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永远相比,我还是喜欢继续。继续地走下去,继续地发生着关于梦想和希望的故事。
(一)
年前回家,在背包里装了手套、帽子、围巾。是真的希望回家的时候会下场雪,似乎那样会多些想象之外的热闹。回到家过年,拖着老爸42码的凉拖坐在太阳地里恨自己当初怎么不把凉拖和短袖带回去呢?老爸在太阳下山的时候用毫不经意地语气说:太阳没了,你应该是可以把袜子穿上了。我哦了声,换上了布鞋。他已不再啰嗦,我也变得有些温顺。
想起以前下雪的日子,早起就往雪地里跑。我爸喊着穿袜子,把袜子穿上。我丝毫不听,依旧玩得开心。我爸是会把我袜子拿着放到我面前,然后说:穿上,你不冷的啊。…我嘟囔着嘴,像是觉得所有都是理所当然。
这个星期下了两场雪,搓着手在雪地里拍令人欣喜的照片,还是觉得很好玩。我爸发短信:上班忙不忙,最近冷了多穿点。我回说不太忙,知道了。一一对应着回答,其实是真的话少了。
我和我爸之间的'话真的少了很多,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想对我说的,我也不再缠着他问七问八。他一直爱着我,我还会依赖他,想着只要他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好。有些东西是没有永远的,只会继续走下去。比如他守护我成长的岁月。
(二)
和室友逛街,华灯初上的场景里我开始记起那个曾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大哭的她。听说她在这附近上班,听说当地的媒体正在努力帮助她。我记得她的样子,也记得她逝去丈夫的模样。这样的记忆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沉默。坚强总是外人为了激励另一些人而有的自说自话,是希望,也是力量。被说成坚强的人,或者只是因为要继续走下去吧。
(三)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把什么都当成经历,把太多的人当作一本书去读。如同当初说的那样,就怕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原来什么都不是。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我也不知道这样做除了处于好玩的冲动还有什么意义。这是我的悲哀。
即便如此,所有的故事其实都没有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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