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的散文1
你是黑夜的眼睛,有了你,我不再漫无目的地去游行,穿梭于繁尘静默处,黯然欷。只须你无意的指引,我就能找到生活的真谛,趁着茫茫的黑夜去找寻,风雨兼程。用诗人的方式,低吟浅唱,弹奏出灵魂的声音,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次第地飞上星际,变作闪烁的眼睛,洞悉你每一次低首敛眉时的神情,竟如含羞草那般,一触碰就收拢自己的心思,蜷曲自己的身体。
看你,用我手中这一盏火的微弱,甚至我都不敢大胆地呼吸,生怕这一呼一吸之间的律动,惊却你犹如我手中握着的这盏微弱。我还指望着这盏微弱的灯火,走出黑夜的路,走出人生的这段迷途。我指望着这灯火倒映的弯弯曲曲的影子,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的身后,永远不被你察觉。即使被你察觉了,我还能故作镇静地忸怩身态,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诉说着不一样的语言,用不一样的爱,去向彼此表达一颗相同的心!
江河湖海,心安处,便是家。隔着茫茫的夜海眺望,风从不知名的方向吹来,你也不知名地闯入我的心,就向眼前的这片海寄托我的情吧,海水流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那里有爱,有恨,有遗憾,也有圆满。轻轻踮在海面的脚步还要再轻些,海对岸的梦,正做着,梦里的小孩也正在调皮,调皮地要与飞向海空的流萤争夺领地。海滩上搁浅的漂流瓶里,一定有很多无法实现的心愿,否则它不会搁浅在那里,至今不见有人去捡起。随着一声声海螺声的响起,潮水再次翻腾,海水里的月儿碎成了无数片,月光也随即浸染了整片海域。
只有鱼儿知道,掉落在海水里的月儿是否还会发光,恐怕也只有渔夫知道,月儿最终到底碎成了多少片,多少片侥幸从身旁飞过,还有多少片不幸被擦伤,永久地潜入海底。海水自此有了腥味,怂恿鲨鱼将海上的所有星光都吞没,美人鱼委屈地,只好在每个夜深人静时,才偷偷地爬上海岸,对月流珠!
村庄里失去童真的孩子,选择背井离乡,年迈的双亲哭着将孩子送出村口,望着孩子消失的远方,他们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希望孩子回来,如果孩子过得不好,最好还是不要回来,如果孩子过得很好,纵然有良田千亩。所有的财产都记在孩子的名下,而自己死后,就葬在房前的那棵杨柳老树下,为孩子守护着远方,也为孩子祈祷着远方。孩子呀,墓碑上的名字你还记得吗,如果你忘记了,就靠着杨柳树想想吧,或许你还能想起点什么,也能记起些什么人······
人间的海市蜃楼,不过只是人间的黄粱一梦。梦起时,风云人物,人间少有英雄,挥令一下就是天下无敌的英勇;梦醒后,繁城噩梦,终是辗转难眠,夜夜不休,乞食谦卑作狗熊,偷得一盏昏黄的路灯分摊赃物。夜火微弱,视线模糊,隐约中,迎面走来的那个人是剑客还是良人,竟一时惊慌失措地难以辨识!一股善意涌上心头,顿时,满脸通红,只见对方始终面带微笑地站在跟前,一句话还没说,我就已感到无地自容。
夜火的散文2
一年前,第一次坐火车,来到这座城。这座城很美,古老却不失繁华,我爱这座城,然而没有你的存在。
如今,我又坐上火车,去往这座城。自从坐了火车,就觉得火车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形形色色的人,去往不同的地方。我甚至把坐火车比作逃荒,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大大小小的包,慌慌张张地赶。
我是不能熬夜的,恨不得一到火车上就睡,睁眼便到站,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车厢里挤满了人,我是跟着人流拥上车的,等到火车开动,才挤到自己的座位。安心坐下,过道里挤满了人,叫卖水果的阿姨费了好大功夫才走过这一车厢。也许,刚到火车上,人们还比较兴奋,几个人一起聊着天。聊着曾经的大学,可以看出他们对学生时代的怀念。火车上很吵,可我已无力睁开双眼,便抱着书包一直睡,迷迷糊糊的状态,让我感到焦躁不安。于是戴上耳机,继续迷糊着。
夜已深,火车的人们也开始疲倦了吧。睡姿千姿百态。火车变得格外安静,只剩下行驶时摩擦的声音。过道里的`人也开始坐在地上,进入迷糊状态。也有许多年轻人带着耳机,靠在车厢上。
火车上巡视的人,总是隔一会就过来一次,被惊醒的人们,很快便进入梦乡。也许只有在最疲倦的时候,人才会露出最狼狈的一面。空调的温度远远低于人心的温度,使得心也开始变凉。叫卖的阿姨,来来回回,不知谁会卖,一次次的便宜,是不是意味着黎明的来临。
又到了一个站台,匆匆下车,又匆匆上车。
每次都坐夜车,每次都抱怨。就在无奈与抱怨中,我再一次来到这座城。
我们早已不再联系,形同陌路,或许已经不知如何去接触对方了。你的一句“一路平安”,我感慨万千,但是我并没有回复。我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我害怕尴尬,害怕纠缠。
我在等待黎明,恍惚之间,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我不知道火车开往的方向,只知道最终的地点,而你不再等我,我也不再出现在你的世界,愿一切安好。
不知不觉,天亮了,微风轻吹。
夜火的散文3
花灯谢幕,月亮以它一贯的姿态,不张扬,不焦急安静的挂在天上。起身,瞭望,如水的月光洒了满脸,轻轻的触摸,感知微微的凉在脸颊上蔓延,扩散。用依旧迷茫的微笑,叹尘世流年的变换。不晓得从何时起就如此这般的贪恋有月光的夜晚。
远处,楼阁间的灯盏忽明忽暗,合上手中的诗集,与夜纠缠,哪流散出来的气息是孤单吧?总是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无限的哀怨。感受夜的深邃,想象着日月的轮回,星辰的隐现。自己像是原野上逢得甘露的野草,疯狂的成长,然后无可挽回的老去。
夜总是给我带来不同程度的不安,我害怕黑夜,尤其是一个人的夜,我尝试着用各种方式,面对黑暗,比如在跳动的屏幕上敲打细碎的文字,比如翻阅一本小说,拼命的现象作者哪个年代的生活方式和所处的环境。再比如,依在窗前,凝望一处没有风景的黑暗......不论做了多少都只有一个目的,忘记夜的黑。
有时候,会突然觉的人生像一场徒劳的挣扎,不论多么的努力和用心,好像只有俩个目的,生存和死亡。就这样自然又必然的活着,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不是吗?。我害怕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怕自己就此堕落。于是思想林乱了,就拼命的整理。其实整理了依旧很乱。就像生活,不书写就会丢失,虽然书写了照样会丢失一样,都是一场徒劳的挣扎,却也不得不努力去做的事情。
有时候真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到别人看不到地方,逃离所有人的喜怒哀乐,没有亲情,爱情,友情的牵绊,假装没来这个世界,像月亮那般或圆或缺,记载了万万年,关于人的欢喜与悲伤,却依然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这便是无情吧,我竟然如此渴望自己是个无情的人。不关心谁的喜怒,谁的哀乐,别人也不关心我。这是轻松的,也是落寞的吧?实则很多时候还是渴望有温暖,渴望被关注的。人类真是复杂有可怜的生物。
初夏的夜很静,微微的风悄然而来,它没有惊扰尘世的打算。只是轻轻的从小城的一边吹到另一边,掠过我的窗前,稍作停留。万物都沉睡着,只有我是苏醒的,在初夏夜的时光里苏醒着,只有醒着才是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方式吧。让夜的黑在心头蔓延成哀怨和不安。这是一种并不完美的生活状态。而我却以这样的方式度着我疯狂成长的年代。
随手打开一片过去的日志,浏览,读到“我用全部的热情和真诚,面对世界,却常常被世界殇的体无完肤,或许我更本就是一个不被眷顾的孩子。”对于自己任性的笔触我只有莞尔一笑。
或许,我需要的是一颗安静的心脏,一个深去的夜晚,一个苏醒的状态。这样才能让我挖掘出生活中被隐藏的美好,感受到细微的惊喜。和更多的感动于感慨。让我渐渐知道用一颗感恩的心去生活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这本来就是成长的原型,自然或必然的诠释着生活的不完美。虽然无法抵达却也在拼命努力的接近着完美。
生活可以是一场徒劳的挣扎,但生活也可以是一场美丽的挣扎。
夜火的散文4
无数条冗长冗长的寂静在地面上盘绕着,蛇行着,吐息着寒森森的气息,渐渐地随着夜幕,一点点遮住了视线。我无意间地,将自己丢进了这黑色的监狱之中,看不见手指的轮廓,也同那冗长的寂静缓慢地,死气沉沉地绕转着,四面八方都是无尽的夜阑。
从那遥远的天边,留下来一片云翳般的纯黑,混合着大海深处的寒冷,在所有生物存在的地方,张开它巨大的双手,向着八荒六合奔流蔓延开来,撕裂了瓦蓝色的天空,每一寸空气分子都浸泡在这微苦又彷徨的轻水中,一切都似要漂浮起来,渐渐失去知觉,但是失去知觉以后也许并不再会留下任何关于这黑暗的记忆。
黑色的夜已经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吞噬了漫天的繁星和残月,就算是恒星也不能与它抗衡,俨然已经现出它所有的身躯,这黑色的魔鬼,连眼睛也是黑色的。这时,被撕裂的天空碎片沿着天际线的弧形滑了下来,落在大海之上,于是海上起了风浪。
我渴望着会有一只长明灯,能够照亮这茫茫的残酷幕帘,是的。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在这漫漫的永夜中,长明灯也许并没有什么用, 但是它至少能给我唯一的能够得到慰藉的资格。我想要的灯,也许是纸糊的灯罩,里面还有一点灯油——没有灯油的灯是不会亮的,对的。就算驱不散一点点的黑暗,若是拥有的话,我可能不会觉得自己身陷囹圄。
在那茫茫的黑夜中,双手什么也握不住。
忽然想起来光明还没有死去的那些日子里,自己也是木然地站立于时间的荒野中央,任凭四面的灰色云朵向我倾泻下忧戚的味道,缠绕住灵魂的末端,爬到了脸庞上,凝结为冬白色的雨凇,瞳孔里只剩下了素描的色彩,素描的单调色彩里,深藏着对光明的呼唤,不便说出口。
如今光明死在了漆黑的夜里,后悔莫及,更多的是对于前方的恐惧。
我什么也看不见,脚下是紧一步慢一步的踯躅,走过路上的所有脚印盘旋成一道残碎的孤独圈,失重般漂浮在空气中。风吹来,把它们轻轻地打在我的脸上,又融了进去。
我知道要下雨了。
雨真的来了。犹如一攒密集的银针,洒在黑色的空里,向下坠落,向下坠落,打湿了心的颜色。随着风的低吟浅唱,雨滴化作了薄薄的雾,笼罩在这荒芜的黑夜中,只可惜这不是沙漠,而是平地,这里也许并不需要冷人骨髓的雨点。
只觉一阵剧痛,我被击倒在夜阑之中。
梦里,自己进入了黑色的漩涡,死命地挣扎却默然无言,自己似乎也化作了一丝一丝的黑暗揉进了那黑色的漩涡。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长明灯从远方愈来愈清晰地飘来,近了,近了,微笑着向我伸出受了伤的左手,直到触到了我在漫长黑夜里已经残损的指尖。
我从梦里醒来,左手紧握着一只长明灯柄。
雨还在下着,打在长明灯纸糊的灯罩之上,激起微弱的水花,让同样微弱的昏黄光晕的灯火飘曳着,在那风雨的黑夜中若隐若现。
风亦在刮着,吹动衣襟,也吹动了灯罩里暗黄略红色的火苗,让那散发着昏黄光晕的灯火飘曳着,在那风雨的黑夜中若隐若现。
我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灯,忽然看清了远方。
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风忽然刮得凶暴起来,呼啸着,怒吼着,径直地冲向我所在的地方,击穿了长明灯的灯罩,灯火剧烈地抖动起来,似乎随时都会离我而去。
雨下得大了,犹如海浪般的滂湃,浸进了长明灯,与燃着的灯油混合,灯火剧烈地抖动起来,似乎随时都会离我而去。
灯火阑珊,已灭。
无数条长蛇般的死寂又追随着黑夜的脚步接踵而至,在空气里盘旋,再一次缠绕住了我的所有动脉和灵魂,在岑夜里,不能呼吸的我几乎快要窒息,青筋暴起,生命的光芒一点点陨落着。
握紧双手,重重地锤在地上,头,从这一刻要抬起了,嘴角挂着一丝即使黑暗主宰了世界也依旧不改的微笑。
雨夜中的灯火,重新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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