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林记散文

2021-04-13 散文

  西北之土,塞外边陲,谓哈巴河。此地北接俄邦,西达哈国,西北第一桦林位于此。沧海之迁,瑶琼之变,四季之景,幻化如目。随以墨点仓,尽表其貌。

  春之初,万类素寂,白雪皑皑,洁白桦木与大地同色,南水渐少,偶有牧歌而过者,山外牧也。白马呼,羊群呼,桦林呼,自然之神工,接天之蓝衣,近取幽水,游于人间。

  及夏日,草木茂密,阳光间隙,树影与水嬉戏,犊牛望日凝神。毡房内外,冬不拉响起,弹鹰之高大,唱女之鞭绳。穿水过路,石溪漂毡,顽童兴起,一时水花溅射,嬉语不绝。

  秋日至,千里披金,纷纷落叶,与秋声掩埋于林间。游走于高空者,为雄鹰与秋韵也。光影交错,金银夹杂,秋水照母牛背影,漂枯木远航,南望寂寂。

  冬眠秋睡,大地乍寒,桦木凋零,洁白银干映白雪而立。及雪后,冬阳洒于林间,夕阳应晚霞而艳。遥遥望,山川冷与林木傲,冬霞恋与百川歌。近品之,兽印足花,翠雪纷溅,雪林之骨,壮哉!

  吾,七年夏忙于此,无闲暇之余观景,随余遗恨,渐行去,亦无品评,缺也,贻笑之语,促成憾文,然万物百籁,如同月缺,圆时甚稀,何也?生命之存也?岳阳楼问主,谁人遥看希文,赤壁念梦德,何故东风。感沧甚少,随与秋去,呜呼,不能与吾长存。于记之,笑余生之无为,沉浮遗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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