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那么,怎么去写作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的语文老师们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人常说,抱起儿,想起娘。当老师了,尝到了当老师的酸甜苦辣,自然会想到自己的老师,教学习惯也多少受老师的影响,就连批改作业的落款也难以革新。老师对我们的影响真可谓深入骨髓。
学生时代,在所有学科中,比较偏爱语文,自己心里也不想偏科,使劲学数理化,但是考试还老是语文占上风,究其原因,可能是爱好所致,不用刻意去学,完全是无意中一点一滴积累的结果。
如今教了一年小学语文,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又是一个九月一,岗位竞争很厉害,心里总想着,假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将一定怎样怎样去教好我的学生。当看到自己的学生不再由自己带时,体会到了“老师象妈妈”的另一层含义,失去抚养权的妈妈可能就是这种心情吧。
同时想起我的语文老师们,深深怀念。
因为我没有上幼儿园,直接上的一年级,小学一直是三班,当时一级五个班,一、二年级是李秀珍老师,高高胖胖,红红的脸蛋上架着一副大眼镜,觉得很普通,没有感觉到慈爱,也没有感觉到威严。三年级是李翠萍老师,唯一的印象是面无表情,很少笑,不记得有作文课。四、五、六年级是一位范姓男老师,不记得他的名字,但记得他女儿,我的同学范念奴,他们父女穿同样款式的蓝色列宁式棉袄或中山装,戴深度近视镜,搁现在应该算是时髦的父女装了,但那时却算是知识分子的清贫本色。也是那时候发现自己爱上语文课,范老师的课堂基本上前十分钟讲课本,其余时间讲故事,基本上整节课大家都在专心听,以至于下课了仍然意犹未尽,直到看着瘦高瘦高的范老师把语文课本夹在蓝列宁式棉衣或蓝中山装的咯吱窝走出教室,才反应过来下课了。那时候课外读物和电视少得可怜,被这样的课堂吸引并不奇怪。记得上六年级的时候,学校成立了阅览室,每个班都有一个图书管理员,管理员代表班级借阅图书,哥哥是他们班的图书管理员,我就占尽方便,看了很多少儿书籍,以东北抗战题材的居多。
我发现自己特长语文是在初中三年,一级还是五个班,我一直在二班,语文老师是朱学锋,总是范读我的优秀习作,听老师当众读自己的习作那种面红耳赤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有一次测验,当时正在学语法之类的,我考了63分居然还是全班第一,而且当时蹲级参加中考的高年级同学很多。那时候就开始看杂志,都是家境好的同学订的,杂志一拿回来就先让我看,他们就为抄我的作业,不光让我看书,还很仗义,不允许别人欺负我,慢慢就不缺书看了。现在想想,我的作文应该是初中开始起步的,朱老师要求我们每周一篇周记,记忆最深的习作是《妈妈的`手》,还有一篇《检讨》,那是夏收农忙的时候,同学中只有我家里有庄稼,那时候基本都是人工劳动,遇见天雨,收割麦子得半个来月,我每天充当伙夫,经常就去迟到了,被朱老师责罚写《检讨》,但当我原原本本写好一大张交给他时,他看了看后默默装进中山装口袋里就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现在想来,朱老师算是第一个认真教我们作文的老师,而范老师是激发我们语文兴趣的老师。所以,我一直认为语文教学就像栽培果园,花期和收获期很久远,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可能前任老师施的底肥之后很久才奏效。那时候的家长都很淡泊,老师也很少急功近利揠苗助长。六十分以下留级,严重违纪就开除,这两项都在督促家长自觉抓孩子,尊师重教。
后来高中三年遇到一位年纪大的老师郗均衡,虽然课堂不够精彩,但他参与编书,杂志。语文课大家一般都不太好好听了,而且课后还经常模仿郗老师讲课:“那个啥呀?那个林啥呀?那个林黛玉啥呀?那个林黛玉进贾府呀……”但是从那个时候起,就不怕写作文了,考试常常都是提前交语文卷子,而数理化常常是时间不够用。那时候,老师牵头成立了一个“古槐”文学社,《古槐》杂志第一期卷首就刊登着我的散文《我们这里的夏天》。后来落笔就自信多了,敢想敢写。
鬼使神差,却上了化校。常言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如今,女人入错行也很要命,基本上可以说事倍功半。但是,在化校的日子,专业课之外,自修了《汉语言文学》部分课程,读写量逐日递增,大部分时间宅着看书。
怎么说呢,半生碌碌无为,没有成为老师们的骄傲,但在教师节前夕,深深地怀念我的老师们,特别深深地怀念我的语文老师们,他们有的教会了我走路的基本功,有的教会了我奔跑,有的指引了我奔跑。
抱起儿,想起娘。老师象妈妈,当了老师更想起了师恩重大。惟愿老师们贵体安康,桃李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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