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家的这几天,家里像掉了链,我跟我爸懒得连早饭也不想自己动手做。硬是开车去了十多公里外的地方吃早饭。饱餐之后,在瞒足之余,免不了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午饭,不过,早餐时的那一幕我还真的不想忘记,蓦然地隐隐心痛起来。
早餐店在一家服装店面前,进出服装店的妇女多半是带着一个以上的小孩。由于去的比较晚,我只能露天进餐,这使得对面的一切我看得特别清楚。那些小孩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两周岁。那些妇女在看衣服的时候,孩子是不会报在手上的,所以在爬店里的小孩不少。看完衣服的妇女,准备走的时候发现本来应该在手上的小孩,不见了。于是操着特有的口音喊著名字,结果在马路边找到了,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哭声,妇女抱着小孩离店而去。
如果不是见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大男人进去那服装店,我是誓死也不愿再抬头看一眼。看来还是有男性会有耐心陪着妇女,逛服装店的'。谁知道原来这个男的是来找自己妻子的,看样子是来换孩子。结果被妻子呵斥,失落地坐在店门口的板凳上,两腿之间站着一个小孩,手里拿着小馒头,一粒粒地往嘴里送,免不了掉了几粒在地上,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爬来了一个小孩,托着晨光,发黄的头发在微风中摇动着,膝盖的那块布粘满了灰,在汗水的帮助下已经发黑了。那小孩给我感觉不像在爬,更像在下跪,眼里充满着乞求,不用想都知道那孩子要什么,可是那大男人纹丝不动,嘴里的烟早已经剩下滤嘴在那,夹紧双腿间的孩子,不知不觉抓紧了孩子手里的小馒头,在爬的小孩转移了目标,左手撑着自己幼小的上身,右手伸过去取散落在地上的小馒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孩子像穿过别人的胯下去捡小馒头的。
那孩子都这样了,那大男人还是咬着只剩下滤嘴的香烟不肯扔掉。小孩还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尊严,捡起小馒口还是很高兴地往自己的嘴里送,那只小手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只,虽然上面的灰尘,带着汗水,粘在手里的细纹里。空气里却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淡淡的奶香,后来大男人的妻子来了,满眼的鄙视。一家三口挤上一部摩托,开向远处。在爬的小孩却面带着微笑目送着……
也许那个小孩现在觉得没什么,但是谁能保证他长大以后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心里会是好受的。所谓;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帮助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得到一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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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永泰云山中学初三:徐华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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