土道别,闰土送我几根很好看的鸟毛,从此我们没有再见面。
续写《少年闰土》6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我从一个小少爷变成了老爷,是一名作家,虽然我出了名,但我满不在乎,一心想为国家贡献。
有一天,管家老吴先生急急忙忙地跑到我的书房,也顾不上打招呼了,说:“老、老爷,您童孩时的老朋友闰土先生来啦,在院子里,您快去见他呀!”老吴是我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他的看着我长大的,自然也就知道闰土是谁。
我当然也顾不上整理礼仪,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日思夜思的闰土啦,我是那个高兴啊!我连走带跑的来到院子的,我家的院子很大,足有我的书房的几十倍大,而且那里种满了梅树、桃树,菊花,等等,像个迷宫一样复杂,我哪里知道闰土在什么地方啊!
还好老吴熟悉,他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走到大门口,我来到闰土跟前。
在闰土面前,我仔细地打量着闰土,他脖子上的银圈没了,他的个头比我高,却驼着背,长得那是要比我壮的多,但他把手交叉在肚子里,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脸黑黑的,满是皱纹,手都是茧子,有的长了冻疮还没好,眼睛滴流滴流的转着,笨头笨脑的样子背后隐藏着狡猾。我差一点就认不出他了!
“闰土哥,我好想你啊!”我兴奋地说。
闰土似乎在为难着什么,又在又在想些什么得样子,怯生生地喊:“老爷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种不想再理他的感觉。我明白,在这么多年中,我和他之间早已形成了可悲的屏障。
续写《少年闰土》7
我在北京谋到了份工作。由于钱的问题,我决定把鲁镇的老房子卖了再凑钱去北京买四合院。
一眼望去,老家已经变了个样。秋风刮起一片枯叶,飘向院中。但是这里面住着我许多的记忆和我削不去的经历。
刚进院门,母亲就领着八岁的侄子宏儿来迎我:“儿啊,你回来了啊,来来来。”母亲深深地盯住我的眼睛,“闰主听闻你会回来一次,甚是想见你一面,顺便带一些家具回去。”我愣了愣:“闰土想见我自然是好。”
没料到宏儿何时挣开母亲的手,只见他已到大门口:“大伯,瞧眼是谁”?
我一转头,便知此客是谁。他,他是闰土!
他是我永不会忘的小英雄,我的脑海中放映着一场记忆或者叫一出出戏,只见一个项带银圈的小男孩赤着脚,腰边有一个筐,他舞着钩子。潮水上来了,他便歇。浪一下去,一个个小脑袋从滩涂中窜出来,这便是滩涂鱼。别看闰土脸圆圆的就很娇弱,其实灵活着呢。一道影子,就捉到一条弹涂鱼。他笑得很灿烂,像收获丰富的渔夫。
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像闰土又不像闰土。他的眼神是冷淡凄凉的,一定受多了磨难,但同时也饱含着惊喜和甜蜜;他实在黑,远不及从前那般圆润句爱,甚至连脖上的痕迹也没有了。
他头戴一而破毡帽,皮肤有如许多的皱纹,又是蜡黄色的,活像一个又涩又干瘪的芒果皮。皲裂的手上握着一杆旱烟,老旧但发亮。
他的嘴巴动了动,挤出了两个字:“老爷!”我再定睛一看,才想起闰土和我中间已经砌着一层石墙,再回不去从前了!雪地捕鸟、海边拾贝、看瓜捕猹、看鱼儿跳……一个个故事从我脑中经过了。"老爷,您好”,这句话比秋风更凉,直接刮过我心底。闰土,我们回不去了。
此时,一阵嬉笑声传来,我才发现有个小男孩与宏儿玩耍,长相颇似闰土小时候。
“这是……我的儿子,水生。”他还不忘补上一句,”老爷。”
最后几天,我一直忙于家务,闰土带了点草灰和几张桌椅回去了。但宏儿和水生却一天比一天融洽、亲蜜。
可惜终究要离开。我把帽子往头上一扣,迈出左脚往外踏,同时扭头再望一眼鲁镇。我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悲痛。鲁镇仿佛是一座腐朽不堪的老木屋,但我知道,只要有一点火星,便可以引出大火。
不过在那以后,我再没见过闰土。
续写《少年闰土》8
迅哥还记得那深蓝的天空,挂着一轮圆月。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手捏一柄钢叉站在西瓜田中,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正是闰土。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岁月悠悠,一转眼30年过去了,他们再次重逢。
“30年过去了,我们又能重逢!"迅哥开心道,“我怎么办?我该怎么与他谈论?”
“少爷,闰土来了。”仆人说了一声。迅哥激动地说:“快……快让他进来!”
迅哥看闰土走进来,只见他现在的模样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之前的紫色的圆脸,现已经变成灰黄的了,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的父亲一样红肿。迅哥知道在海边的种地的人都是这样的。
他的穿着可以看出他最近生活的很贫穷,因为身上仅有一件极薄的棉衣。
此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雪地捕鸟、贝壳、跳鱼儿……
“闰土哥,你还记得你刚来我家的羞涩表情吗?你还记得我们在雪天的时候去捕鸟的吗?你还记得……。”他越说,眼眶里的泪就越聚集。
“我记得!我很想再带你去一次,可是现在我们俩……”闰土说。
“是呀,我们回不到当年的童年时光了。”迅哥说。他认同地看了看天空,天空的颜色渐渐变暗了。闰土鞠一个躬说:“少爷天色已晚,我家儿女等着我回去呢,下次再会吧。”
这时迅哥明白了,闰土也是和他同样怀念、同样期待童年的。无奈,闰土以前高大强壮勇敢的样子,已经毫无存在于现在的闰土身上了。
他看着闰土一步一步艰辛又坚定的步伐,慢慢走向远方。那一个背影,他永远不会忘记。闰土走远了,留下了一片昏黄晕染在天空。
续写《少年闰土》9
这次,我回到鲁镇,是为了把这里的房子卖掉,准备全家都搬到北京去。
坐车回到老家,路上秋风瑟瑟,几茎枯草当风抖着。没想到几年后的老家竟变成这样。
随着路上的风景,一转眼就到家了。一进门,只听见“大伯,您回来啦!”原来是我八岁的侄子宏儿,“嗯,大伯回来接你和奶奶去北京住了。”我摸摸他的头说。“树人,你回来啦。”母亲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闰土听说你回来了,他就想见一见你。”母亲话一说完,恰巧闰土就来拜访了。
只见闰土拉着一个孩子——原来是他的第五个孩子水生——来拜访。闰土不像以前那样的熟悉,而变得十分麻木:他的脸是腊黄的,头戴一顶破毡帽,手拿一杆烟枪,开裂的嘴唇一直保持着麻木的微笑。
我呆呆地看着他,终于我说了一句:“闰土哥,好久不见。”“嗯。”他应了一声,我又问他:“闰土,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海边捡的五彩贝壳吗?那时的我们多开心活泼呀!”“嗯。”闰土依旧那么平淡地应和着。“那么多年不见,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吗?”我十分期待。“老爷……好久不见。”闰土继续冷静又麻木地回答。我感觉我和他之间似乎隔了十万八千里。
之后的几天,我忙着搬家,却只见水生天天来找宏儿玩,看着宏儿开心的样子,我瞬间想起我小时候和闰土玩乐时的场景,非常怀念。
终于到了这天,我要带着家人去北京了,看着孩子们互相拥抱,为了自己对对方的不舍而流泪,我也流下泪水,可闰土终究没来看我。
就这样,我们从此再未见面。
续写《少年闰土》10
一张紫色的、有些窘迫的脸,活泼、兴奋、勇敢、机智的闰土,是他们三十年前分别时闰土的模样。他以为,闰土和他再见面时,也能和以前一样。可是,时隔多年,情况谁也无法预料。
三十年,是多么的漫长。可对于每天都带着憧憬的他来说,三十多年的光阴似乎根本不算什么。他没有想到,自己真的盼来了心心念念的闰土。
他正在自家书院漫步,不时抬头望望天空,好像在等人,又好像在感叹。不经意间听到了大门有声响,打断了思路。狐疑着,快步走去大门处,拉开了门。
扑入眼帘的是一张苍老又略显疲惫的面庞,条条皱纹伏在脸上,干裂又没有血色的嘴唇旁是被海风吹的红肿的脸蛋。瘦如细杆的手脚黑黝黝的,单薄的、打满了补丁的棉衣和布裤荡来荡去,不时又贴在皮肤上,看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饿了很久似的。
他看见眼前的“陌生人”,第一时间皱起了眉头,端详了几秒,忽而兴奋起来:“这是我的闰土哥啊!这么这般落魄呢?”
闰土把脸抬得更高,看清了手舞足蹈的来人,不禁张大了嘴,可是却连半个字半个音也没有发出来,所有的话都在嘴边,又似乎被堵住了。他的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最终他只是弯下了腰,用颤抖的、恭敬地声音说:“见过少爷。”
他的心一沉,闪过一丝不解。可回想起自己的待遇,立刻又恍然大悟。
在这个时代,只有识文认诗的人才有真正的地位,而像闰土这样的农民只能做一个下层的人,这让他感到不安。
他,一个知书达理的中少年。年轻时和闰土在一起讨论那些稀奇的事仿佛只是一场梦,不能再次重现,他掩饰住哭意,急忙伸出手扶起闰土,嘴中呢喃:“闰土哥……”闰土不住地说着“不用不用”“别这样”一类的话,一边也用手把他扶起来。
“我们是兄弟,说不说客套话不重要。”他别有深意地看着闰土,继续说,“你还记得那些跳鱼吗?那些五颜六色的贝壳,现在我也有一些啦!我都收藏起来了,就为了这一天!还有……”他急急地说着,看着闰土。这一番话将闰土心中的一块疤给揭了。他没想到三十年了,少爷,不,迅哥儿还记得……
两人紧紧地拥抱对方。他兴高采烈地说着这里的变化,一路上讨论的问题也有很多,可是他发现闰土还是有一点拘谨,便安慰他:“我们都是好朋友兄弟,没有必要这么怕我!”两人中气氛缓和了很多,闰土的眼中增添了很多色彩。
虽然两个人都变了,可是每个人的性格都是独特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掩盖。
时间让人讨厌,让人敬佩,也让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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