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蓝,那片海1
“很难分辨出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只是一片一望无尽的蓝色。”
——题记
这眼前莫非就是浩瀚无垠的大海吗?是的。这就是令我朝思暮想的海啊!放眼望去,尽收眼底的是一片蓝色,无穷无尽的蓝色。蓝得透明,蓝得耀眼,蓝得无瑕……
海风是她的呼吸,海浪是她的心跳,演奏着一曲曲悦耳的交响曲……
海风轻轻地踮起脚尖,悄悄地来到了我面前。我仰着脸,尽情享受海风柔情的抚摸,暖暖的,好不惬意,好不快活!
站在柔软的金黄色的沙滩上。细小的黄沙在太阳的照射下,暖融融的。浪儿可耐不住性子,追着赶着要和我一起嬉戏。一个小浪儿打到我的脚丫上,弄得我痒痒的,痒痒的触感从脚板升起,直窜向心窝里。小浪约摸觉得没意思,想来点儿更刺激的。变成了一堵小水墙向我扑来,把我的裤腿打湿了。看着这可爱的面孔,我却不忍骂它,只是不自禁微微勾起嘴角一笑。噢,这是什么?呵呵,原来是浪儿送给我的礼物——贝壳吗?贝壳上错落有致的精美条纹,如同大师精心刻画的微雕。曾经竟有生命在这里存在过!浪儿偷偷地躲在一旁注视着我,许是高兴极了,四处乱窜,与崖边的石礁撞了个满怀,散落一滩的“珍珠粒儿”。
这时,海鸥也成群结对地赶来凑热闹。瞧!它们身着一袭洁白的礼服,先是呼朋引伴地唱着歌,嘹亮的嗓音回荡在无垠的海面。不久,他们便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上演着“空中芭蕾”。
你可以闭上眼睛想象:海鸥飞旋在蔚蓝的天空中,调皮的海浪翻腾在浩瀚的海面上。置身于这样美丽的画面,纵有太多的纠结与纷扰,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
海,如此湛蓝,如此宽容,能容纳千万条溪流,能包容海浪的调皮捣蛋。也许因为这样,海鸥才愿意把海面当做舞台,与海风歌唱,为海浪伴舞,将大海点缀得更美丽!
细想人生,胸怀就应当像大海一样宽广,容得下别人,“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我们的人生才会变得璀璨、绚丽,我们才会不枉此生!
那片蓝,那片海,是最美的画面,也是最美的胸襟!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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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蓝,那片海2
17岁。她在南方一所二流大学读书。清秀,孤独,心怀有梦。因贪恋电波里的声音无限温柔,毛遂自荐,写信给电台主持人——“可否帮我成就梦想?”信中这一句,犹为动人。去电台试播,小小梦想如蔚蓝大海涌起浪花一朵,真的实现了。且一朵不多,一朵也不少。
流火7月,踩着单车去录节目。往返,湿淋淋的汗,心里亦是快乐。明媚青春,她长成一株植物样的女子,春绿冬白,思无邪。喜听郑智化的歌儿,每次节目间播放,任由清柔的声音顺着电波,枝枝蔓蔓。
19岁。拒绝做小会计的毕业安排,独自留在读书的城。无亲无友,身只影单。生日那天,口袋里没有一分钱,顶风冒雨走去电台。雨水热烈,浇透了湿淋淋的寂寞。她在节目里一吐心声:“要做一只翩飞的白鹤,飞渡寒苦的人生。”
依然是自我,心怀有梦的人。决心做一档午夜直播。游说,克服重重困难,节目定为《夜色温柔》。以后的每个周末午夜,她守着电台,如约道来:“我是柴静。火柴的柴,安静的静。”
一直喜郑智化的'歌。苍桑温暖的曲子,多少个夜晚,穿越时空和夜雾的阻隔,慰籍暗夜里那些看不见的伤和寂寞。节目成为名档,拥有了大批听众,她的声音和电波成为这座城里的周末夜宵。
梦里不知身是客。三年的流光噼啪闪过,决定去读书,去意清决。后来,她出了第一本书《用我一辈子去忘记》。书里的一段话,这样纪录当时的心境:“我辞职去往北京——带着北京广播学院的通知书,刚够用的金钱,面目不清的未来和22岁的年纪。”
透过层层流光,彼时,这个清瘦年轻的女子,面目模糊,而眼神儿是执着的。说不清想要什么,只知道要前行。如同一个远足的人,抬头看看天,再低头赶路,天空蔚蓝。
23岁。偶然进入央视《东方时空》。新人进摄影棚,初不顺意。第一晚通宵录完节目,大哭。擦干了泪,接着做下去。现场采访内心受到震动,明白“灾民在你肩上哭泣,才是新闻的价值。”遂从主持人转型为记者,滴水藏海,她试着将自己融进新闻,做新闻里的那个人。她说自己终于明白——对世界的认识,是要行万里路才能得来。
20xx年,非典肆虐时。她深入到一线,七次与非典病人面对面。苍白的小汤山病房里,裹在消毒服里,一张瘦弱苍白的脸,一次次把最有力的信心带给观众。这一年里,全国的观众都记住了央视这个瘦弱勇敢的女记者。她被评为“20xx年中国记者风云人物”。
依然做新闻。每每面对镜头,神情淡定,声音柔和。她是矜持冷静的吧,似乎并不多话,亦不善身体表达。镜头里,她只用最清简,真实的新闻语言贴近事实。素妆出镜时,清简短发,喜欢系围巾,像个清秀的邻家女孩。时常在现场,她坐在草坪上采访,亦或面对面看着对方。柔和的声音里,每每透着坚持的,不可退让。
是的,坚持。这个清瘦的女子,内心似一片深海,铁马冰河,波澜不惊,却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面对华南虎事件,面对学术造假,面对上海倒楼,她以一名新闻记者的良知和正义,剥丝去茧。待一层层伪饰的泡沫退去,冰山一角还一个真相。
亦有温情的时候。汶川大地震,她去现场。没有对现场抢救的报道,也没有救死扶伤的呼吁。一个叫做“杨柳坪”的受灾村庄中,和灾民一起生活。《杨柳坪的七日》中,灾民说着家中的灾情,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昏暗中,她捧着一截烛头,无话,所有的力量和言语都淌在脸颊了。
网上有她的照片,不多,眼眸清亮。极爱系围巾,红的,蓝的,黑的。依然一个人,背着大包穿着平底鞋跑现场。依然安静寂寞,读书,多年不改对文字的热爱。最近一次访谈中,她以莱蒙托夫的一首诗表达当前的状态:“一只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她是柴静。
当热烈包围世界,她以冷静的姿态飞渡。内心有海量,她亦是一片海。心怀有梦,俯身为蓝,总向着最蓝的那片海域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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