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和谐的家庭,他们都是快乐而幸福的。他们为了自己而奔波,为了亲人而工作,为了幸福美满而劳碌。他们在工作之余,和家人在一起也是一个个充满快乐和活力的一员,这个小小的家庭因为他们创造的和谐而变得安定而和谐。
外婆矮矮胖胖的,总有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虽带点宠溺,但充满慈爱和温和。
每每到外婆家吃饭,她总是最后一个上桌的,总是用她那双充斥着血丝的双眼幸福的看着我们,嘴角微微扬起,也不忘夹几口有些凉但依旧温热的菜匆匆嚼两下然后下咽。显然一副高兴而沉醉的模样。
时隔不久,我们一家三口总会到外婆家吃饭,他们搬进了新的小区,房子虽来比原来的小很多,但是很新而且很实用。到了屋里,外婆笑眯眯地大声说着:“来了来了,老徐(阿公)快出来!”她用手发狠似的在围裙上擦两下,接过妈妈爸爸手里的东西,有些慢地弯下腰从柜子里拿出几双拖鞋,嘴里念着:“哎呀,现在从温州到瓯北方便了很多嘛,我前次跟老徐去温州,一会儿就到了嘛……”她那苍老而肉肉的脸上显现出欣喜而快乐的神情。吃饭时,外婆还在厨房里匆匆地忙碌着,切菜声,炒菜声,水流声,各种餐具的碰撞声……妈妈朝里边对外婆说:“妈,快吃饭吧,菜都凉了。”“没事没事,你们先吃,我这里还有几个菜好了就去。”爸爸接应道:“我们都快吃饱了,少烧点吧。”外婆慈祥的笑着说:“哎呀!没有关系的,好多朋友带过来的都吃不了,你们带回去喏!”说着,身影还在油烟中不停地晃动着……
外婆老了,做不了什么了,但她对晚辈那发自内心的关爱是伟大的。她用她那亲切而诚恳的笑来呵护晚辈,她用她那温和而贴心的声音安慰着晚辈,她用她那大大的拥抱来显示自己无私的爱。
爸爸是比较胖的',肥肥的梨形脸,粗粗的腰,壮壮的腿,但他也是幽默的。
每次老爸洗碗和洗澡的时候,都能听到他用那夸张的唱腔一首又一首地唱着七八十年代的歌曲,乐此不疲,挥洒渲染着欢快的氛围。歌声中带着对生活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期望,我和妈妈只是微微地笑。
一次爸妈晚上准备出去散步,我忽然想到一首音乐课上学的歌曲,于是发问:“老爸,你知不知道《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这首歌啊?”老爸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七八十年代的歌吗?”我点点头,只见他早已深情地高声地唱了起来,眉头不停地扬起又松下:“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踏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老爸那突然激昂起来的歌声,让我微微笑了起来,妈妈在一旁欣赏似的看着老爸那充满感情的演唱。“不要笑嘛。要是没有游击队战士的努力,哪有你现在的生活?”爸爸的脸变得严肃了些,语重心长但不缺慈祥地说。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妈妈微笑着看着我们,眼睛里放射着幸福的光。爸爸又回味似的接着唱了起来:“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亮,洋洋自得的尽情演唱着,掩饰不住脸上的憧憬和崇敬,还有那悠然自得的好心情。
老爸那平凡而朴实的歌声虽没有明星那般动人,只有那百姓家那寻常的风味。老爸用他的歌声,使家人忘掉烦恼,尽情享受着亲情的温暖与和亲人在一起的幸福。
我是高高的,但并不瘦,有时候会做出令人惊讶的举动,但一般情况下,我是个谐星。
在学校里,我对同学们又冷又热,但从不过分,回到家里,我总是会把学校里的新闻和趣事讲给爸爸妈妈听,幸福也从这淡淡的过程中悄然而至在我扬起的嘴角上。
拿出钥匙,插入锁孔,扭转,便迎来了老妈亲切的“宝贝儿,回来啦”,然后我重重地甩下书包,在餐桌上一边嚼着饭粒,一边趁着空闲讲几件关于同学的事情:“今天我和邵思瑜在真鲜奶吧买东西,然后有群小朋友说:‘哇,扶助员也带钱呐。’邵思瑜很冲动……”说着,我一边往嘴里扒几口饭又往碗里夹了几口菜,“就指着那些小孩说:‘以后你们就知道该不该带钱呐?!’”老爸微微笑着,饶有趣味地听着,“有一个小孩说自己有二十块钱,邵思瑜鄙视地说:‘我来抢欸!’那小孩在那哇哇大叫:‘扶助员抢钱啦!扶助员抢钱啊!’”“嗯,然后呢?”老妈应着,也不忘往嘴里送饭,“后来啊,邵思瑜还是很计较,走了之后还在那里说小孩的坏话。”我略微停顿,又继续说:“那个小孩还很大声地说:‘我是一(1)班’,邵思瑜说:‘怎么咯?!我还是六(1)班!’,我在边上差点说:‘我上小学的时候,你们还在吃奶呢!’”老爸一直专注地听着,笑着:“现在的小孩真厉害啊。”老妈老爸都笑着,脸上的皱纹绽开,放着异样的光彩。
我讲述给亲人自己身边的生活来表达我需要他们的关注和他们的关爱,还有我对他们的爱,就是在这叙述中,每时每刻产生着亲人之间微妙的幸福。
幸福来得很平淡,很和谐,很温馨,外婆用爱来创造和谐的温暖,爸爸用歌声来描绘生活中和谐的爱,我则是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来表达对他们的在乎和爱。幸福和爱很简单,也很浓烈,这就是我家的家风,普通而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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