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冬夜的散文

2021-03-04 散文

  漫漫冬夜,什么来陪伴你?

  一张床,一部可看不可看的电视剧。还有一个烤得滋滋作响、热乎乎的烤红薯,或是一把毛栗子,拥被而卧,就着一些精美的文字,在寒冷漫长的冬夜一同下咽。

  窗外的黄叶,在风中瑟瑟发抖,发出息息索索的声响,惊扰了无眠人的思绪。远处的灯光,越来越少,直到剩下一片漆色的苍茫。

  枕边人微微的鼾声,成了我最羡慕的节奏。借着手机的屏光,游走于空间精美的文字图片之间,忘了时间的寸寸流逝,待惊觉,夜已深。希望有一首美妙的《小夜曲》,催我入眠,平息那颗寂静夜晚思绪泛滥跳动的心。

  午休时,忘了关闭的窗户缝里,溜进了冷风,引起夜晚数次轻轻咳嗽声,端过床头柜上的那杯白开水,润润喉咙,起身看窗外有没有雪花飘落。心里总在期盼,这个冬天,能有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在某个早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有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在等待我,给我一个大大的'欣喜。

  屋外寒冷,屋内暖气烧得很热,有些憋闷,不由自主把脚伸出被窝外透透气,竟然没有一丝寒冷的感觉。

  数羊的游戏,在我睡眠的程序里,从未见过成效,便任思绪游走,任记忆拉回到童年的冬夜。

  腿上盖着棉被,姐妹围坐在暖和的炕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听妈妈讲古老的故事。那时,妈妈好像总有讲不完的故事。儿时的冬夜,似乎也总是与雪花相伴,童年的美好都幻化在雪的世界里。

  在白色的雪地里,穿着大红色的棉袄,在漫舞的雪花中,堆雪人;团雪球,追逐着打雪仗,觉不来冰冷,在寒风中欢笑。这一切,是童年回忆的亮点。

  那时冬天,寒冷并快乐着。

  夜越来越深了,北方一个不甚寒冷、漫长的冬夜。

  一个人,在杂乱的回忆里,漫无目的地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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