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续写

2021-03-05 初三作文

  孔乙己在封建腐朽思想和科举制度毒害下,精神上迂腐不堪、麻木不仁,生活上四体不勤、穷困潦倒,在人们的嘲笑戏谑中混度时日,最后被封建地主阶级所吞噬的悲惨形象。篇幅不长,但是深刻揭露了当时科举制度对知识分子精神的毒害和封建制度“吃人”的本质,具有强烈的反封建意义。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孔乙己》续写1200字(通用10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孔乙己》续写1

  孔乙己被丁举人家的奴仆扔到了门外。

  他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地走了一段路,试图直立起来,可却无能为力。血流了一地,几乎遍布了他那十年没补没洗舍不得脱得旧长衫。

  他以前浪荡街头还可以,至少他的身体不是残缺的。

  可现在不行了。

  风刮地越发有些厉害,刺进了他那被打断了的腿,从骨子里透出一丝寒意,一阵剧烈的疼痛涌来。

  他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前爬。

  “哎,这不是孔乙己么?咋被打成了这样!”

  “你不知道吗?他胆大到丁举人家去偷东西。被打折了腿这算轻的了,就丁举人这样的‘成功人士’能轻饶起他?”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要是传到丁举人那里,这也得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

  他一路上听进了太多的流言蜚语。但他不作声,不再像以前那样为自己极力辩解——你怎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天下起了雨。

  孔乙己在泥泞不平的路上爬着,路上满是水。泥水已模糊了他身上流下的斑斑血迹。他无意间发现了一座已经好久没人居住的小木屋,遍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爬了进去。

  木屋简陋,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把椅子。

  对于无家可归,好喝懒做的人来说,似乎有了家的感觉!

  床上有一个破夹袄,一个破被褥。

  孔乙己用把手搭在床沿上,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坐在了床上。他望望四周,余光落到了那件破夹袄上。接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这件装扮,红红的鲜血侵染了那块布料,又覆盖上一层泥土。

  他沉思了好久好久……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件长衫脱了下来,到了腿上的时候,他咬着牙撕下了那块已近跟血肉融为一体的布料。紧接着又打量了一下床上,穿上了那件破夹袄。

  “既然没人,那这就不算偷。”他低声地说着,肚子开始咕咕咕地叫了起来,才知道自己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这次好喝懒做的他想的挺周全。注定要出去的,所以他把那张被褥拿来折了几下,并且把那件就长衫放在了里面,并且用草绳挂在了肩上。

  摸摸口袋,不知道啥时候破夹袄竟然有四文钱。

  好久都没有去咸亨酒店了。他鼓足了勇气蹒跚而去……

  “温一碗酒!”好久都没有喝过了。他在众人的取笑中来到了柜台下,仰头望了望店小二。这时掌柜的走过来,对孔乙己说:“孔乙己么,你还欠我19个钱呢。”“这……下回还清吧,这一回是现钱……就要好。”他摸出了那四文钱,喝了那碗酒,然后又在笑声中离去。

  孔乙己趁着微微的醉意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那个家。这一次,他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没有一点手头活,而且腿也折了。天气越来越寒冷,雪花已经漫布在整个世界。

  远处传来了新年的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一个个火药味儿。孔乙己和衣躺在床上,冻得哆哆嗦嗦,他听着远处传来的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美妙的图画:鞭炮声中,自己起着高头大马,胸戴红花,衣锦还乡——他真的考中状元了!

  望着窗外的雪花,孔乙己的枯黄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惬意的笑容。

  在这笑意中,他——孔乙己,就这样永远地睡着了。

  《孔乙己》续写2

  孔乙己喝了半碗酒,离开了咸亨酒店。慢慢地用两手在地上挪着,两眼不敢向旁边斜视。几个顽童跟着他,一边跑一边叫着,孔乙己只是低着头毫不理睬。过了一阵,顽童们便觉得无聊,便各自散开了。

  一阵寒风吹来,树上的黄叶纷纷往下落,整个鲁镇显得格外寂静,只听见孔乙己身下的蒲包在地下摩擦的刷刷声。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的身旁走过,瞧也没瞧他一眼。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挪着,不知不觉出了鲁镇,路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土。只见他的脚刚落到地上,“扑”的一声便尘土飞扬。他的眼睛被迷住了,满脸灰突突的,但他不回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傍晚的时候,孔乙己一蹭到了一座小山冈上,蒙蒙胧胧的望见了不远处有座村庄。此时的他早已筋皮力尽了,挪不动半步了。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枯黄的树叶在风中摇曳,不时传来一阵阵乌鸦的“呱,呱”的叫声,孔乙己浑身一颤,抬头呆呆地望着灰冷的天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向四周看看,发现前面有间小草房,两边的土墙歪歪斜斜,屋顶上的茅草经风一吹,横七竖八的飘落着,孔乙己拼命挣扎过去,推开虚掩着的门,挤了进去,他想暂时在里头避避风,可以稍稍休息一下。借着门缝透出的一丝微弱的亮光,屋里阴暗潮湿,墙角堆着一些稻草,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了。孔乙己把散落的稻草收拾了一下,铺在地上躺在上面,两眼紧闭,此时的他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大概由于太累了的缘故吧,不一会,他就迷迷湖糊糊地睡着了。

  只见他的眼前忽然金光一闪,身子也慢慢地浮了起来,飘出了小草房,落在一座小花园中,一身华贵的状元服,头戴官帽,脚穿官靴,好不气派。他满面春光,一只手捋着梳得很整齐的胡须,踱着小八步,在府中踱来踱去,时不时露出一丝微笑。

  恍惚中孔乙己坐着官轿回到了鲁镇,又来到了咸亨酒店。他背着两手,踱着小步,用两眼扫视了一下掌柜的。掌柜的一眼就认出了孔乙己,连忙跑出来,惶恐地弯下腰说道:“给大爷请安,大爷赏光,进屋坐坐。”孔乙己没搭话,昂着头,双手倒背,漫漫地踱了进去,后面的随从紧跟着。掌柜的快步过来,掀开里间的门帘,让孔大人进去。续写孔乙己。

  孔乙己一座定,掌柜的连忙亲自用抹布把桌子擦了又擦,然后双手捧着菜单递到孔乙己的面前,孔乙己捋着胡须,看了半晌,慢慢地点了几道菜,又慢条斯理的说“就这些,再给我那些随从们弄些酒菜,一块算帐,连同上次欠的十九个钱一块结了。”掌柜的笑着说;“孔大人,您说哪里去了,您能到小店坐坐,是您看得起,以后还得多多关照。”只见掌柜的边说,一边拿着酒给孔乙己斟满,而孔乙己只是笑笑,伸出两指,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抿了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阵狂风吹过,那扇破门被吹开了,屋顶上的草慢慢飞了起来。孔乙己全身哆嗦了一下,醒来一看,原来是一场梦。他连忙用双手爬了过去,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把门关上,突然哗的一声巨响,小屋连顶带墙塌了下来。孔乙己连哼也没哼一声,就被埋在底下。

  一阵寒风吹来,只见光秃秃的树上几只乌鸦呆呆地站在上面,鲁镇显得寂静极了……

  《孔乙己》续写3

  且说孔乙己自离了咸亨酒店之后,身心疲惫,心力交瘁,终于在一个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夜晚跌入深谷。却待醒来,孔乙己大吃一惊,“这确是何处?”只见一个笨拙的机器人向他蹒跚走来,孔乙己心想:“此生休矣!想我孔乙己读四书五经,受圣人教化,未能谋得一官半职已是愧对祖先,不想今日竟落得这等人的手里……唉彼苍者天,何其有极哉!”这语气颇有大忽悠“悲哀呀,悲哀!”的架势。“你好,先生。你已落入科学谷。我们是火星人,正在进行一项科学实验,就是在保持人原有的思维模式的情况下,更换人体的.骨骼以及脏器器官。我们正需要一个地球人来做实验,您恰巧就来到我们科学谷。请问您是否愿意接受我们的试验?

  这孔乙己心想: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眼下自己浑身酸疼,且疼痛难忍,也就顾不得许多,遂说道:“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幸可保有我原有的思……思维,也不算辱没我饱读的圣贤书”俗话说得好: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得夜草不肥。却说这孔乙己自从被移植了新的骨骼、器官之后真是春风得意,大有一日看尽长安花之势。既已得意于有司,自当扬名于乡里。这孔乙己带领随从重返鲁镇咸亨酒店。岁月的风尘有时能够改变一切,不是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嘛。可是很多时候,岁月似乎又不能发改变什么。随时间的推移,好了疮疤的孔乙己早已忘记了鲁镇人曾经对他的不好,一到鲁镇便急着来还掌柜的十九个大钱。“老江湖”掌柜的应酬孔老爷自是绰绰有余,还不忘当着孔老爷的面吩咐我,要我一定好好练练孔老爷曾经教的“回”字的四种写法。就连丁举人也闻讯一早赶来,只为和孔老爷叙叙同门之议。这孔乙己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呀,哪还记得当年断腿之辱!——也难怪此时此刻他身体里哪还有他自己的“原装零件”。他们在里间续够了同年,这孔老爷缓缓踱出来,这可把在外面喝酒的“短衣帮”们唬了一跳,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晓得曾是大家笑料的的孔乙己有朝一日竟衣锦还乡!大家纷纷跪倒,皆称“老爷”,谁还敢提当年“偷书”“窃书”之事。偏偏有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旧话重提,问起了孔老爷的“腿”,饱读经书的孔乙己自是不懂经济,如此这般的如实道来。这丁举人在一旁听着,眼睛是滴溜溜直转。人说“祸福旦夕间”,此话一点不假。这孔乙己扬名乡里未及半日,但只见丁举人带领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赶来。一见面先打掉孔乙己的官帽,来人不由分说又扒下孔乙己的官服,还一脚把孔老爷踹了个“嘴啃泥”!你道这是何故?却原来这丁举人如何容下同门中有一个“窃书贼”,他听得孔乙己的“奇遇”之后,便急忙告于上司,给孔乙己按了个“偷梁换柱蒙蔽圣听”的罪名。可怜这孔乙己依旧是个“窃贼”!依旧是枫叶荻花秋瑟瑟,依旧是秋风秋雨愁煞人。这孔乙己犹如过街之鼠!每个看见他的鲁镇人都大骂“贼!”,比当初之境遇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正在此时,火星机器人再次出现,未及孔乙己说话,只听机器人说:”给你一个健全的体魄,你想得依然是想要光宗耀祖,加官进爵。对不起,在你身上我们的试验已宣告失败,现在我宣布:撤销此项试验”不由分说,他再次把孔乙己装进一个大箱子,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孔乙己再次回到风雨中的深谷边……梦乎哉?梦乎哉?梦乎……

  《孔乙己》续写4

  屋外狂风怒吼,向破碎的们发起一次接一次的“攻击”,破门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被无情的风狠狠地冲破,刹那间,刺骨的寒风灌满了整间小屋,孔乙己躺在小屋一角的茅草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衣不蔽体,可以看到那瘦得如枯柴般的身体。他脸色发白,额上笼罩着些许黑气。

  “我还不……不能……不能……死,我还……未考取……咳咳……考取功名,当状元……”孔乙己发出微弱的声音,干枯的手臂不停地向上抓,像是想抓住个什么东西,可怎么也抓不到。屋里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手缓缓地垂了下来,眼睛也渐渐闭上了。

  “孔乙己,孔乙己……”隐约之中,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呼喊。孔乙己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四周竟是黑漆漆的一片、“孔乙己,到这边来!”那声音又传来了。孔乙己感到十分诧异,并试图用手撑起来,不知从哪来的劲,使他站了起来。“你在哪里?我看不见!”孔乙己喊道。“我在这儿,你快过来。”眼前出现一片白光,孔乙己慢慢地走了过去……

  一位身着道袍,脚踏七色彩云,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乃周公是也。周公莞尔一笑:“孔乙己,你是否想考取功名?”“周公?神仙!”孔乙己慌忙跪下,“我想,我想,我当然想,求您快帮帮我!”“帮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别说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到不必,只要你考取功名后,多多行善,做一个公正廉明的好官。”“这个自然。”孔乙己拍拍胸脯,连忙表示答应。“你闭上眼睛,我送你去做状元。”

  “恭喜孔大人成为新科状元!”孔乙己听到这般声音,赶紧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在皇帝的金銮宝殿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皇帝高高地坐在龙椅上。自己猛地醒悟过来,连忙跪下,双手作揖“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连扣三个响头。皇上大手一挥,旁边一名宫女端来状元服,孔乙己穿上,倒有几分文曲星下凡的架势。

  退朝后,孔乙己回到自己的状元府,众官员纷纷来道喜,一时间整个大厅都挤满了人,收到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孔乙己简直就是在做梦。

  此后,孔乙己凭着自己的状元身份,贪污、受贿,与一些官员狼狈为奸、贪赃枉法,所得的钱财比国库都多,身体渐渐地胖了起来,周公的条件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晚,孔乙己正睡在自己的白玉床上,抱着和田玉枕,盖着金丝棉被,做着自己的皇帝梦。这时门突然开了,一阵怪异的风吹了进来。孔乙己睡眼朦胧地看着进来的那人,原来是周公。

  “孔乙己,你为什么不履行诺言?”孔乙己故作淡定道:“你这疯老头是谁?怎么进来的?快来人,把这疯老头给我轰出去!来人……”却没有一个人回应。“唉!”周公叹了口气,扭过头,缓缓地走了出去,孔乙己才舒了口气。

  “砰”的一声,门被一阵风吹得关上了。突然,孔乙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天渐渐地亮了,孔乙己睁开双眼,看到的还是那间破屋,而自己依旧躺在茅草上,身体不住地颤抖,衣不蔽体,脸色发白,额上笼罩着些许黑气。他伸出干枯的手臂不停地向上抓,开裂的嘴唇一开一合,像是在呼喊“周公,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微弱,残破的小屋内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周公没有回答他,只有刺骨的寒风在一声又一声地怒吼……

  《孔乙己》续写5

  孔乙己从酒店里出来,慢慢地娜到一座庙前。他心想:我孔乙己自幼熟读经书,不想落到如此地步。当年同窗丁举人够屁不,仗着家里有钱,贿路考官才弄了个举人,现在,竟然如此欺。他越想越气。这时,阵阵寒气扑来,天上下起鹅毛大雪。孔通人乙己饥寒交加,昏了过去。

  也是孔乙己命不该绝。却说那范进中举之后,前来绍兴赴任。只见他头戴纱帽,身穿葵花圆领衣,玉带,皂靴,坐在轿中。母亲、妻子也是锦衣绣带,满头珠翠。胡屠户跟着范进做了贴身护卫。一行人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因遇风雪,到庙中躲避。胡屠户来报,说是庙门口僵卧着一人。范进走近一看,那人身穿破夹袄,面色蜡黄,乱蓬蓬的头发活像个鸡窝,蜷着两腿,下垫一蒲包,用草绳挂在肩上,手里还拿着一本破书。范进心想,此人定是读书之人,不知何故昏倒在此。想起自己当初的窘境,他便起了怜悯之心。于是,吩咐左右,将其救起,带往绍兴衙门。

  到了绍兴,范进请来郎中为孔乙己治病。孔乙己本无大病,调养了几日,便如早苗遇甘霖,复苏过来。只是腿已折,完全康复还裕些时日。范进一有空闲,便与孔乙己谈论经书,“之乎者也”,“子日诗云”。因情投意合,两人便结拜为兄弟,范进又让孔乙己当了师爷。

  转眼已过半载,孔乙己的腿也好了。一日,孔乙己来到咸亨酒店。掌柜的抬头一看:只见孔乙己穿一身崭新的长衫,面色红润,左手将着胡须,右手摇一把折扇,一步一摇地走了进来。掌柜的急忙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孔老爷光顾小店真是蓬单生辉。快,快里面坐。”说着,便领孔乙己到隔壁找了个雅座,并用袖子抹了抹桌子。孔乙己将一串大钱扔到桌子上,说:“这回。要上等好酒,将以前欠的钱一并还清。”掌柜的赶忙从柜台里搬出绍兴老酒,陪笑道:“孔老爷见外了,你欠的钱我早从黑板上擦去了,再提此事就是看不起小的。”一边说一边给孔乙己倒酒。掌柜的只顾献殷勤,忘了住手,酒竟流了满地。孔乙己见状,摇头曰:“半生潦倒无人怜,时来运转酒满地。”

  正在这时,丁举人一步闯了进来。孔乙己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丁举人就作揖道:“恭喜孔老兄,愚弟这厢有礼了。”孔乙己扭过头去,并不理会。丁举人忙又施一礼:“都是小人该死。读书人窃书乃勤学之举,何罪之有?吾楼中存书甚多,就送与老兄罢。”孔乙己还是不理。丁举人急了,道:“当初咱们同窗十载,亲如骨肉,仁兄若不原谅,小弟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罢,就要往墙上撞。孔乙己这才作罢。短衣帮们也都前来搭话道:“孔老爷福大命大造化大,莫和小人一般见识,日后还望多多关照。”孔乙己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态,说道:“汝等休要客气。”接着‘又讲些叫人半懂不懂的之乎者也之类的话。众人频频点头,称赞孔乙己有学问。一群小孩儿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吵着向孔乙己要茵香豆吃。掌柜的忙端来几大碗递给孔乙己,孔乙己将其分给孩子们。孩子们这才一蹦一跳地散开了。这时的咸亨酒店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过了几日,丁举人又亲自登门做媒,欲将自己18岁的妻妹许配孔乙己为妻。此正是: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趋炎附势众生相,孔范奇遇警世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孔乙己》续写6

  不一会儿,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身后的咸亨酒店中,掌柜的与短衣帮取笑学他,“跌断,这是跌断——哈哈哈哈……”讥笑声连成一片,在脑后此起彼伏。孔乙己长叹一声,低咕:“想我乃一介读书之人,岂容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讥笑!呜呼,哀哉!哀哉——”说罢,又双手撑地,艰难前行。

  如今隆冬降至,已有寒风呼啸。大街小巷行人甚少,来去也匆匆,更无人能将孔乙己这“半个人”的可怜模样收入眼底。孔乙己靠这双粗糙并且因久久摩挲而干裂的枯柴般的双手支撑着整副残废的躯体,穿行在街巷。土地越发冰冷,连尘埃也冷得无力扬起。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走”着,如今折了腿,又该何去何从?找一碗温酒钱也显得难上加难。转个弯,又拐上另一个巷子。这里景象也如同刚刚那边的街道,冷清又萧条。不过,巷子中倒是有几个约摸十来岁的孩子在追逐打闹。嬉笑声浮上头顶,又消失在黑瓦枯树梢。

  孔乙己靠着这双枯手,仅能摇摇摆摆地前行,样子活像一把安乐椅,可他并不安乐。他要快一点前进,也许那些孩子能给他解解闷。“说不定那些孩子还吃过我的茴香豆呢!”他这样一想,又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不同于短衣帮,“非也,我乃一介读书之人,非短衣帮者能及!”

  这样想着,他便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不知不觉已近了那群孩子,可孔乙己还不愿意从刚刚自我编织的有自豪感的意境里面出来,还回味其中,未曾注意孩子们已跑到了他声旁追逐。他继续前行,身体摇摆不定。一次双手撑地头向前倾前进时,正巧撞到从前面冲过的一个孩子身上。顿时整个人向后栽倒下去。那孩子发现自己撞到了人,就停下来,站在孔乙己前面。看到残废的孔乙己吃力地从地上坐起来,顿生怜悯。

  眼看孔乙己好不容易摆正了“安乐椅”,一抬头却迎上了这么个同情的表情,顿生不快。嘴里又埋怨:“慢行,汝等慢行!……”可又挺挺背脊开始嘀咕,“罢了,读书人经得起这挫伤……”突然又一声凄然长叹,“呜呼,哀哉——又怎可落得这般田地……呜呼……”悲叹之时又略微一顿,好似想到了什么,“唔!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孔乙己越想越觉得有理,眼睛也越发的有光,“只为增益其所不能!哈哈哈哈——”自顾自说着,觉得到底还是要高人一等的,不禁大笑起来。

  孩子们见他古怪,尽说些听不懂的话,也搞不懂这么莫名其妙的大笑。刚才的同情顿时烟消云散了,暴出一阵讥笑,一哄而散。

  孔乙己也不再理会孩子们,自顾自的说着,又用力的点了几下头,再吃力地继续走去。

  前方,是巷口的尽头。只有寥寥的几座瓦房,还有棵枯败的老槐树,支起了一块灰茫茫的天空。

  《孔乙己》续写7

  街上人声嘈杂。有的人大声吆喝:"卖糖葫芦,谁要糖葫芦。"有的人边闲聊边踱进酒店去喝酒。有的人满脸堆笑招呼着:"客官,上楼吗?"有的人盘着算盘嘴里数着数……一阵密集的敲锣声传来,震耳欲聋……

  "孔乙己老爷高中举人……"衙差摇头晃脑,敲着锣,大喊着。街上的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在梦中。掌柜癔症好长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喊:"我们去给孔乙己,哦,不,去给孔老爷贺喜去!"人们都伸着长脖子,跟着掌柜,叽叽喳喳地去了。到了半路,却发现孔乙己刚被人们抬出来,身上奇臭难闻。

  人群七手八脚,赶紧去搭把手,给孔乙己洗漱,帮她换上大红官袍。不一会儿,孔乙己醒来,人们抬着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孔乙己摸着黑乎乎的脑门,愣愣地问周围的人:"我真高中了?我是举人了!"说罢,他一骨碌翻身跳起,笑着狂舞双手,推开旁边的人:"哈哈哈,我高中举人,举人!哼,看谁还敢嘲笑我!"人群议论纷纷:"啧啧啧,他可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正当孔乙己高兴之时,一顶大红轿子停到他面前,从里面走下来一个虎背熊腰的人,人们定眼一看,原来是那个有着万贯家财的丁举人。人们心生疑惑:这不是那个烧孔乙己家房子,打折孔乙己腿的丁老爷吗?他来干什么?

  丁举人走上前来,满脸堆笑,眯着眼,搓了搓手,身子前倾:"孔,孔老爷,之前是我鲁莽,不该收您的房子,更,更不该打折你的腿,都怪我家那该死的恶奴。他竟污蔑说您偷了我家的书换酒喝。像您这样高贵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现在,我来向您赔礼。我的那栋新房送给您住。哦,还有这些金条,就当是我的赔罪之礼。"

  孔乙己微微仰了仰脸,轻轻撇了一下丁举人,嘴里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丁举人看了看孔乙己,赶紧往桌子上放了堆金条,孔乙己摸摸脑门,门牙敞开,嘴角吊到了耳根,转身,摆了摆手,很客气地说:"我现在已无大碍,多谢丁举人来探望我。"孔乙己顺手拿起一根金条,给了他身旁的邻居,让他去置办酒席,还给报喜的人分了些银子。

  此时,群情激昂。突然,一个衙役破门而入,大呼:"孔乙己在哪儿?大胆,竟敢直呼老爷的名字!""孔乙己你没中举,中举的人是孔乙己老爷。"话音刚落,丁举人猛地站起来,脸色一黑,大叫:"孔乙己,还钱!否则,再打断你的腿!"话毕,甩袖而去。

  孔乙己听了这话,脑袋一歪,白眼珠一翻,身子一软,倒地昏死过去。周围的邻居都转身离去……

  《孔乙己》续写8

  孔乙己被打断腿后,他离开酒店,,一拐一拐地匍匐前进。这时,不远处一片锣鼓声,还伴随着一阵阵的贺喜声和鞭炮声。“是新官上人啊!”孔乙己回过头,原来是丁举人的管家在说话,他问,这个新官是谁?丁举人的管家瞥了他一眼,说:孔乙己,你以为是谁啊!你有资格问我吗?被我家老爷打断了腿,现在想和新县官攀关系吗?你有什么本钱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孔乙己不语。孔乙己转过头看着县官,他觉得这个县官甚是眼熟,只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时县官看见了他,立即下车走到他身边,高兴的对他说孔先生还记得我吗?”孔乙己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他又说:“一年前,我上京考试,被山贼抢劫,路过这里,孔老先生省下喝酒的钱,送给我当作盘缠,助我上京。我考试高中状元,一个月前被调到这里当官。”孔乙己渐渐回忆起来,点了点头。县官拉他上了一顶新轿子,并公开拜他为老师。孔乙己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在鲁镇传开了,第二天,丁举人就带了几百两银子和一份房契来拜访孔乙己。孔乙己再三推辞,丁举人却硬塞给他。又因自己打断了孔乙己的腿,不住地给孔乙己赔罪。留了半日,笑眯眯地走了。有了钱,他先去医院把它的腿治好,过了不久,他出院了。丁举人听说他的腿痊愈了,特意去接他,当孔乙己出来时,丁举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丁举人说:孔先生,请上轿,走到半路,对丁举人说:我要去咸亨酒店,我还欠那里的掌柜十九个钱呢,我到那吃顿饭顺便把钱还清。到了咸亨酒店,他穿着整齐华丽的长衫,要了几碗酒和一碗荤菜。过了好一会儿,他叫来掌柜,问:“一共多少钱?”掌柜恭恭敬敬地说:“五十个钱。”孔乙己说:“上次一共还欠十九个钱吧,这次一次清了吧。多余的就不用找了。”说完,一个仆人手一扬,扔出了一百多个钱,搀扶着孔乙己走出了大门。掌柜跟在后面,笑眯眯地送走了孔乙己,笑嘻嘻地回到房里数钱去了。

  不久,孔乙己考上了秀才,紧接着就考上了举人。不久。他也成为了一个县官,众人对他刮目相看。不过,它比别的县官好得多,一次,一个人来他家,发现他家有许多书,想偷一本,正巧被孔乙己的管家看到了,于是将这个人带到孔乙己面前,孔乙己看了一眼这个人,发现这个人也穿着破旧不堪的长衫,脸上也有伤痕。他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经历,他的生活一定跟我过去一样,我不能像丁举人把我的腿打断那样打断他的腿,于是,就慈祥的对他说,您想看哪本就拿去看吧,

  不过,我要告诉您:做事不要小偷小摸,要先想结果再去行动,否则不会有好下场的,这个人一脸疑惑,于是,孔乙己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讲了一遍,这个人才明白。自此,这个地方变成一个安定和谐的城市。

  《孔乙己》续写9

  (上接原文)我趁掌柜不注意,悄悄地站在后门口向外张望。天灰蒙蒙的,寒风吹面,像刀割一样,街面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多。孔乙己用枯瘦的手撑着地,破蒲包蹭着地面,发出干涩难听的“嚓嚓……”声。街面上的人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用手掩着嘴小声议论着。街上大大小小的孩子们看见了他,都围拢过来,拍着手唱道:“孔乙己,偷书贼,被人抓,打折腿……”孔乙己听了,黑瘦的脸此刻变的惨白,他的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辩解什么,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把头深深埋到了胸前。孩子们唱完,嬉笑着一哄而散,各自跑开了。孔乙己蜷成一团,哆嗦着。天气很冷,他大概也是冷了,是呀,穿着那样一件破夹袄,怎能不冷呢。人们都散了,街上又变得冷冷清清,偶尔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却没人你再去理会他,他孤零零的身影蜷缩在街角,甚是凄惨……

  “喂!小二,温酒了——”一声吆喝把我的思绪从店外拉了回来。

  打那后,一晃好像好长时间不见孔乙己了。时已入冬,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呵,又下雪了!我望着店外飘散的雪花,心想:快过年了啊,真好……忽然听见掌柜的喝声:“去镇南面山上买点炭来,长衫主顾们是要取暖的。别磨蹭,快去!”

  我不情愿地走出了店门。真冷,我裹紧了衣服,顶着风雪去买炭。雪越下越大,出了镇,路更不好走了。半路,看见一座破庙,便进去躲一躲,一边抱怨这鬼天气,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忽然看见墙角的乱草堆里蜷缩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啊!不是孔乙己么?破烂的衣服加上干瘦的脸,整个人显得更加憔悴不堪。佛像前的供桌上摆着几个干硬的馒头,他大概就是靠着几个讨来的馒头支持到现在的,破庙里也可以避避风雪。他双目微闭,鼻翼一张一翕,好像在想些什么,估计是在想,那毫不犹豫地排出九文大钱时的情景罢。忽然听见他嘴里细声说着:“……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呸!又卖弄了!对了,他还欠着掌柜十九个钱呢——算了,看他这副样子,也拿不出十九个钱。见鬼,怎么碰见他了。”我心里想着,缩了缩脖子,急忙走出了破庙。

  买了炭回店,我没有向掌柜提起遇见孔乙己的事,自那以后,就长久没见孔乙己。到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看见——那年初八,店铺开张那天,听“短衣帮”说,孔乙己死在镇南的破庙里了,也许是冻死的,也许是饿死的,没人知道。宁三说,他初一去南山亲戚家拜年时,看见孔乙己躺在庙门口,灰白的脸色,估计已经死了。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提起过孔乙己。

  《孔乙己》续写10

  寒风阵烈。灰暗而阴沉的天上冷不丁的飘落下几颗雨珠,人群渐稀,妇女,各自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破旧棉袄,匆匆离去!

  乌云下,孔乙己挂着蒲包,拖着已无知觉的腿和麻木僵硬的身躯,艰难的向前“走”去。

  去哪?他不知道。

  “正所谓有志之士四海为家,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抖落手心中的尘埃与泥土。将破夹袄往胸前拢紧了些,寂寥空荡的大街上满是此起彼伏喃喃的读书声。

  秋风瑟起,孔乙己一直漫无目地的走着,偶尔有行人经过。

  无非是俯视着嘲讽讥笑两句,亦或是根本不以正眼相待,而或装作熟视无睹。

  蓦然间,孔乙己停在了一座偌大的府邸前,青石板铺成的台阶延伸至大门,红底子的大门,毅然立于古香古色的龙腾圆柱前,台阶上两尊意气风发的石狮子,坐于两侧。朱红的匾额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丁府”。

  孔乙己以一种要将大门望穿的眼神盯着前方,眼里是惊慕,是愤怒!

  路上有朦胧的薄雾,但依稀可见前头有些人马正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赶来,视线也逐渐清晰,几个轿夫一前一后的抬着一顶红底黄花,金边玉绣的轿子到了丁府的跟前。

  他的噩梦,终于如期而至了罢。

  “哟,这不是那个偷书贼吗?”丁举人穿着长衫,从轿子里头探出半个身子来,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怎地几日不见,你竟落魄到此番境地了?”

  孔乙己闭着双眼,扣着泥地的指缝间流出了殷红的血丝!

  “近日爹爹大人升了官,我府中倒也养得起几个闲人,你若是愿意到我的府上来抄抄书,也能讨得个安生日子过活过活,再不至于流落成乞丐的模样,令人耻笑。”

  孔乙己更加愤自难羞,却也悻悻道来,“读书人,自当成大气,岂能做出此等苟且偷安的营生?”

  丁举人家世代都挂着官职,是个不好惹的茬,这丁举人更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不肯轻易善罢甘休的主!

  “既然你不屑于此,那便使人断了你右手,让你自生自灭了罢。”丁举人袖手一挥,顾自大笑着往里走去。

  “你……你……你这个小……小人,欺人……人太甚是也!”孔乙己愤慨的大骂道,眼神中也是慌乱了起来。

  冷……好冷啊……

  孔乙己撑着模糊不清的意识,和昏昏沉沉的脑子,甩着右边被扭曲的不成样子的手臂,左手苦苦支撑着往前,大抵,他是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吧,脑子里不断显现出以前的场景,恍若隔世。

  “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人也……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终是颤抖的嘴,口齿不清的念叨出只言片语的文章来。

  他总仍是这样走着,走着,在寂寞的路上。

  形单影只,孤苦伶仃。

  不知道未来的去向究竟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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