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往常一样,上床后读一个半小时书。正读着叶广芩的《黄连厚朴》,为那句“哀大于心不死”感慨不已之际,突然眼前一黑。
不是头晕目眩的那种眼前一黑,头顶的日光灯灭了。
是灯管爆了还是开关故障?
从暖被窝里伸出手来,摸索着揿按墙上开关,一下,没反应,再一下,还是没反应。
上次这灯是电力局的青年服务队帮我装的,明天再叫他们来,会不会太麻烦人家?
算了算了,明天再说,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是不是做梦?这么一想,感觉神清了。哈,是啊,是做梦,明明记得读完《黄连厚朴》是10:05,清清楚楚地关了灯,怎么可能再次看书然后忽而灯灭呢。
为了求真,我又一次伸手,咔嗒,没亮,再咔嗒,依旧没亮。
这怎么回事?会这么巧,梦里灯坏了,影响到了现实?
碰到过许多巧事,细想想也不奇怪。这叫梦兆。算我倒楣。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用白炽灯,只是这么一折腾,又得失眠了。这两天感冒咳嗽,夜夜不得安生。!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啊,最不服支配的就是自己。
忽的浑身一凛,刚才又睡着了?
醒过来头一个念头又是那灯。伸手,够不着,躺得太远了些,使劲挪了几下,寻思着,上一次按捺怎么那么方便……
够着了,手指一点,日光灯应声而亮。
脑子还有些迷糊,努力地想搞明白,这是不是梦。好一会儿才确定,不是,不是梦。于是再回想前两件事,终于作出判断,它们才是梦,两个连续的梦里套梦的梦。
心安了。被窝暖融融的,没有咳嗽,胃也不难受,安心睡吧,我对自己说。
我这人平时一迷糊过去就是梦,这回当然也不例外。
慧瑜对我说,你感冒着,彩排就不用去了。心里却又嘀咕,呀,这是梦吗?说好明天(12号)一早要出发的,倘我信了梦里的话,耽误了怎么办?
一急,又醒了。定定神,半晌才明白过来,我是把现实中的事,扯进梦里去了。
书城正排练一部叫《书缘》的情景剧,将参加省新华书店会演,最后有个真人亮相,必得我出场,本来说好我随剧组同时赴杭州参加彩排,然而,因病逃脱,并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那好,接着睡,看还会碰上什么梦。
这回梦到的是市委领导来慰问。自2002年起,元旦春节期间,宣传部长、文联主席等领导总会来慰问我。面对市领导,我想到了一句与宝玉很类似的'话,这一位在哪里见过?仔细回忆,哦,今年怎么又多出了一位市委常委政协主席孟法明?而且,孟主席白天来过的,怎么这会儿还来?这回更吃惊了,莫非,莫非白天的事,又是一梦?
似乎又醒了。怪不得庄子会闹不清楚,到底是梦见自己做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成了庄子,眼下的我,不也正犯着这样的糊涂?
睁眼看看,卖早点的邻居家灯又明了,凌晨3点左右,还是抓紧时间再做梦吧。
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似梦似真,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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