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喝啤酒那些事散文

2021-04-13 散文

  今天去超市买菜时,看到柜台有啤酒促销的广告,灌装的青岛啤酒才1块5一罐,呵呵,顿时肚子里的酒虫蠢蠢欲动起来,考虑了又好久,终于行动战胜了理智,还是买一罐回去品尝一下,好久都没有喝酒了,肠子干半截了啊,最后拿起两罐放进购物篮,刚走两步,又迟疑了一下,还是从购物篮中又拿出一罐放到陈列架上,还是省点吧,一块五毛钱可以买二斤黄瓜啊。我这行动,被一起跟着的女儿看见,也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嘴里嘿嘿一声,爸爸喝酒什么时候也犹豫啊,我听后顿时哈哈一笑,闺女啊,这次是喝自己的啊,要是人家请客的话,爸爸是就把皮带扔了敞开肚皮喝,喝到肚里是赚的,可这花的是爸爸的钱啊。女儿听了顿时笑着说我起来,爸爸,皮带也几十块啊,你舍得吗,再说不花钱的酒业不能乱喝啊,还记得那次喝多时你的戒酒保证还在呢,你不是说喝醉难受准备金盆洗手吗,我听后哈哈一笑,好闺女,爸爸那是说着玩的,喝醉时难受救急说的醉话,但不喝也急啊。嘿嘿,你没听说喝酒的人说话不算话吗。爸爸是人,醉话岂能当真啊。女儿听了说落我起来,爸爸不好,说话总是不算话,那今后怎么在我们面前做榜样啊,老是下次,戒酒的保证都有N次方的N次方了啊。没有办法,谁让你是爸爸呢。

  当然一罐啤酒在我肚里仅仅像塞牙缝,但毕竟也是解解酒馋了。看着餐桌上的'空罐,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次邻居喝酒的经历。那时可能才包产到户不久,经济发展才刚刚起步,农民的生活也在慢慢的提高,不过还不是很富有,啤酒对于一般的农民家庭来说还是奢侈品,只有做生意经济稍微好一点的才敢品尝上两瓶感到新鲜。我清楚的记得,在那时能喝上2块8毛钱一瓶的临泉大曲等算是有钱的大户了,通常穷人还是用大胶壶打一大壶7毛钱斤的散酒。啤酒嘛对我们这样的家庭只能在商店里看看然后咽咽涂抹而已。

  当时我还是个光腚孩,虽然家庭穷,但孩时的日子在记忆力里多少还有许多欢乐,整天的无忧无虑。我的邻居有个瞎眼的爷爷,我们都叫他瞎老头,70多岁了,脾气很好。儿子也是个光棍汉,我家和他家仅仅有一墙之隔,天天都到他家去玩,因为看不见不能到处走动,于是父母也就在忙时常把顽皮的孩子托付给他。记得那年事收麦的时节,父母在地里忙活,于是就把我安排给瞎老头看管,我和几个孩子就在他家的院子里玩耍。晌午瞎老头的儿子回来吃饭,累的当然弄点白酒解解乏,也不知当时瞎老头是怎么想的,突然对儿子说了一句话:旺啊,听人家说现在出来一种酒叫啤酒,什么味啊,我死了都一辈子了,也不知道啤酒是什么味的,你能不能给我买一瓶我尝尝。他儿子也很孝顺,于是就赶紧出去到小卖部,花了1块5毛钱买了瓶雪地啤酒。在他去买啤酒的同事,瞎老头很高兴的安排我和孩子们准备洗菜盆和水,让我把厨房里的黄瓜拿出来,放到水盆里洗洗,并许诺说干的好了也让我尝尝啤酒的滋味。得了这句话我们干的满头大汗的,拿盆舀水洗黄瓜。叔叔回来后吧黄瓜切成细丝,用盐拌了一下,用筷子滴上几滴香油,那滋味闻起来就感觉特香。惹得我和孩子们围着瞎老头乱嚷嚷。瞎老头听着我们嚷嚷,也很高兴,拿着啤酒瓶子安排儿子说,我70多了,胃口不好,听人家说这酒度不高,平常人能喝一大瓶,喝这么多也太凉了啊,那就给我热热吧。其实对于那时瞎老头和他儿子来说,根本不知道怎样喝啤酒。儿子听了,赶紧把平常喝酒用的瓷酒壶,打开酒瓶盖往酒壶里倒酒,也许太猛的缘故,顿时酒冒气沫来,赶紧停住慢慢的倒,酒水洒了一地,心疼的瞎老头直责怪儿子小心点,这么贵洒了可惜啊。好不容易倒了一壶,拿来两块砖头,支起把酒壶放在上面,我和几个孩子赶紧拿柴火,点燃柴火热起啤酒来,我和几个孩子围着酒壶看着。

  谁知这啤酒啊,随着酒壶热传递,酒壶很快的翻起啤酒花来,顿时从酒壶的壶颈冒气沫来,他儿子赶紧用手去堵,这不堵还好,一堵啊啤酒便从壶嘴处溢出,赶紧用另一只手去堵,这一堵啊,啤酒可算发了疯了,如射箭似的从壶颈和壶嘴喷射而出,顿时我们几个孩子的身上飞溅了一身,把我们几个烫的嗷嗷叫,呲牙咧嘴的躲开,慌的旺叔啊赶紧松开双手,可火没有灭啊,继续加热酒壶,酒沫随手的松开,顿时翻涌而出酒壶颈和壶嘴,于是赶紧用手去堵,可是一堵酒又飞溅起来,一来而去啊,啤酒全被旺叔的脸啊,衣服啊喝了,于是赶紧灭火,把酒壶拿开,心疼的瞎老头直骂儿子不中用,赶紧把我们几个叫过来摸摸,问烫住没有啊。得知我们没有事之后,心稍微安稳了些。这时酒花还在往壶外面翻涌。慌得旺叔也不堵了,赶紧拿来酒盅往里面倒,折腾了半天,再看房间里,像刚扫完地洒完水似的满地都是啤酒,心疼的瞎老头直跺脚,早知道也不喝了,喝到肚里不心疼啊,你看这洒的。

  好不容易等到酒花不翻涌,一提酒壶晃晃,一瓶啤酒已经没有多少了,旺叔此时也自己感觉到自愧,一声不吭的吧黄瓜菜端过来,把酒盅拿过来,给瞎老头倒了一盅,瞎老头是个慈善人,这时也不再心疼了,听着我们围在他周围唧唧咋咋的,就把酒盅端起来叫到,来孩子们,让你们先喝,我们就争前恐后的抢着去喝,也许是孩子没有沾酒,或许是啤酒受热过后就分子溢出的缘故,那滋味啊怎么像恶水缸里的刷锅水难喝啊。我们几个孩子赶紧把没有喝下肚里的酒吐出来,大声嚷嚷着不好喝。瞎老头听了还说呢,小孩子不能喝了,赶紧吃菜吧。于是他端起我们喝剩下的酒,慢慢的喝了一盅,品味了半天,自己怔了半天,自言自语起来:这啤酒就这样的味啊。唉,早知道这个味,不如买瓶临泉二曲啊,一块五毛钱啊。除了洒的,估计喝时一瓶也剩下有三两左右,大部分都在热酒时洒了,提着剩下的啤酒,瞎老头唉了一声,我今后再也不喝啤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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