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利用大量时间从理论的角度研究如何激励人产生积极工作的动力,努力通过浅显易懂的逻辑框架和连接模拟一个机制,试图将一些复杂的内容最后装饰成一个可以操作的开关,按下开关时,一切的内容都随之而动,那样的话,我们的工作便会成为只按动开关般简单。我想我的这些思维肯定和我学习工科、学习管理的原因有关,在将物质机械化、将事件规范化后,我可以在成果的基础上安然享乐。这是我预算自己可以提前放松,实现人生闲暇的一种重要的手段,所以,我在研究中乐此不疲。
我想,我的研究无论有多少不被看好的东西,但我相信,我切入思想的另一个观点,您一定是认同的,那就是关于人的本性的诸多思绪以及递生的“人的权利”的问题。当我仅将自己看作工作中一种必需的没有生命表征的物质时,这个机制的建立仿佛很简单,我完全可以像设计机器构造、像研究原料的替代、像节约能量的运筹一样考虑机制的摸样,一些关键的图表、一些要素的线条或更多文字的阐释,就成为了机制,人在期间完全是服从规律的姿态。但关键的问题是,在这个机制的背后,我会叮嘱强调强制与惩罚,提示那些管理者对没有服从姿态的还“活”着的人,动用“鞭子”。
所谓“活”着的人,是那些有着思想,可以选择服从与不服从,并在得失之间理智权衡的人的群体,他们会漠视惩罚,会抵御让他们痛苦的东西,会在生存的人格中永远给尊严、人性留一席之地,我将它称为“人的权利”的偏好。我认为产生这个偏好的原因是:当人“自我”轨道里道德修养被践踏,人的“本我”便无法被安抚,要求和其他人实现平等权利的欲望会更加强烈,人们会比往日更大声疾呼,你要像对待人一样对待我!
于是,我的研究在“鞭子”和“人权”之间权衡,这让问题变的有趣。我要考虑:“我”和“你”的共同的.框架里,我们如何才能协调着积极着工作?“我”要用什么样的“鞭子”抽打在“你”的身上,才是被你的修养所接受的?“我”要用什么样的目标诱惑“你”,你才会为我倾心倾力而做?“我”和“你”是矛盾的,“我”赋予你工作,是“我”的本我的掠夺欲望的本性使然;但“我”也是得体的,“我”的自我告诉我,要为别人给自己的劳动付出成本,一个社会规制的全我让我们之间的交易成功。而“我”的想法是,我要按照“你”的指令工作,我仅仅是正常工作而已,因为这和我对你的预期一致;你不要再强调我是否积极是否努力,我在正常工作的基础上没有关注它们的义务,甚至“我”的本我会要求我不工作、偷懒、懈怠来享受尽可能多的舒适。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要统一在一个机制中,这个平衡便不那么轻易实现了。
在研究中,我想到了“斯金纳箱”里的连动装置:箱子里有一个杠杆,杠杆的下面是一个食物盘,上面有一个指示灯。连动的原理是:压下杠杆,指示灯亮,食物落入食物盘。斯金纳将一只饥饿的小白鼠放在箱子里,有着进食欲望的小白鼠通过一系列无意识的活动获得食物一直到记忆怎样获得食物的固有动作,它很清楚,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运动,才能得到自己所需。这是一只聪明的老鼠,它发现并实现了一只被关在箱子里的努力生存的小白鼠的最大的愿望并从中体验快乐的唯一的方式,当然抛开愿意死亡的想法,这在动物该是没有的,求生是动物的本能。
人的本我和这种动物的本能的欲望及其的相似,于是,我这样理解:一个社会固有的箱子,诸如道德、法制、传承、规制……我们所有的幸福都在这个箱子里;宽容、释然、朋友、爱情、亲情、事业……人生幸福的传动机制只能在箱子里设计,那个触动机制的开关只能在箱子的里面,而不可能在箱子外面让你随意的调和箱子的摸样。我们的机制是,按动开关,我们在箱子里奔跑,淡定的释然的宽容、宽容并善待朋友、发现爱和亲的关系、然后记忆并坚守。
定位的结果很是失败,在人生的旅途中无法找到安放永远幸福开关的位置,幸福是需要在箱子里努力寻找的,正如在无限的宇宙中没有人会给我一个支点撬起地球一样,最完美的豪言只是一个摆设,永远无法践行。其最后的意义是,我做了一个最美好的梦,我的梦实在甜蜜,可以在思想里存活一生,然后现实里我仍旧努力的艰辛。
写到这,我仿佛看到那只被关在箱子里的小白鼠,一边享受着劳动的美食,一边还高兴的舞蹈,科学家在箱子外面贴上了另一个标签:现实箱子里的幸福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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