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花开时1
我在此岸,你在远方,这一路山重又水阔,却总有朵朵花开。
始终记得那个下午,阳光明媚,花开遍野。家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个女人不紧不慢的谈话声。你要走了,要被你的母亲送到北京,她说那里的繁华更适合你们这个富裕的家庭。我的母亲带着惋惜的表情听着,偶尔插上一句“是的”或者“嗯”,又偶尔看向不出声的我们,眼神无尽酸楚。
突然,你拉着我的手往楼下跑,跑到那个有着无数回忆、百花争妍的园子里。冲出房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你的母亲眉头微皱,露出一丝失望,又即刻掩藏起来。
我们静静地坐在秋千上,没有了以往的笑声,整个园子显得太过安静,甚至有些可怕,那是再多的花香也弥补不了的悲伤。“北京好远啊!”你首先打破了平静,“不过你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我只能这样简单的回答,然后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静静地看花,也静静地看着过去,园子里的花儿每一朵都很美丽,每一朵都与众不同。我们都没有再吱声,直到熟悉却变得刺耳的汽车声破坏了这份和谐——你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我。
接下来的五年里我们是保持着联系,却越来越少,直到如今的失去联系。不过,就算再见变成不见,花开变成花落,但起码曾经的记忆中有着彼此的身影。
花开必有花落,花落也必有花开。又是一年花开时,花儿依旧灿烂,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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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花开时2
这里很普通,它中是小山城里的一隅。靠近河边的跑道旁有一段斜坡,上面种有许多的槐树。每年的这个时节,槐花开放,便是这校园里最美的一景。今年,春天的到来变得悄无声息,这些花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开放了。
校园是有许多各种各样的花的,可是论香气,论繁华都不及槐花。其实这些花不是刻意种上去的。原来是不曾料想会有如此美的效果。小坡很陡,土也不是很好,种它们是为了防沙,固土的。它们的四周长满了野草,堆满了乱石,没有人料理。或许是印证了柳宗元《郭囊驼传》中所说:“顺木之天性以致其性下焉。”它们顽强的活了下来。
记得初中其次考试之前,我和朋友早早的到了学校,偶然的想法,使我们闯入了这片花海。正好是花开得最欢的季节,花的淡黄白色掩盖了绿叶,如李清照词中曾说“绿肥红瘦”,此刻应是“白肥绿瘦”。花不仅是艳,给人更多的是一种来自生命的震撼。空中夹杂着浓浓的香气,让每一个细胞都觉得很畅快。不经意的微晃树干,花飞满天,落了一层在我们的头上,接着摇,则天与地,乃至整个空间都染上了白。花落了一地,好似针织的地毯,我不忍踩上去,它太娇美了。
其实这样的季节里,会诞生许多的浪漫。可是浪漫是抓不住的。记得的又有脑海里淡淡的余香和难忘的歌。我们的梦总归是破灭了,主像槐花一样,离别的日子里,林子里只留下了绿叶,和空荡荡的回忆。但这样的梦,美的伤感,那花样的年华是再也无法重来了,只有这样的时候,我们才能在枯燥的日子里回味,滋润我们的心。
花如此娇妍,尚且被无情的化为泥土,和况我们呢?我们眷恋过去,而花的离开却是意无反顾,无比悲壮的。我们如花般的凋零,是否也如些悲壮呢?
花开了,记忆来了,人走了。
又记起了崔护的诗:“人面不知何处走,桃花依旧笑春风。”
美丽的,仍旧美丽。
又是一年花开时3
又是一年花开时,又是一年花开时。
远远的几株桃花开了,妖妖娆娆地点在盘曲的枝干上,迎着风笑得灿烂。
阳春,是谁创造了这个词?单一个“阳”字,就把春天的颜色,春天的气息,春天的味道,形容得淋漓尽致。
我擎着相机,一心要去拍河岸边桃花开放的盛景。那些在微风中颤动的桃花,傍水而开,以水为镜,以天为妆。我满怀欣喜地要拍下最美的那一朵。然而,当我举起相机,却发现怎么也拍不下。
因为,对岸的田地里,是大片大片盛开的油菜花。
漫坡遍野,真的要叫天地失色。它们拼命地,拼命地绽放着,热烈的金黄色直扎我的眼。它们就这样突兀地闯入我的世界,我可以听见它们在笑,大笑,昂头大笑!没有谁的笑可以拥有这样摄人心魄的力量。
我总是有一种要被这炫目的金色淹没的感觉。不是风干了的黄沙色,也不是泛着油光的金块色,而是画家饱蘸了藤黄与春意,鲜亮而明快的一笔。
耀眼的花海之下,掩着它们青色的叶和茎。这使它们与褐色的土地紧紧相连。蜜蜂从一朵花钻到另一朵花,从一片花朴到另一片花。油菜花是不好单看的,若分离开来,只是瘦弱的一株,但一旦连成片,谁也抵不住它们庞大的生命团体。
有棕黑色的小鸟从天上跃过,搅动了这一坛热烈的空气。
然而我还是可以看到,这片覆满了金色花朵的土地上,隐约地冒出几棵香樟的幼苗,在黄澄澄花朵的簇拥下,同享一片蓝天。
风吹来,夹杂着油菜花的气味。并不是什么幽香、清香,却真是油闷闷的让人能联想到植物油的味道。等花谢了,它就会结耔;等结籽了,便可以榨油;等榨油了,它又重回到泥土中去……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油菜花凋零的样子,似乎有那么一天醒来,发现所有的油菜花都不见了,长长的豆荚已生出来了。只有偶尔路边一朵伶仃的玩开的小油菜,还在泥土烟尘中,挣扎出一点金黄来。它说:“再见!”我没有听见,也再不会听见。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人们赞赏梅花的高洁品质,把那些春天里竞相争艳的花全都贬为俗花。“桃红又是一年春。”桃花温婉美丽,争春也不为过。可却不知道油菜在种子是忍受了多么漫长的黑暗,在一株矮苗时忍受了多少恣意的踩踏,刚开出花朵时忍受了多少轻视的眼神!它们怎么能不争春?它们不骄矜造作,它们有的只是火热的生命,在这一季里尽情地开放,拼命地开放。它们的颜色永远和太阳一样。
我举起相机,相机里金黄一片。
又是一年花开时,又是一年花开时……
又是一年花开时4
慵懒的阳光渐渐地打起精神,密布的云彩也被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缝隙。那被雪花覆盖的枝头的那抹绿色若隐若现。来了,我们从那漫长的冬季迎来了又一个新的开始。
昨日的礼花绚烂的开放着,漆黑而略带寒气的夜空中被无数次的照亮。顺着那点点的亮光望去,由那一串串彩珠组成的光路直通今日的黎明。看着夜空的舞蹈心中的希望在此刻生根发芽。不禁想到:黑着的有时是路,亮着的永远是心啊!
至今还清楚记得随秋风而飘落的枫叶、凋零的花瓣;还记得那第一场大雪降时大地的神色,纯洁、素雅;还记得那来自天宫之外的寒冷。而现在,那丝丝的寒气却一步步的退去,皓月的冷光终是的不过骄阳的气势。伴着雪的消融,大地也开始了新的活力,干枯的树枝也开始恢复往日的柔软,深扎于地下的嫩芽正奋力生长,冰封的河床正缓缓流动。
现在的我忽然发现漫漫人生路既非直线也不是那曲线,而是个绕着起点不断向外的螺旋圈或圆或扁。注意着远处桃花一瓣瓣地开放凋零,街边的杨柳日益茂盛,田里的麦苗由低到高;听着那春燕叽喳的叫唱,知了无情的喧闹,田里的青蛙愉悦的释放。渐渐地,我们感受着秋风带来凉爽,黄昏带来的惬意享受,田里的麦苗给了我们最满意的答案。当雪花纷飞之时我却尝到了冰激凌的味道,才明白冬的味道原来这样的甜。就这样我们周而复始的轮转着。
我不知道我们究竟经过了多少这样的轮回,但我看到了我们在这轮回里一点一点的变化着。有的说是老了,有的说是长大了,不管什么吧!结果是我们变了。手中的奥特曼、芭比娃娃换成了现在手中的书本;头上的小红点成了妩媚的眼线;就连脚上的三寸金莲也换成了现在时髦的雪地靴。也许这就是成熟吧!
可能过几年,你手里拎着的将会变成送给同事的礼物,嘴里念叨的自己的孩子,四处的奔波全都是为了几口人的生活。那时的我们可能没有现在的心境,也造不出现在的感情吧!今后是什么我们不可能知道,但那花开之前的路早已明晰。对着从前想未来,原来彼岸也是春暖花开。
当冬转身离去之时,春静静的跟来。从寒冬来了的春带着泪花,那么的让人怜惜。我起身迎接而泪已滑落,打在我的脸上竟然残存着旧日余温。这暖人的泪滴唤醒沉睡的大地,不觉之中,花已悄然而至。
又是一年花开时5
对岸的田地里,是大片大片盛开的油菜花。它们拼命地,拼命地绽放着,又似在浓烈地怀念着谁?
——题记
阳春三月。
轻嗅,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清香;远望,碧绿的嫩芽点缀着初生的花苞,而田野里却是一望无际的金黄。
闭上眼,春风轻拂过脸颊,鼻尖留下一抹幽香,淡淡地,渐渐地,让我沉醉。
小时候,油菜花是爷爷劳动时的背景。
春天一到,油菜花便开得漫坡遍野,好像给大地铺上了无边无际的金色地毯。一阵微风吹来,金黄的油菜花翻滚着、荡漾着,泛起一层层金色的涟漪。爷爷便会带着我,拿着镰刀来到自家的田里,望着开得旺盛的油菜花,笑嘻嘻地开始在花丛中忙碌。年幼的我便跟在他身旁,不时地停下脚步,捕捉来往的蝴蝶。
爷爷偶尔抬起头,一边拭去汗滴,一边寻找着我的身影。调皮的我伸出被油菜花染黄的双手,窃笑着将颜色抹到他的脸上。爷爷无奈一笑,食指点在我的鼻子上,轻轻骂一句“鬼精灵”,便抚摸着我的头,随我一起轻笑。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田间回荡着,不时引得过路的人们侧目。爷爷的身影在花丛间穿梭着,油菜花成了他劳动时的美丽背景。
上学了,油菜花是爷爷和我的成果。
每年九月末,秋高气爽。
到爷爷胸口的我便拎着小桶,扶着爷爷来到菜花田里,在这个时节,在这块绽放了无数朵油菜花的宝地上,再次播种,撒下希望。
第二年春天,油菜花盛放。
我看着她们如亭亭玉立的少女,在微风中欢快地跳着舞,又仿佛是在向我和爷爷点头致谢。爷爷布满皱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
长大了,油菜花是爷爷生活的陪伴。
上了初中,时间紧了,作业也多了,我不能时常回老家看望爷爷。
年纪大了,身体差了,不能劳动了,爷爷只能呆在家里。
每当油菜花播种的季节,他会倚在门旁,喊住去劳作的亲戚,请他们帮他的地里也撒上一把花籽,再目送他们远去。
每当油菜花开的时节,他便拄着拐杖靠在窗前,眯着眼睛遥遥地望着那片属于他的土地,眼神中有着满足,有着慈爱,有着怀念,亦有着感慨……
如今,又是一年花开时,连绵无际的田野里金灿灿一片,唯独老屋后的那片土地不复往昔的繁盛,零零落落地散布着杂草。
我走进附近的油菜花田,阖眼,在记忆的长河里再次描绘儿时的情景,想念那个曾经给我欢乐的`老人。
又是一年花开时6
梅花送冬而去,迎春报春而来。桅子又送去一春……
闻着桅子淡淡芬芳,折几支放入香囊,挂门前,可我没有心思赞美她。
又是一年桅子花花开的时候呀。同时向我问好的却是我最不想听到的毕业考试。还有两个月就到考试,我为什么如此紧张?妈妈说;"紧张的心魔只会入侵没有准备的心灵.‘于是为了安自己的心,也为了自己的未来,我决定――比老师要求的提前一个月开始复习。刚刚开始复习了一部分,我好像觉得方法不对,又重新开始复习,“在复习的过程中多少有一些是复习不到的,那么80%是书本里的知识,我一定要把厚书读薄。”于是,我把每个科目的书上都写满了提纲,爸妈看我这样辛苦,每天晚睡早起。有些心疼,为了让我放松,硬把我拉到体育馆玩。我虽然来到了体育馆也想好好放松一下,可脑中总是浮现出考不理想时,老师失望的眼神,同学们背后切切斯语的样子,爸妈那种既失望又心疼的表情……我果断地向爸妈提出了我想回家的想法。爸妈先是一愣,然后别过头好像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样子,过了一会儿转过头来说“好!回家。”我坐上车离开了我喜欢奔跑跳跃的体育馆。
爸爸在驾驶座上开着车,可他并没有走我们来时的那条路,而是走了条离家走比较远的路,“爸?你怎么走这条路呀?为什么不那里来,那里去呀?”“可是你没有发现这条路比来时那条路畅通多些吗?”爸爸一脸道理的表情,我看看手表说;“我们来时只用了8分钟,可现在用了11分钟了呀。”“我还想回去复习呢。”我对爸爸发了点小脾气,一路上一直沉默的妈妈发话了。“孩子你还不明白吗?你爸这样做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道理?什么道理?”我一脸困惑。“你爸选择了一条他认为十分畅通而且是觉得很近的路,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而你觉得没日没夜的复习,是能够提高成绩,但像你这样没头没尾地复习,不仅事半功倍,而且影响休息反而坏事,做什么事都要有计划,当然拉有的时候也要随机应变”听了妈妈的话,我拔开云雾见晴天,重新制定了复习计划。经过我有计划且劳逸结合的复习。在最后的考试中,我完美的发挥,拿了289分的成绩。
哦!又是一年栀子花开时,这一次我不仅收获花开,更收获了真理:做事要有计划不可盲目改变,更要随机应变。
又是一年花开时7
花,又陆陆续续的开了。春风送走了严冬,把大地的绿意唤醒,岁月就这样一年又一年的轮回着。又是一年吐露芬芳,艳丽的季节了!
离我家不远的马路旁,几株桃树又开花了。几只勤劳的蜜蜂惬意的停在枝头上,桃花妖妖娆娆的点缀在盘曲的枝干上,迎着风笑得无比灿烂。我被这一处的景色吸引住了,我满怀欣喜的拿出相机,兴奋的拍下自认为在阳光下最美的那一朵。可不料那粉红的桃花一朵挨着一朵,挤满了整个枝丫,她们像一群调皮的女孩,争先恐后的让人们来欣赏自己的美丽风姿。那情景,简直无法用文字形容出来。
以前每到这个季节,我都要剪几枝桃花装进花瓶里,放到我的“小乐园”里,让那沁人心脾的花香弥漫在每个细小的角落里,我则在一旁静静地品味。这桃花初开是白色的,如脂,如玉,如雪,是那么的娇嫩,那么的水灵,那么的惹人喜爱。
忽然一阵春风拂来,吹的桃树“沙沙”作响,此时,朵朵桃花像一只只花蝴蝶,扇动着美丽的翅膀,翩翩起舞。那些凋落的花瓣纷纷落下,像天女散花,滋润着我的心头,真叫人赏心悦目,神迷魂醉。
看着看着,我仿佛醉在这“世外桃源”中了,时不时的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耳边也隐隐传来清脆,响亮的鸟鸣声,鸟儿们也好像是在祝贺我欣赏到这一奇景了吧!而我却那么的不解风情,带着惬意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在花香中睡着了……
花开终会落,花终究逃不过凋零的命运,他们的花瓣将会一片又一片的凋落,直至枯萎。难道只是为了来年的花盛开的荣耀、艳丽而牺牲!如果是这样,岂不应了古人那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了吗。
而我在不经意间,已经度过十四个春秋,可就在这一年的花开花落中,却让我倍感喜悦。我似乎从这眼前的花开中读出了什么,也读懂了什么……
又是一年花开时8
春暖花开,香飘悠悠,金黄的油菜花迎着阳光摇摆着身体,享受着度过了一个寒冬的快乐,转眼又到一年花开时。
朴素金黄的油菜花开满了整个山坡,嗅着这平淡却温馨的花香,我仿佛抓住了时光的绳索,找到了那一年花开时的回忆。
那年这个季节,只是在那花香里,有着祖孙二代人的温情。那年因有些油菜苗未种完,于是我便陪着祖父来到山坡上种油菜。年幼的我,个头到了祖父腰间,与其说是来种油菜,不如说是来调皮捣蛋的。我们找到山坡地,祖父放下菜苗和工具,用粗糙却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让我呆在山坡头,哪也别走。
我乖乖地坐在原地,温暖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舒服极了。祖父却在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挖着地,将油菜一颗颗仔细排列进土地里。终于叫到我帮忙了。祖父交给我一只化肥桶,让我将化肥施入土坑中,就这样,我们祖孙俩默契地忙活了一上午。
累得口干舌燥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坡头,风沙吹进了眼睛里,我便用手揉了揉。可没过一会儿,眼睛便肿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我大哭起来。祖父闻声赶到,看到大哭眼肿的我便明白了,摘了一朵油菜花给我,说道:“好了,好了,爷爷的乖孙女,是化肥辣了眼睛,明天就好了。”我接过了油菜花,祖父将我托在他的背上,还笑着说:“背小猪回家喽!”我立马破涕为笑,一边闻着手中的油菜花香,一边看着眼前的金色花浪。
望着这片油菜花田,仍是那抹花香,可却没了充满祖孙温情的欢笑。祖父已年迈,我也已成长,我多想祖父能再用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额头,多想祖父能托我在肩头,多想祖父能再为我摘油菜花……
风吹花浪,香飘悠悠。油菜花田里一个拄拐老人和女孩的背影,正享受着油菜花香。又是一年花开时……
又是一年花开时9
桂花盛开时节,留下满地金黄,香气扑人。
学校的厕所旁种了两棵桂花树,那几乎是每天的必走之路,一地的桂花似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装。仔细观察,那树上的桂花枝宛如低垂着头紧咬朱唇的少女。一阵风起,缕缕香气飘至鼻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我笑了,这香气,是热的,是甜的。
想起曾经,那也是一个桂花飘香的时节。走在街路上,到处都是“卖桂花糕哦,卖桂花糕哦”的吆喝声。如今似乎凄凉了许多,不再见有多少卖桂花糕的,只是行人往来,匆匆忙忙。
在巷子路口,却有一卖桂花糕的摊子。只见一老奶奶和一小女孩正忙碌着,那老奶奶年岁已高。那女孩头发高高束起,穿着鹅黄色风衣,浅色牛子裤,白色球鞋,这样的搭配让我眼前一亮。见我走向摊前,女孩放下书,笑着问:“要买桂花糕吗?”看着她清澈的眼神,我微微点了点头。
她麻利地抽出一个方便袋,包住四个桂花糕,递给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她那灵巧的双手上如上下翻飞的蝶,令我眼花缭乱。“尝尝,不甜不要钱的。”她笑着提醒。我咬了一口,一股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掏出十元给她,她摸出凳子下的铁盒,翻拣着那些零碎的票子,一边自言自语道:“妈妈说我一个都卖不出去呢,真是小瞧我了。”从她的话语中,我估计是因为这老奶奶年事已高,走路不方便,所以才让女孩来帮忙的。她的脸上满是幸福、自豪的红晕。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禁敬佩,那小女孩能够有勇气在风中坐在街头,用笑容面对来来往往地行人,别人的冷淡,无法削减她因爱而生的热情,她那单纯的笑摇曳了我的心,让我感到愈发的甜蜜。
那清幽而温热的桂花香,至今依然交织在我心中,从那桂花女孩的笑靥中,我感到了幸福的味道。
又是一年花开时10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春天的花朵已毫无兴趣,却对那七八月开的国槐花情有独钟。春天百花齐放,万家争鸣,对于不解风情的人来说,可谓是眼花缭乱,无所适从。唯独夏天的国槐却在了无花香的时节开放,从每年的七月到九月,它总是不阶段的花开花落,让人沉浸在漫长的花期里。
在我看来,春天的花虽然开得姹紫嫣红,令人应接不暇,却花开得急,走得也急,未来得及欣赏其“庐山真面目”却又匆匆的谢了。正如后唐李煜所说:“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春花总是经不起寒风的摧残,但是又“无奈朝来寒雨夜来风”,哪像夏天的国槐,经历整个夏天的风吹雨打,依然屹立风中,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整个夏天都能看到国槐花的身影,装扮着炎热的盛夏。
七月了,街头的国槐花又陆陆续续的开了,这是我在这个繁华喧嚣的北国之都所感到最庆幸的事。每当花开的时节,我总是喜欢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走访那些国槐花最繁盛的街巷。每当我走在槐树下的时候,总希望有一阵风吹来,让花瓣飘然而下,我就喜欢沉浸在花香之中,更喜欢槐花如雪飘下的感觉。
我不是诗人,无法用优美的诗句形容国槐花的美,但我却喜欢它那淡黄色的花瓣,在一瞬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槐花香。”,让人心旷神怡;我不是歌唱家,不能有动听的歌喉去歌唱国槐花的美,但我却喜欢风刷刷吹过的那瞬间,花瓣飘飘落下的画面和那树叶与风声形成的交响曲;我更希望能成为一个作曲家,将国槐花的一切谱写成优美的歌谣,让它再所有人之中传唱。
看着满街的国槐花,不禁让人想起家乡的五月的槐花。同为槐花却有不同的花期,难免会勾起人的思乡之情。记得小学时,校园四周被槐树包围着,每到五月初,槐花就会陆陆续续的开放,虽然那时不知槐花美在何处,却总是对那纯洁无暇的槐花恋恋不忘,也和现在一样喜欢槐花像雪飘落的那瞬间。那些年代,我最怕的就是错过花期,所以每当槐花盛开时,我总喜欢站在树下仰望满树的槐花。春天的太阳并不那么刺眼,但它的照耀之下,槐花却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每当风来的时候,满面花香,我竟陶醉在树下,忘了上课的铃声早已响起;当花期就要结束的时候,我感到无比惆怅,似乎失去了什么,但却感觉从未拥有过。也就是那时候起,我越发喜爱槐花。
后来长大了,离开了家乡,也离开了心爱的槐花。我曾几度忘记了槐花的模样,但在20xx年的那个夏天,偶然邂逅了西北那座小城的国槐花,让我又重拾了幼年对槐花的记忆,虽然它们属于不同季节的槐花。随后的日子,我一直北京苦苦拼搏。在这么一个物欲横流的城市里,有人沉浸在三里屯激情的酒吧里;有人沉浸在自己如鱼得水的政治权利里;亦有人沉浸在满目琳琅的西单……而在北京能让我沉醉的,只有每年国槐花盛开的地方。
现在,国槐花又开了,大街小巷都是,沁人心扉。掐指算来,离开故乡已有七八载,无比思念。想起每次回家,到村头总会看到一些新的面孔,似曾相识却不知何时见过。在我观察家乡别后的变化及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时,竟有五六岁的小孩问道:“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让我不经想起贺知章“少小离家老大会,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虽然我为过而立之年,鬓毛也未衰,但每次却无比惆怅与难过。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有些事是自己难以左右的,但我真希望有机会在来年的五月间回去,看看故乡五月的槐花。如果天未遂人愿,也只好等到七月,再看看北方的国槐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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