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味道1
“父亲”,在别人眼里是一种平常的称呼,在我眼里却是一种特殊的味道。
从我呱呱落地开始,父亲的味道就如影随形,伴我成长。
蹒跚学步时,我清澈的双眸里经常出现一张熟悉的笑脸。他弯下腰,笑呵呵地把我抱起,亲了又亲,懵懂之间,我知道他是我最坚实的依靠,最温暖的港湾,他是我的父亲。
再后来渐渐长大了,父亲的身上充斥着熟悉的却又十分呛人的烟草味道。
父亲嗜烟如命,有他的地方就总有一股呛人的烟草味。烟瘾来了,谁也拦不住,所以父亲一直不戒烟,无论是谁劝他戒烟,帮助他戒烟,都是无功而返。
记得那年,那月,有一天,我看着父亲一根接着一根吞云吐雾,周围烟雾缭绕,好似神仙一般地逍遥。我十分好奇,就背着父亲偷偷地拿出一根烟,像模像样地点上火,然后学着他的样子,陶醉似地猛吸了一口,“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招来了父亲。
父亲听见我的咳嗽声,急急忙忙灭掉手上的烟头跑过来,他看见我手上还未熄灭的烟头,一把夺过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下。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温和又不失严厉地责备我:“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你不要碰烟的吗?”我沮丧着脸反驳:“你不是也在那抽得起劲了吗?咳咳咳……”父亲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好似发誓地说:“以后,都不准碰烟了!”
从此,我再也没有看见父亲抽烟,是的,父亲后来真的戒烟了!而且史无前例地成功了!我不知道是什么魔力让他做出这么巨大的改变。
父亲不再抽烟了,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在,每次闻到,我的心里就会安静许多,温暖许多。
夜晚,我坐在桌前忙碌地写着那堆积如山的作业时,父亲会轻轻地推门而入,在桌上放上一杯热牛奶,同时也留下一阵淡淡的熟悉的烟草味儿;清晨,我睡眼朦胧时,父亲悄悄走到我的房间,收拾家务,地面干净了,室内整洁了,那一阵熟悉的烟草味也留下了……
有父亲陪伴的岁月,就有我熟悉的味道,那是幸福,那是快乐,那是宁静,那是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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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味道2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的祙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父亲身上的味道。
糖果的味道
糖果几乎是所有小孩子的最爱,我也不例外,我贪恋那种甜蜜的感觉。小时候,每当我哭闹、发脾气时,父亲就会笑眯眯地走到我身前,像魔法师那样从口袋里变出了一颗花花绿绿的糖果来,在我眼前?来?去,每次一看到糖,我就会破涕为笑。父亲给我的那些糖果,让我至今都在怀念。
烟草的味道
小时候,我喜欢看父亲抽烟,父亲抽烟的时候,会从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一看到那烟圈,我就会用手去抓,尽管每一次张开手,什么都没抓到,不过,我总是乐此不疲。那烟味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尽的快乐。后来,我长大了,知道了抽烟对身体不好,妈妈也常数落父亲,要他戒烟,父亲就很少抽烟了,也不在吐烟圈陪我玩了,不过,我永远忘记不了他身上那股烟草的味道。
臭祙子的味道
我是一名女孩,妈妈从小就教育我,女孩子和男孩不一样,女孩要勤劳、聪慧,所以我从小就开始学做各种家务。五岁的时候,我爱上了洗袜子,其实,说洗袜子是假的,喜欢玩肥皂泡才是真。一天,我看见房间里有一双祙子,我心里想,又可以玩泡泡了,于是就去拿那双袜子准备洗,可是刚刚拾起袜子就闻到一股酸臭味,我就假装被臭倒在地上,父亲见了,赶紧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那双袜子,并做了一个中毒的动作,父亲明白了,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姑娘,红着脸拿着祙子去洗了。
父亲身上的味道还有许多许多,尽管这些味道有的不好闻,但是,因为我爱父亲,也就爱上了他身上的味道。
父亲的味道3
“踏青归去品新茗”,又是清明了,就想起了父亲。父亲坟上该是草木疯长了吧?他坟前的茶园中,茶树该吐新绿了吧?只是可惜,人去楼空,老屋已不再浸着茶香了。
从记事起,父亲就是与茶为伴的。每次田间劳作回来,打开茶叶罐子,冲一杯浓浓的绿茶,然后在飞旋的电风扇前喝着烫烫的茶提神,不,用父亲的话说是“提力”。这是一道留在我记忆中的风景。平日里,老屋正堂的八仙桌上,惯例是砌着一杯浓茶候着父亲回家的。小时候我放学回来,口渴难当,迫不及待的捧上父亲的茶杯猛灌,“呀!苦死了!”我一口就将茶水吐到了地上。父亲见了,嘿嘿地冲我笑:“大人喝的呢,小孩子,哪喝得了这样的浓茶?你喝着是苦的,我喝着回味甘甜呢。”长大以后,十几年的“偷茶”经验,已经让我不再惧怕浓茶苦茶。但也仅是不再惧怕而已,自己是从不泡茶喝的。有时父亲见自己的茶缸干到底了,总说:“嘿,谁啊?又把我的茶喝光了?”我在一边窃笑,他倒也不恼的,打开暖水壶又冲上一杯,如此而已。
当年父亲喝的茶全是家中自制的,用他们的话说是“土茶”。好小的时候,每到采新茶的时节,母亲带上我们姐妹去茶园,说是采“茶青”。
阳光下,茶园里到处散着幽香,泛着一片绿光。“新茶”嫩绿娇弱,在墨绿的老茶树上摇曳着。母亲、姐姐的手在茶树上跳跃。我总是采几“朵”就跑去捉蝴蝶、蜻蜓,摘野草莓,小浆果什么的。父亲因为爱茶,总会跟到茶园转悠,远远的看到我玩的欢,就冲着我喊:“五妹,我给你取名青青,不就是希望你能多给我采茶青吗?看看,你是什么样子?”我摆个鬼脸,跑到别处去了。说真的,我们姐妹几个全不怕父亲。据说,以前父亲睡在床上,我们的三姐姐还帮熟睡中的父亲“扎头发”呢。他也从不恼的。
我们采回的茶青是很娇嫩的。拿回家后,父亲就扫出一块空地来,我们把已经略微发烫的茶青凉在地上。有时天太热,父亲还打开电风扇对着满地绿叶吹着,说是怕茶青烧坏了。
正午时分是做茶的好时间。灶下的火烧的旺旺的,灶上人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父亲是“炒茶”的好手,他将那一大簸箕的绿叶倒入滚烫的锅中,只听得锅子里“劈劈啪啪”响。父亲娴熟的抄起一把竹刷帚翻炒新茶。在不断的翻动中,就着高温,原本松散的茶青渐渐瘪下去,便可以将它装在簸箕中出锅了。
滚烫的茶叶倒入了茶篾里,母亲和父亲在茶竹篾两头相对而坐,揉起茶来。他们一般都是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揉茶的。在来回翻动的手中,嫩绿的茶青渐渐缩小了,变成深绿了。到后来,墨绿墨绿的汁水从父母的手指缝间溢出,溢出……然后又从竹篾的缝隙中溢在凳子上,滴落在地上……等到茶叶都缩成了细小的条的时候,父亲就将它们轻轻抖散,然后招呼我装好,将它们撒在阳光底下暴晒。
晒干的新茶此时还不能称为茶的,叫“茶条”——至于民间为什么叫茶条还真的不知道。茶条被装在密不透气的袋子里,收集了很多了,就要等到下雨天不出工时煨成真正的新茶。屋子外春雨绵绵,父亲和母亲“煨”茶条了。他们将锅用文火烧暖了,然后将茶条倒下锅,母亲在灶下时不时加一点稻草,让锅不至于冷下,父亲则在灶上不时用手搅拌着。青瓦上雨声沙沙,屋子内茶香漫漫。温暖的茶香飘荡在湿润的空气里,那份甜香一直浸到我们的心头,多年来不曾散去。
父亲喝茶可没有什么讲究,但对新茶的喜欢却是极其喜爱的。煨过了的茶是真正的新茶,它细致醇香着呢。父亲等不得新茶余温散尽,就拿一小撮放到碗中,冲上刚烧开的热水,看着茶叶在沸水中如鲜花般绽放,碗上浮起的清雾袅袅,舒心的微笑着。我问:“爸爸,你说这个新茶好,香是不用说的',回味甘甜也不用说的,你还能喝出什么吗?”父亲轻轻地吹吹碗里的茶,呷了一口,说:“真正会喝茶的人该知道,这样的新茶好就好在可以喝出太阳的味道和文火的味道。”我可是从没有泡茶的习惯的,听父亲这般说了以后,我也就泡上一杯来品品。呵!那清幽悠远的香气中,还真有夹带了阳光的柔和与文火的温暖。
也就是父亲的话,让我也学会了喝家中的茶了。长大以后,父亲还在世的那段时间,我在外面,没有亲眼见过他和母亲做茶了。但每年父亲都会给我一包他亲手做的新茶。很长的时间来,我忠实的喝着他们给的这份欢乐和幸福。父亲去世了,再没有这样的土茶了。我品过不少的茶:龙井茶高雅纯厚,但涩味过重;碧螺春新茶尚好,但味过淡,且真正的上品殊而难得;红茶韵味悠长,但性热不适合我;花茶香味四溢,美艳动人,但太过腻;铁观音性倒平和,可怎么也喝不惯……很怀念家中的土茶了,怀念那清香中带着的阳光的气息与文火的味道——父亲的味道。
父亲的味道4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日子久了,那种如影随形的气味就如同标志一般。
爸爸是靠蹬三轮车维持这个家的生活的。小时候,每晚爸爸回来,我都能嗅到他身上那一股浓烈的汗臭味。我们全家住在一个空间有限的房子里,他身上刺鼻的汗臭味,让我有时不能接受。
平日里,因为我和爸爸不多说话,使得我们父女间的关系有些冷淡。考人高中之后,我选择在校住宿,每个星期和爸爸见不了几面,即使见面也是为了索取那点生活费。
这学期开学不久,爸爸的脚被井盖砸伤了,只能躺在家里。周末我回到家,静静地站在爸爸的病榻前,看到他的左脚包裹得像个大粽子,不知是刺鼻的消毒水的作用还是内心的愧疚抑制不住了,眼泪忽然簌簌地流下。我把爸爸的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依然是往日那股熟悉的汗臭味。此刻,曾经想方设法逃避、摆脱的东西却瞬时被接受,且是心甘情愿的。
每个爱爸爸的人都能嗅到父亲身上的味道,尽管讨厌但却持久珍藏。记得崔永元的《实话实说》有过一期这样的节目:众多孩子在谈爸爸对自己的记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提到“味道”。我记得有一位同学的爸爸是修理汽车的,每次他来接女儿,身上都有一股修车房的味道,另一个同学的爸爸在屠宰场工作,身上常常散发着血腥味……
爸爸的味道,浓浓的,渗透在生活的酸甜苦辣里,它凝聚了点点滴滴的爱,无怨无悔的付出。
忽然莫名地担心过,爸爸有一天如果一旦老去!那种味道是否会随风逝去?
其实,生活中有很多本该让我们去珍藏的东西,因为任性、骄恃,它们都被疏忽了、丢弃了,当有一天忽然想拥有它时,一切都已成为记忆中的珍品,正如亲情!
此时,我想到一首关于亲情的小诗:“亲情,就像是一根细细的绳子,一头连着爸妈的牵挂的心,一头系在我冷漠的心坎上!”沐浴着浓浓亲情的我们,该用一颗感恩的心,去发现爱、珍惜爱、回报爱!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亲情一旦失去了就不再回来,留给我们的,只有永远的遗憾,深深的愧疚。
父亲的味道5
安出生在一个穷苦的农村家庭,从小就没吃过一顿饱饭。从小就和奶奶生活在一起。父母都在外打工,已经有七年没有回家了。
一天,奶奶打电话给父亲说:儿呀,快回来吧,我们都想你了,孩子也长大了,也该见见爸爸了!
好,今年春节我就回来。父亲干脆地回答道。
同时,安也打电话给她妈妈迈。
三个月过去了
新年来了,妈妈从城里回到了乡下,回到了家里,看着家里的一老一少,她不禁流下了眼泪,可是安还在向门外看。终于,安忍不住了:爸爸呢,他怎么没有回来?迈无言以对。
安与妈妈把桌子端到了屋子外面,好让爸爸快点到,看到她们。饭冷了,烟花开始了,可父亲杰仍然没有出现。奶奶回屋拿出一件杰的大衣,放在椅子上(代表杰)。迈看见了这个举动,心不禁惊了一下,顿时,一种伤心与愧疚从她的心里涌出。
这时,一辆奥迪开着雪亮的大灯向他们开来,且就在她们面前停住,车里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安冲了上去并紧紧抱住了他,可那位男子却不顾安,直径走向了桌子。
对不起,他不能回来了,我是公司的老总,他因在超市偷了一个橘子(此橘是31世纪限量版海底橘)。而被抓起来了。我和他一起去的,他拿时说了一句带给我女儿吃。那位男子说道。
有心脏病的母亲直直地躺在椅子上,而安和迈,早就抱着外套哭了起来。因为这外套,有着父亲的味道。
父亲的味道6
从窗外溜进来一缕阳光,静静地洒在一块四四方方的瓷砖上,一瞬间温暖四散开来,让发霉的角落也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有时候,泛黄了的往事也应该拿出来晒晒太阳。
那年的夏末秋初,我考上了重点高中。父亲得知后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嗯,不好,应该还可以再好点吧。”然后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卷,慢慢呼出,烟雾便一圈一圈晕散开来,熏得我直想流泪。我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它也被淡淡的烟味塞满了,像是父亲身上的那股味道。
日已过午。窗前依旧是一地阳光,虽被树叶斑驳的七零八碎,看起来却比先前更加温暖。午睡醒来,烟味已淡去,抬头看到父亲的身影在门外晃着,向着电话里眉飞色舞地诉说着什么。
“哎呀,很好,你是不知道她考的多好啊,上了重点高中了,在市里呢!很好。你儿子呢?是不是也在那个学校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层次并不分明的话穿透空气来到耳朵的感觉还真的很微妙,刺疼了鼻部神经,鼻子酸酸的。
时光流转,转眼就要去新校报到了。那天阳光很微弱,天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的模样。父亲帮我拿行李。他在前,我在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猛地一抬头,发现父亲的身影并没有想象的高大,他在人群中是最小的那个。脊背微微前倾,双手因用力而使青筋横亘在灰黑的手背上,双脚也没有走在一条直线上。行李很沉吧?
终于走到了宿舍楼下,阳光已经藏好了,乌云也已酝酿好了情感,数三下就可以哭了。父亲手一松,行李便安分地躺在地上,很显然的是要我自己把它拿上去。父命难违。我双手死抓着行李,一步一步向着顶楼挪。看到其他同学都是家长帮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到五楼时,泪水已模糊视线。舍友说下雨了,我去阳台关窗。蹲在楼下的一个人吸引了我的视线,他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没什么表情。眼睛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在等什么。我揉去眼中的泪水,才看清那竟是父亲,是那个刚刚让我自己拿行李的父亲,他并没有走。随即视线又模糊了。我吸了吸鼻子,仿佛闻到了从一楼飘上来的烟味,夹杂了雨的气息,不同于往日的味道。
放假那天,明媚的阳光从高高的天空直直的射下来,暖暖的。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妈妈一边扫地一边抱怨:“你爸爸真是的,整天来走,本来很干净的地都踩脏了,还弄得屋里这么难闻。”我无言。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父亲想念女儿的时候会去她的房间走走,待在曾经女儿待过的地方,呼吸女儿曾经呼吸着的空气,才觉得安心。嘴角微翘,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觉得烟草的味道很香。
你问我父亲是什么味道,我想,那是一种类似香烟的味道——乍闻或许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细品却有一种香味,有一种令人上瘾的感觉。嗯,这就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的味道7
还有两天就是父亲节了,这是您走后的第四个父亲节。虽然您离开了我们,可我觉得您没有一天真正离开过我们,您那张微微含笑的脸庞,您那习惯性的每一个动作,赫然就在眼前。人们都说家的味道就是妈妈的味道,我却要说,家的味道——是爸爸的味道。
犹记得,盛夏时节,您赤膊忙碌在厨房,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背心,满脸的汗珠来不及擦,任它恣意流淌在脸颊,您正为家人做一顿香香的美美的午餐。今天中午吃什么?炸酱面、蒸卤面还是臊子面?是红烧肉、烧茄子还是麻辣鸡?那时的我还在上高中,每天中午放学回家,满满的期待从不落空,一到家,匆匆洗洗手立马坐在饭桌旁,您已经把碗筷碟盘一应准备好,我在稳稳的幸福中品味到了美味,这时您会说:“再吃点,不然下午上课会饿的。”就这样,在您的精心照顾下,自高中起我就比同龄女孩重十斤左右,以至于至今减肥都是困扰我的一大难题。
春节团聚,家里大大小小十几个人聚齐,正月初一第一顿午饭,您更是掌厨人。您从不让我们帮忙,您总是早早地做好准备,煎炒烹炸齐上阵,还要照顾到小孩子的口味,四个孙子外孙“爷爷、姥爷”喊个不停,您是最喜欢小孩儿的,吃完饭就带着他们去外面放炮看烟花买小玩意儿,他们几个宁愿玩到天黑都不愿回自己的家。
20xx年5月12日,永远的日子,您离开了我们。您走后的第一个春节,正月初一第一顿午饭全家是在星级饭店吃的,豪华的装饰,顶级的厨师,丰富的菜肴,可是我们却吃不出应有的美味。家的味道没了,世界上我最爱的那个人走了……
之后的三个春节,我们不再去饭店了,家里人建议,就在家里吃。那么问题来了,谁来掌厨呢?妈妈年龄大了,不适合做饭,也不会做饭,要知道,爸爸是她一辈子的守护神,从来不让她进厨房。嫂子身体不好,经常腰痛,不能让她做。妹妹远道而来,也不好让她做。那么,就只好我来做了!于是,我学着您的样子,带上围裙,把手洗干净,一样一样做准备,不急也不躁,不慌也不乱,居然也做成了十几样菜,大家还一个劲儿地夸我手艺好呢!我暗自思忖:爸爸,这下我是接了您的班了,名副其实的家庭大厨啊!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理解您为什么那么爱做饭,原来您用双手把挚热的爱无声地传递给了每一个人,悄无声息,但我们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爱的味道,这种味道是有记忆的,是家的味道,更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的味道8
也许大多数同学都喜欢面包牛奶式的早餐,但我却对热腾腾的白米粥情有独钟,那是一种厚重、朴实,那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工作于一所初级中学,早出晚归,但每天却总是忘不了在离开前留下一份爱的便当——早餐。
父亲的厨艺是可以肯定的,一碗白米粥,一颗煮鸡蛋,再普通不过的玩艺儿,父亲却做出了一种独特的口味,我可以说是吃着这粥、咬着这蛋度过了小学整整六个年头。父亲带着这种口味,将我从一个知识浅薄的小学生培养成了一个彬彬有礼的中学生。
想必在父亲煮粥时,肯定是带着真情的,不然,在我品味营养丰富的早餐,在我汲取一天中第一丝体力时,就不难发现,粒粒米粥中透着浓情,颗颗鸡蛋中蕴着厚意。这种感觉真微妙,这是我每天学习的原动力。
父亲是细心的。他煮的粥,喷香可口,没有严厉苛刻;他煮的蛋,柔软美味,没有强硬逼迫。它们不是溺爱极端,而是尽力而为。这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是耐心的。满满一碗粥,多少粒饱满的大米,要用清水一一浸泡,要用文火慢慢蒸煮。满满的一大碗,没有过迟疑,没有过烦躁。这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是精心的。整锅的米粥在热火中翻滚,停却后等待着盛入碗中;新鲜的鸡蛋在热水中煮熟,熄火后等待着剥壳吞吃。我没有吃过太烫太冷的米粥和鸡蛋。这是父亲的味道。
吃完早饭,餐具空了,爱意浓了,我的心也满了,那是父亲的早餐,更是父亲的味道。
父亲的味道9
在我幼年时期对父亲的概念非常模糊,因为我出生在新疆,但是当我刚满月时,母亲因为要照顾卧病在床的外婆,就带着我离开了父亲,回到了河南老家。在河南一住就是六年。
每当小伙伴们互相诉说着自己爹爹的好时,都表现的分外自豪,我只有羡慕和眼馋的份。于是小伙伴就会嘲笑我没有爹爹,我只有委屈的回家向妈妈要爹,妈妈心疼的告诉我:“你的爸爸在新疆,是一名转业军人,高大而健壮,站在那里像一棵大树,像一堵墙。他每月都给我们寄钱来,爸爸很爱你的。”从此在我的心里“爸爸”就是大树,就是高墙,我在小朋友面前也有了吹嘘的资本,但是问题又有了,小朋友嘲笑我说:“爸爸”有什么用呀,你没有爹啊,我们的爹可以背我们,可以抱我们,还给我们买糖吃,你“爸爸”怎么不给你买啊?到处都有树和墙,哪个是你“爸爸”呀?……”。在我幼小的心里还搞不清“爸爸”和“爹爹”是怎么回事,疑问总是缠绕着我,不管妈妈怎么向我解释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因为三岁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或着“爹爹”,在我的小脑瓜里还没有对父亲的任何印象。这件事情后来又成了大人们的笑料,经常会有无聊的大人来逗我:“梅,你爸爸是什么啊?”我不假思索的告诉他们:“是大树”“还是什么啊?”“是墙头”……
终于在十月的一天,妈妈拿回来一个大包裹,还没有打开就闻到一股又香又甜的味道,妈妈说这是爸爸从新疆寄回来的哈密瓜干,我迫不及待的让妈妈打开来,啊,又黄又软,又香又甜的一大包瓜干展现在面前,我的口水早已止不住的流下来,抓起一片就往嘴里填,好甜,好香,吃在嘴里又筋又软,芳香甘甜,即有嚼劲,又回味无限。比小朋友的糖豆豆还要甜,还要诱人,有蜂蜜那么甜,却比蜂蜜香,这种香甜一会就弥漫在整个房间,飘荡在每一个角落。从这一天起在我的心里,“爸爸”的概念就是又香又甜的哈密瓜干,对爸爸就有了像对又香又甜的哈密瓜干一样的概念。哈密瓜干吃完了,但哈密瓜干那香甜,幽香的味道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挥不去,摸不掉。那就是---“爸爸”的味道。
一九七零年春节前家里来了一个高大,健壮,满面红光的汉子,身上散发着诱人而香甜的饼干味,穿着黄军装,背着黄挎包,很威武。他蹲下来拉着我的手问我,知不知到他是谁,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又问我知道“爸爸”吗?我说知道,“爸爸”是大树,是墙头,是香甜的瓜干。这个男人听后笑的眼泪直流,妈妈告诉我,这就是你的“爸爸”。爸爸抱起我,用象刺一样的胡子扎我的小脸,把我捂在他的怀里取暖,我却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爸爸把我放在腿上从挎包里拿出瓜干,饼干,还有糖果……从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我看的眼花缭乱,都不知道该先吃什么了,嘴里填满了,两只手都里抓满了……。
在爸爸回来探家的日子里,家里天天都充满了香甜的瓜果味,爸爸不管走到那里都抱着我,有时把我架在脖子上,有时坐在肩头,有时背在背上,让我感受着爸爸的关心和疼爱,让我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香甜的瓜果味道。有爸爸在身边的时候让我感到好幸福,好幸福。
很快爸爸返疆的时间到了,我们依依不畲的送爸爸到车站,临别时爸爸抱着我亲了又亲,舍不得放下,我也楼着爸爸的脖子不愿意松手,好象一松手爸爸就会消失了,时间到了,火车拉响了汽笛,爸爸向我们挥泪告别,眼看着火车载着爸爸渐渐远去,爸爸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淡,离我越来越远……。但是,爸爸身上特有的香甜气味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一九七二年八月外婆去世了,在办完外婆的后事以后,我和妈妈回到了久已向往的新疆,回到了日思夜想的爸爸身旁,在爸爸的连队里到处都飘荡着爸爸身上的香甜味道,原来在连队的周围到处都种植着香甜的哈密瓜。到了八月哈密瓜成熟的季节,团场的职工把小瓜挑出来皮削了,瓜瓤掏了,再把瓜切成薄薄的小月牙,挂在铁丝上凉干,就成了春夏季节最香甜的干果,较大的就摆放在房顶上,盖上一层干草晒上半个月,然后收回来存在家里,满屋子都是瓜香,这瓜可以吃到第二年的春天。这样的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一年到头都有瓜香。我终于明白爸爸身上为什么总有香甜的瓜果香味了。
父亲的味道10
从我记事起,父亲身上就有一股很浓的叶子烟味道。
香烟那时父亲管叫它纸烟,说太贵,吸一两口没了,叶子烟呢,自产自吃,一分钱也不要,耐吸,而且劲头十足,很过瘾。
我们总是奇怪父亲为啥就喜欢吃烟喝酒,烟酒味道太大,闻到就刺鼻,呛着就咳嗽,当母亲见了,就责怪父亲:“一天光晓得冒烟灌马尿,也不看儿女还在长身子!”
父亲身材并不高大,但那时的我们感觉到他就像一座山,一头不怒而威的雄狮。
这并非夸大其词,我的父辈成长在一个崇尚武功的年代,好拳脚,喜直爽。
据他的烟友讲,我们小时候所居住的房屋是祠堂堆柴用的公房。
正因为是公房,想占用的就远远不止余姓的人了,在我们家搬来之前,据说就有三四家外姓人强占着余氏公房不肯搬走,宗族里人拿他们也没办法。
直到父亲成了家,没有房子居住,找族长帮忙,族长得知其脾气的火爆,武功的厉害,就有意将父亲安置到祠堂柴房居住,美其名曰守住祖宗根基。
当然,这意味着要撵走另外几家外姓的人,得动用父亲的威力我们家才能顺利入住。
可能是因为父亲名气太大,他的到来,让原来几家占住的人很自愿很配合的搬走了,而且在入住之前,还特地为父亲一家的入住接风洗尘,还专门举行了一个入住欢迎仪式之后才离开。
父亲并非乡霸,勤劳持家,嫉恶如仇,他既是石匠,又是铁匠,在自耕自食年代,修理和冶打出优质的农具如同现在摩托车汽车修理工一样不可缺少,而且非常受农户欢迎,如果只管饭食无须拿出钱来农用工具或生活工具就被修理如新那就更受乡邻拥戴了,父亲恰好就是这种性格。
据母亲回忆,父亲一生不是凭借武功行走乡里,而是因为会修磨修理农耕工具而闻名于世,哪家有钱有势,哪家一贫如洗,他都能同等对待,有的时候做工遇到富裕人家,就会把我们全家接去,与父亲一起吃住,当然,也会遇到抠门的财主,可父亲并不与其计较,穷人家付不起工钱,父亲在修理好农耕用具谢绝接受工钱之后,还主动看一看他家磨子是否能正常工作。
我兄妹几个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和父亲的叶子烟味道里渐渐长高长大。
父亲把烟苗栽在地里后,就把管理权交给了我们,每天清晨,到烟地捉虫是必须的,当时我们很不情愿去捉那种圆滚滚,绿茵茵的长虫,可得完成任务啊,于是,我们就用两个木棍,像用筷子一般,寻找到了虫子就把他们夹住,放到路上面踩硬了的地上,一脚将其压死。
每年,到了七八月份,是父亲带着我们忙着倒腾他的叶子烟最厉害的时候,将地里烟叶分批采集起来,然后用绳子夹着编成一长排,晾晒在房前屋后。
七月份暴雨很多,几乎是每一天都要下一场,叶子烟是不能淋雨的,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看到天上乌云密布,雷声不断时,就要忙着收管父亲的叶子烟,由于父亲是远近闻名的石匠和铁匠,请他离家外去干活的日子很多,大多时间都不在家,于是母亲和我们就成了晒制叶子烟的主要负责人。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一匹叶子烟一般高大,抬起一排烟叶感觉到非常的沉重,母亲只要有空,也会帮着料理。
在烟叶半干半湿时,父亲经常喊我们把尿尿到叶子烟上,当时我们很不解,尿尿后的烟叶怎么能吃呢。
父亲抽叶子烟,他的朋友也抽,只要他与他的朋友聚在一起,总是在离屋远远的那颗皂角树下。
我们尿过的叶子烟,受到父亲朋友大力赞扬和推荐。而且卖出去的价格也比别家的高,母亲时常嘱咐我们,不要把这一秘密给透露给别人了。
阴历七月也有传统节日,那就是过月半,纪念亡灵的日子。
如今,父亲去世很多年了,可在梦里,叶子烟味道常与我父亲一起到来。
其实,我很怀念有叶子烟味道的那些日子,在我脑海里,那是对父亲的记忆,家的味道,儿时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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