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惊醒梦中的母亲散文

2021-01-13 散文

  在小的时候。每当我睡醒的时候,第一句话总是叫一声“妈妈”。不论妈妈有多忙,她总是会答应一声。在长大之后,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暖暖的午后,睁开眼,叫一声“妈妈”,然后听见妈妈甜甜的应答声,就会很安心。

  可是,更多的时候,妈妈的应答声越来越轻,甚至有时候便没了声音。“妈妈。”我叫了一声。没有应答。我轻轻地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妈妈正在熟睡。头枕在胳膊上,腿微微弯曲,极不均匀的呼吸声说明了妈妈的劳累。我蹲下身来,细细地打量着妈妈。细碎的阳光洒在妈妈的脸上。在阳光的'映衬下,妈妈的发生泛着丝丝银光。一道一道细细地皱纹出现在妈妈的额上。以前那个元气十足的妈妈,忽然衰老了。

  有时,妈妈的极其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妈妈忽然睁开了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你看我,睡得多死,都没听见你叫我。”我微笑着摇摇头:“妈,这次我没叫你,妈,以后你好好睡吧,我再也不会任性叫你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我和妈妈大吵了一架。“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成绩,你看看人家xxx都比你高,真是丢我的面子,真是不上进。”我看着你,不满一瞬间爆发:“你呢,你管我么,你给我签过一个字么。要是我消失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说你有个不上进的女儿,是不是你就会很有面子。”“你!”妈妈举起的手终是放下,她转过身去,轻轻地,仿佛用一点力,世界就会崩塌。

  我摔门而去,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我就坐在离家不远的一个角落。我听见家门开了,你不知道,我就在与你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很快,睡意渐浓。可是我还是不肯回去。只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妈。”醒来的时候,我还是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嗯。”妈妈应了一声。我坐起来,原来我在自己的床上,旁边是端着药的妈妈。“你说你这孩子总是那样倔,外面都下雨了你还跑出去。把自己弄感冒了吧。”“妈,你去睡会吧。”我含糊不清地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随便你。”我悄悄地哭了。我知道,妈妈有很多个日夜都没睡过好觉。如果你有和我一样的习惯,请和我一起改掉。请不要惊醒梦中的母亲。梦中的母亲那么美,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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