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进大学深造的梦学,两次高考都落榜了。于是,他打消了复读的念头,决心在家乡“希望的田野”上做做文章。
他每逢到田间干活时总喜欢见人就开口广播上如何如何说的,报纸和书上是怎么怎么讲的……经常会招来一些人的冷嘲熱讽。但他却对别人的指责从不介意。
这年夏天,刚下过一场大雨,地理还有些粘,他就背上喷雾器到他管理的棉田一步一个脚窝的喷洒丰产灵(原名助壮素),控制棉花旺长趋势。这时又来了风凉话:“瞎能,棉花才四五个果枝,就打不长的药,这不是犯神经病吗!”过了几天,梦学的棉花田由浅绿变成墨绿,植株粗壮,果枝齐整匀称,花蕾稠而不脱落。邻居易容嫂的棉田紧靠梦学棉田的两行因溅上了药液,和梦学的'一模一样,她反而气呼呼地找到梦学:“小学,你安得什么心?要是管虫的药,你往我地里多打些,可你打这不长的药,那两行棉花就长那么高还有啥收成!”不管梦学怎么解释,容嫂非让包产不可。最后他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还是答应包产,总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说话间到了立秋,梦学的棉田又陆续用了两次丰产灵,还喷打了喷施宝、磷酸二轻钾和光合微肥等叶面肥,棉株不高不矮,都在七八十公分。整块地里齐刷刷似刀裁的一般,又加上治虫及时,平均每株25——30个桃。而易容嫂的棉田打完顶后才喷一遍丰产灵,除那两个边行跟梦学的差不多以外,其余的棉棵几乎有一人高,每株不足10个桃,并且叶片碎,蕾铃小。
秋后,梦学将摘拾的棉花全部卖给了国家。一估算两亩棉花净卖了两千五百元,而易容嫂的每亩还不足300元。梦学的玉米每亩超千斤,而她家的只有六七百斤。全村人都睁大了眼睛。
有一天,易容嫂又来找梦学:“小学这下嫂子算服了你啦!”梦学笑了一下说:“你不是让我包产的吗?”她羞涩地一笑,转过身去加快了脚步……
(刊载于1995.12.2《菏泽日报》、1997.4.11《曹州晚报》文学副刊,2000.1.31被中国当代作家代表作陈列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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